第四十五章 2胡文军带他父母亲,上。
连着三天晚上洪湖体系所有人都没有去广场,他们忙着在开会前会。李彥轩的母亲和他老婆还有小孩六号到云鑫。胡文军的父母七号到云鑫。吕君美的表哥带他女朋友八号到云鑫。按胡学兵的话说,就是这下有得忙,有得热闹了。 会前会安排习正言和李彥轩在水利局楼层带李彥轩的母亲和习正言的jiejie习白羽。胡文军则到城管大队楼层与汤柳溪假装成情侣带他父母。胡文军开始本是想与吕君美假装情侣带他父母的。因吕君美要带吕家发的女朋友而不行。胡学兵还是住在水利局楼层,习正言说是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带人的全过程。 在开胡文军父母的会前会之前,习正言以聊天的方式把自已带他母亲的过程,详细的跟胡文军说了一遍。其中的吵架与眼泪也一一道出。胡文军知道习正言是想让他借鉴他带他母亲的经历。于是以领悟到了精髓的表情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开会前会时,胡文军说他家是他父亲一手做主;什么都是他父亲说了算。只要搞定他父亲就可以了。说他母亲脾气温和得很,会很好带的。并说他父亲脾气十分暴燥,去年在家里还对他动过手。汤柳溪请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县官马上说:“你这么大,你爸还敢跟你动手啊!在我儿子二十岁时,我拿扫帚打他。他一下抢过扫帚,用膝盖把扫帚把折成两断。从那以后我就不跟他动武了。知道他长大了,动武搞不得了。你也要让你爸知道你已经长大了。” 包紫徽马上笑着说:“王书记还怕武啊!胡文军你这次一定不能屈服,一定要软硬皆施让你爸了解完。” 胡文军点了点头说:“虽然我爸暴燥,但让他了解;我还是有把握的。” 王书记见意在出工作前一天晚上解约,因为脾气不好,不提前说好。当时解约当时出工作肯定出不下去。胡文军表示同意。 开完会前会,在回去的路上;习正言对胡文军说:“你和汤柳溪假装成情侣,你不能假戏真做,入戏太深。占汤柳溪便宜啊!” “我和你三保证,保证绝不牵手,保证绝不接吻,保证绝不上床。”胡文军笑着说。 “牵手还是可以牵的,不然太不像了,你爸妈会发现的。”习正言说。 “看你为了行业,怂恿别人去牵你情人的手。你真是下贱无底线。”胡文军笑着说。 “你才下贱无底线。”习正言说。 李彥轩去*接他母亲和习白羽。正在烧鱼的习正言接到李彥轩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水利局门口了。习正言十分想念他只有一岁多的小外甥。于是把火打到最小往门外跑去。 习正言抱他小外甥,可宝宝不让他抱。习正言笑着问习白羽怎么是穿着一个拖鞋。李彥轩笑着说:“我估计从湖北穿个拖鞋来云南的人,她要算第一个。”习白羽笑着说:“你们说这里那么赚钱。我什么也没带。都到这里来买。”李彥轩笑着说:“我们只说赚钱,那又是说已经赚到钱了。你不是要开直升飞机来。”习白羽说:“那肯定的啊!” 习正言想到鱼还在锅里,提起行礼箱赶快走。可鱼还是烧焦了。在吃饭前习正言告诉习白羽说他还叫了俩个同学来帮忙做事。一个在外面有事;一个等下回来吃饭。习白羽说:“你叫这么多人干嘛,你能赚多少钱啊?” “叫来做事的啊!”习正言说 “你开他们多少钱一个月?”习白羽说 习正言只好说三千。习白羽马上说:“有多少事要这么多人做,你自已吃点苦,累点。少请一个人,节约三千块钱不行。”习正言不知说什么,李彥轩这时马上说:“你弟弟又不是傻子,他叫他们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啊!”习白羽这才没知声。 在李彥轩带他母亲逛西湖的时候,胡文军也从昆明把他父母接到云鑫来了。因胡文军的父亲脾气暴燥。楼层里没有留男的,安排刘生去外面借楼层住。汤柳溪一口叔叔、阿姨叫得十分亲切。一改以往的严肃表情,一幅笑容可掬的样子。 早上李彥轩跟他母亲和习白羽一解完约,说找个人来聊一下。习白羽马上说:“你们不会是在这里搞传销吧!”而李彥轩的母亲却很是平静,没有说什么。李彥轩马上就把习白羽拉到水利局小区的院子里去,跟她沟通。说叫她来只是让她来这里闲住,关键是让他的母亲来看这边的事。好给钱他投资。习白羽想起自已的母亲跟她说,叫她来云南不要发表什么意见,做什么主。“那个事有可能赚钱,也有可能不赚钱。让他婆婆做主就好了。”于是就同意李彥轩的话,只看不说话。 习正言在家就跟李彥轩的母亲说一些了解一下,看了再说的话。李彥轩的母亲很是温和的说:“可以。”工作很容易的就开展了。 胡文军带他父母在云鑫到处逛了一下。他父亲看他穿的是去年的衣服。在逛中心大街时,还买了俩套衣服给他。并对他说:“男孩子在外面不管是做事还是做生意都要讲究形像。” 吃过晚饭,汤柳玉对着胡文军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们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逛下吧?” “你们去吧。今天逛一天,有点累了。我们就不去了。”胡文军的父亲说。 “哦!那好吧。”汤柳玉说。 汤柳溪一出门,就跟胡文军发了个叫他等她们从超市回来后,再跟他爸妈解约的信息。胡文军回了个“好”。 胡文军的父亲看汤柳溪她们都出去后,就问坐在旁边的胡文军:“你们药材生意是怎么做的啊?你叫我们来看你做的生意。我们要怎样看啊?” 胡文军说:“明天带你们去看药材。” 胡文军的父亲没有吱声,三人就这样坐着看电视。胡文军在心中韵量着等下该怎么说。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接着他爸问的话直接把约给解了。他想也许有汤柳玉她们在场解约会反而不好,会让他爸妈有他被别人控制的嫌疑。这么一想,他正准备开口时。他的父亲对着他的母亲说了句:“你先去洗吧,你洗了我再去洗。磕睡来了,洗了好睡觉。”让胡文军把话憋了回去。等他母亲洗完了出来。汤柳溪她们还没回来。胡文军看他父亲就要起身去洗了。又怕他洗了直接去睡觉,那就没机会解约了。于是便对着他父亲说:“爸,我们在这边做了一个国家投放在西部大开发的项目。你和妈明天了解一下这个事。” 胡文军的父亲一听一下挻直了腰。双眼看着胡文军的脸说:“什么国家,什么项目,你不是说做药材的吗?” 胡文军的母亲在旁边也跟着问:“是啊,你这说的又是个什么事?你不是说药材的吗?” 胡文军此时就有点慌张了。他双脸涨红。他自已都感觉到自已嘴角那不自然的笑。望着他父亲严肃的脸。胡文军说:“就是国家投放在西部的一个扶贫工程。你们帮我看一下,我感觉挻好的。” “你感觉挻好的!我只问你有没有药材的事。”胡文军的父亲面无表情的问。 胡文军做人做事一向坦荡荡,面对他父母当面的质问。他选择了实话实说:“没有药材的事,但这个事真的很好。我没骗你们,你们了解完就知道了。”胡文军说。 胡文军的父亲一听没药材的事,心中就炸开了锅。但他还是强忍着,无表情的说:“那你要我们怎么了解呢?”语气中明显有了一种不屑的气息。 “你们就在这里待个六七天,看一下这个城市的情况。我明天再找人跟你们介绍一个这个事。”胡文军说。 “找人跟我们说!”胡文军的父亲说这句话时,已没有看着胡文军说了。而是转过脸看着电视机,不像是在跟人说话;而是像是在自言自语。 胡文军的母亲一时还没听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不停的在问胡文军:“你不是说做药材的吗?药材在那做啊?难道做药材不赚钱吗?你不是打电话说做药材生意很赚钱的吗?” “他做个狗屁药材,他肯定就没做药材。”胡文军的父亲突然一站起来大吼着说。 胡文军的父亲还想说什么,这时刚好从超市回来的汤柳溪她们打开了门。让他把话憋了回去。汤柳溪她们在开门时就听到了胡文军父亲的大吼,现在看到他们的表情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汤柳玉为了打消尴尬,故作问了句:“怎么了啊?” 胡文军的父亲没吱声的向他昨天睡的那个房间走去。胡文军的母亲站起来温和的对着汤柳玉:“文军说他在这边做了一个什么国家的事,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汤柳玉马上过去拉着胡文军母亲的手说:“阿姨,您别担心。这边是有这么一个事。你们了解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你和叔叔不用担心。这个事不要紧的。” “胡文军你进来!”这时胡文军的父亲从房间出来站在门口大叫了一声。胡文军站起来就向他父亲的房间走去。汤柳溪坐在沙发上跟习正言发短信。说胡文军没等她们从超市回来,一个人单独跟他爸妈解约了。壮况不是很好。习正言回信息说他们正在广场上,且今天人还特别多。广场上的喷泉也开了,看情况可以带胡文军父母去广场上看一下。 胡文军一进房间,他父亲顺手就把门给关上。然后瞪着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来这里就没什么药材?做的就是你说的什么国家项目。” “是的。”胡文军说。 “你不要找人跟我说什么,你现在就跟我说一下这个是怎么做的。”胡文军的父亲坐在床上继续瞪着眼问。 “这个事不是一俩句话就说得清楚的,你信你儿子一下。明后天我肯定让你搞清楚是个什么事。”胡文军说。 这是胡文军的母亲,汤柳玉也从客厅进来了。刘思思听到胡文军父亲的大吼,吓得在房间一动不动。汤柳溪还是坐在沙发上。 “你就现在说,那有事说不清楚的。一俩句说不清楚,那就今晚不睡;直到说清楚为止。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事说不清楚。”胡文军的父亲说。 “叔叔,这个事是有点不好说。需要时间。越急越容易搞不明白。”汤柳玉对着胡文军的父亲说。 “没事,我这人性子急。你们只要说一点我就知道是个什么事了。你们要是不说,那我今晚都睡不着了。”胡文军的父亲音贝正常的对着汤柳玉说。还没等汤柳玉说话,胡文军父亲又对着胡文军大叫了一声说:“你快说啊!就你说,你不要找什么人来跟我说。” 胡文军此时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这怎么说得清楚呢!气的是他父亲一点也不信任他。“说就说吧,反正他已经说出口,不要找人跟他说了。”胡文军在心里想。现在已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了,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他的父亲正在等他的话。 “这个事就是国家投放在西部的一个政策,吸引外地人来开发西部。可现在谁也不是傻子。没钱谁··········”胡文军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 解释连锁业的话一说开,就如放出的箭,开了弓就没有回头了的。汤柳玉在旁边一个劲的对胡文军使眼色让他别说。当然胡文军的父亲也把汤柳玉使的眼色全看在了眼里。胡文军没有理汤柳玉的脸色,他已是下定决心,也不得不下这决心,要自已跟他父亲说清楚了。不到十分钟,三千八、三个人、六百份、一千零四十万全都说了出来。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汤柳溪坐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危机。于是鼓了很大勇气跑到胡文军他们的房间里说了句:“胡文军、叔叔,政府广场上今天的喷泉开了。要不我们去广场上看下喷泉吧?叔叔您也可以顺便在政府广场上看一下是不是有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做这个扶贫项目。” “嗯,爸。你在广场上也可以问一下别人,看广场上那么多人是不是都是真的在做这个连锁业。”胡文军说。 看在这个假的儿媳妇的面上,胡文军的父亲盛情难却。只好站起了身,汤柳玉叫上刘思思,几个人就一起去广场了。 从下楼梯起,胡文军走到他父亲旁边又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真有着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良好态度。他从西部不适合办工厂企业说到要是连锁业的钱投资到三峡水电站,那利润是杠杠的翻。从传销是金字塔形,连锁业是等腰梯形。说到政府广场西边有“鸡”有“鱼”。从投资三万三千五只要六十个人就可以上高级说到行业人内部通电话是免费的。甚至连申购只有一个号码给你也说了。 胡文军是想到那一句就说那一句,上一句没说完。他又急不可耐的想把下一句解释给他父亲听。鲁迅曾说过:“急不择言,不是在急的时候不会说。而是在不急的时候没有花时间想。”但也不可否认胡文军说得还是不错的,主要的问题他都说了一点出来。可是连锁业这个从古到今,五千年都没有过的行业太博大精深了。他是三百六十五行之外的三百六十六行。他是二十一世纪中国最具争议的一个行业。这么一个上千人就有上千个说法,上万人就有上万个理论的行业。是你一时半会说得明白的吗?更为关键的是,你说明白了,别人听懂了没有呢?就是听懂了,他相不相信也是一个问题。 胡文军在前面跟他父亲说,汤柳玉就在后面跟胡文军的母亲说。到了现在不说行业,说别的话题也显得太假了吧。胡文军的母亲说:“不应该骗,没做药材就没做药材。你meimei怎么能骗他来说给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呢?”汤柳溪对于这个跟习正言背的黑锅,当然是毫不见议的。因为这样的小黑锅,对于一个做连锁业就背上做传销这样的大黑锅来比。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汤柳溪一个人走在中间跟习正言发信息。说胡文军是说得一踏糊涂。行业什么都说了,他们正在去广场的路上。 此时还在广场上的习正言看到信息,顿时感觉一阵凉风吹过背脊。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 胡文军的父亲已不怎么想听他儿子突飞猛进的口才表演了。他打断胡文军的精彩演讲问道:“你做了没有?你做了多少?” “做了,只做了一份。”胡文军说。 “你出来不是没钱吗?你哪来的钱做的?”胡文军的父亲问。 “我找朋友借了五千块钱。”胡文军一五一十的回答。做连锁业的人,对于自已约来的人,他们是无比的真城。就像自已是一个被冤枉的“嫌疑犯”一样,而约来的人就好比是“警察”。被冤枉的“嫌疑犯”在面对“警察”的审问时,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绝对都是真实诚恳的。 胡文军他们走到广场上,汤柳玉拉着胡文军母亲的手,紧跟在胡文军父子俩旁边。汤柳溪连忙走上去,赶紧把认识的人介绍给胡文军的父亲打招呼。胡文军父亲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俩手抱在胸前,对于来向他伸手握手的人不理不睬。胡文军的母亲看老公把别人的招呼当作没看见一样。只好以示礼貌的和别人说两句。 胡文军看他父亲这样,知道刚才说的那么一大堆话的结果了。汤柳溪介绍了三个人,胡文军的父亲都那样。她也不好再介绍了。胡文军不死心,这时王勇刚好从他们身边经过。胡文军就拉着王勇面对着他父亲说:“王总,你好,这是这是我父亲。刚来。” “你好,我是四川成都的。”王勇对着胡文军的父亲说。 胡文军的父亲双手抱胸的转了一下身,用侧面回应王勇的打招呼。王勇甚是尴尬的说:“你是第一天来吧,你这样也正常.很多人第一天来这里都是这样的。我女儿把我叫来。刚开始,我都差点打人了。” 胡文军的父亲还是没说话,直接走开了。完全把王勇当“空气”。胡文军的父亲往广场最下方的喷泉走去。胡文军以及他母亲还有汤柳玉只好跟着他一起走。汤柳溪没跟着,她跟王勇道歉,说胡文军父亲脾气不好,真是不好意思。王勇说:“没事,这正常。你赶快去看看吧。” 汤柳溪点了下头就向喷泉走去,并拨通了习正言的电话。问他在广场那里,习正言说他在广场前门看喷泉在。汤柳溪边走边说:“胡文军父亲的情况十分不好,你赶快打电话给石宏伟他们商量一下,有什么办法。” 习白羽和李彥轩的母亲今天刚出了前三班工作。但他们壮态好得很。在广场上看到这么多人,还有喷泉更是开心。习正言就跟她姐说:“我同学的父母来了,反应不是很好,我去看一下。”在旁边的李彥轩马上说:“你去啦!这边不用你管。” 习正言拉了胡学兵一下,示意他和自已一起去。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石宏伟的电话,问他们在那?石宏伟说他们已经回去了。习正言就把胡文军父亲的情况说了一下。说要商量一下怎么办?石宏伟轻声说:“吕君美的表哥和他女朋友已经到了,那就到中心大街门口见面再说吧。”习正言马上说:“好。” 在去中心大街的半路上,习正言看到了胡文军他们。胡文军脸上毫无笑意,一脸的沉重。胡文军父亲身材魁梧皮肤幽黑。符和胡文军说他父亲是在工地上扎脚手架的特点。胡学兵因去过胡文军的安徽老家,认识他父亲,怕他父亲认出来;侧着脸快速跑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胡文军他们五个人的队形又走成了来广场时的那个形状。俩人在前面,俩人在后,一人在中间。胡文军的父亲还是双手抱胸一言不发。胡文军在他父亲旁边不知不觉的又说了起来。 胡文军偏着头对着他父亲说:“你不信,你可以到洪湖小姨家去,我们高级赚了钱在洪湖开了一个几十万的洗脚城。你可以去问一下。” 胡文军的父亲看了胡文军一眼,恶狠狠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啊!” 此时父子俩心中都憋着一股气。一个是气他如此的固执,还念念不休。一个是气他如些的顽固,说的一点都不听。 在快走到云鑫路与建设路交叉的大转盘时,胡文军看到一辆警车从他们后面一窜而过,停在了非机动车道的边上。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下车,准备去旁边的小卖部买烟抽。这时胡文军一下抓着他父亲的手,往俩个警察走去。到了警察面前,胡文军一本正经的看着俩个警察问:“您们好!云鑫的连锁业不是传销是吧?” 胡文军的行为把走在后面的汤柳溪还有汤柳玉给惊住了。汤柳玉拉着胡文军母亲的手快步的赶到了警察身边。胡文军这样做,估计他也是没办法了,无计可施了的结果。 俩个警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马上也一本正经对着胡文军说:“是传销,不能做。” “那你们怎么不管呢?”胡文军接着问。 “他们有打你吗?”警察看着胡文军说。看来他以为胡文军是刚来云鑫的人了。 “没有。”胡文军说。 “他们有拘禁你吗?”警察又问。 “没有。”胡文军摇了下头说。 “那他们有没收你的手机?有没抢你的钱财?”警察接着问。 胡文军没有说话,也摇了一下头。 这时警察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转着头对着所有人说:“他们没打你,没拘禁你,没抢劫你的钱财。我们怎么管呢?连锁业是传销,不能做,但传销是工商管的。你们可以去找工商。要是他们打你,拘禁你,抢劫你的钱财。你们再报警。我们警察肯定管。” 胡文军一脸尊敬的笑,对着警察点了点头。嘴里轻声说:“是,是。”然后拉着他父亲,母亲继续往前走。汤柳玉在后面不忘的跟俩个警察说了声:“谢谢。” 走了几步,胡文军一脸激动的对着他父亲说:“爸,你看到没。这个事就是国家投放的一个行业。要是违法的,我们找警察。警察还能不管吗?传销是违法的,警察怎么可能说他们不管。他们说他们不管,说工商管。是因为这个行业是隐蔽的行业。国家表面上没有,他只能说这样的推拖之词。你好好想一下,是不是我说的这个道理。”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他说了是传销。你没听到吗?你耳朵聋了!”胡文军的父亲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 “这是一个宏观调控的问题,我说了这个行业是一个隐蔽的行业。表面上说是传销,实质你到这里来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他不表面上这么说,那全中国人都要来做这个行业了。不行,明天我们一起再去工商局问一下。你看工商局会不会把们们抓起来。”胡文军说。 “你真是中毒不浅。我看你是疯了。在家你姑姑就和我说了,现在外面有一种传销是警察不管,工商也不管。只有反传销组织管。你姑姑在贵州也碰到过这个传销。”胡文军的父亲说。 “贵州也有,你怎么不反过来想一下;为什么西部这么多地方有这行业。警察工商还不管呢?你要换位思考,反过来想一下。”胡文军说。 “你现在还知道自已叫什么吗?”胡文军父亲停住脚步,看着胡文军问。 “知道,叫胡文军啊!”胡文军愣了一下说。 胡文军父亲收回愤怒的眼光,继续往前走。胡文军也跟着一起走,没有再说话了。 汤柳玉在后面跟胡文军的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连锁业,等走到城管大队。胡文军的母亲差不多都认可了。认为这个事还是可以好好看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