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2带女同学
第二天在银行里打了钱后,看着不多的余额。习正言想起去年借给林文的四百块钱还没还给自已。在找汤柳溪要了他的号码后,习正言拨通了林文的电话。林文一接知道是习正言后,马上说:“哦!我知道是什么事,我心里有数。我尽快给你。”习正言就说:“我把卡号发给你吧。”林文说:“好。” 在半个月没音讯后,习正言又拨通了林文的电话。林文还是说他知道。他尽快。但林文最终没有把这几百块钱还给习正言。几百块钱虽不多,但有些人的人品就只值这几百块钱。习正言内心甚是难过。他还记得当时汤柳溪说他不该借的话。在他心里行业里的人说话正气凛然、铿锵有力。一幅正人君子的样子,应不是这样的人。可结果。 借朋友钱不还的人,这样人是比小偷还坏蛋。小偷只偷钱财,他是不但偷钱财,还骗感情。习正言想起了胡文军,顿时感到胡文军的品质是多么的好! 现在习正言他们跟着邓润华一起老是占张力的便宜。邓润华不是让张力请吃饭,就是让张力请KTV。礼善往来,请来请去就越请越熟了。也知道一些张力作为上门女婿的不容易,不是什么他都做得了主的。在酒桌上喝得高兴了,说话也直白了。张力说他早知道习正言在这里干什么了,说邓润华在申购前就跟他说了。并表示他迟早也是要做这个事的。因为他之前做过直销,也知道广场上每天晚上有那么多人。只是要抽时间来具体了解。习正言听了是万分高兴,心情兴奋得不得了。马上说:“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只要挤肯定有。”并说又不明天就开始了解,一天了解一点。张力说行。 第二天下午,习正言把出“西开”工作的人请好。和邓润华在家里等张力。到了下午三点,张力如约而至。可工作没出二十分钟,张力的电话是响个不断。不是他老婆打来问他在哪?就是他妻娘打来叫他快回厂里去。最终工作没出完,张力还是走了;因为他的妻娘电话打了三四个。习正言和邓润华还是相信张力是有希望的。 世人理论中有,“人在一生中会有很多爱情,但在某一时间段内绝对只会爱一个人。”可是现在有很多男的或女的同时跟几个异*往。从中再慢慢的挑选一个最好的。也许根据达尔文原理,随着基因的生存转变。以后也会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同时爱上俩个或三个人吧!世人大多数也不会当机立断,彻底决断一段感情。总是给自已留个是深情的人的证明。一个男人在结婚生子多年后,会对某一个女的说:“从头到尾,我都是爱着你的。现在也爱。只是那时候你没有给我机会。”。一个四十岁的女的也会抱着某一个男的说:“只能怪我们有缘无份,只能怪现在生存太残酷,别的什么也怪不了。”那些没结婚的男男女女在这方面的功底就更深厚了。充分的体现着多情好色的恶习,说得好听一点称为是人性的弱点。 习正言也淋淋沥沥的体现着这人性的弱点,虽然他深深的喜欢着汤柳溪。但只要他跟代梦涵打电话或发信息,第一句绝对是:“在干嘛呢?我好想你。” “嘿嘿,你别贫嘴。再说我敲你。”代梦涵不管是有男朋友时还是没男朋友时都会这么回答。 “是真想你,你现在在哪啊?”习正言问。 “管你是真想还是假想。我现在在深圳。”代梦涵说。 “你不是在洪湖上班的呢?怎么去深圳了。是去出差吗?”习正言问。 “不是,我辞职了。我来我妈这玩一下。下个月再回去找事做。”代梦涵说。 “要不,你来我这玩一下。包吃包住包车费。”习正言说。 “我跟我妈商量一下吧!”代梦涵说。 “行,快点给我答复。我好安排时间陪你。”习正言说。 习正言让胡志国和汤柳溪搬到水利局楼层去住,他要去公务员小区带代梦涵。邓润华笑着说:“你应让姑姑也搬到这边来住。你们孤男寡女俩个人在那边,你上她的成功率绝对高一些。你把她上了,她自然就会和你一起做行业了。”习正言笑着没知声。 “记得要用手摸,死皮赖脸,死缠难打哦!”邓润华对着开门准备走的习正言说。 习正言蹬在地上用力的刷着厕所。他把整个房间的边边角角都擦了一遍。李美琪让他不用去买被套。把刘振刚买给他哥的被套洗一下就行了。反正那被套他们也只睡了两天,习正言没听李美琪的,还是跑去买了一整套新的。他在心里想:“怎么能让自已喜欢的女神睡别的男的睡过的被套呢!” 在会前会上习正言兴高采烈的介绍着代梦涵。说自已不用去昆明接她。已经跟她说好,安排租载公司的车接她到自已住的楼下。王安说:“一个女孩子敢坐不认识的人的车,说明她胆子挻大。蛮信任你的。”习正言说:“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能把她约来。”在整个会前会上,习正言都没看汤柳溪一眼,他想用行动告诉她。“看,世上不只你一个女人。和我关系好的女的还多得很呢!。”汤柳溪在会中也没说一句话。 中午在小区门口接到代梦涵。习正言立马牵着她的手。提着她的行礼箱。回楼层,代梦涵从箱里拿出很多深圳吃的特产给习正言,让习正言感动得不得了,在心里想:“对你好的人就是对你好。” 因为坐车太累,吃过中饭。代梦涵在家体息了一下午。第二天习正言带她在云鑫逛了一天。对于代梦涵,习正言一直认为到此时为止,她是自已异性朋友中对自已最好的一个。他还记得高中时她送给自已的衣服,心情郁闷时向她倾诉的信。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习正言在商贸城拼命的要给她买衣服。在缅甸玉石城给她和她母亲买记念的手镯。习正言怕她后面误会自己非要她做行业,在经过火车临时售票点时,跟她订了一张九天后回洪湖的火车票。习正言时不时的去牵她的手,但一想到后面要跟她出工作,就不敢去牵她的手了。他不知道跟代梦涵说了行业后她会是什么反应。他不想代梦涵误会他,约她来,就是想让她做行业。代梦涵时而把手给习正言牵时而不给他牵,让习正言更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因为是叫代梦涵来玩的,所以习正言第三天都没跟她解约出工作。而是带她到隔壁县城的一个小风景区去玩。代梦涵问他不用做事吗?习正言说:“我在这做什么会让你知道的。” 第四天,吃完早饭。习正言对坐在餐桌对面的代梦涵一本正经的说:“叫你来,我就是想让你看一下我在这做的事的。这是个政府投放在西部的一个政策,扶贫工程。现在带你去看一下啊!” “嗯,早就想看一下你做的事了。”代梦涵说。 上午“西开”出完,还没什么。俩人有说有笑的。习正言也交待她,让她先别和家里人说这事。下午在行业人家里把“三金、区传”出完。走在回去的路上。代梦涵就不说话了。吃过晚饭,李美琪说到广场去玩一下吧?代梦涵没有知声,很是不情愿的跟着一起去了。 来到广场,代梦涵站在广场边上。怎么也不肯到人群里去。汤柳溪就带人到广场边上来跟她握手。握了两个后,代梦涵看见有人向她走来。她就把背一转,不面向人。就好像排斥瘟疫一样排斥这些人。习正言以老业务员的经验来安慰她,说这个行业一听是难以接受,开始刚一了解的人都是这样的。 “你不会是想叫我来做这个行业吧!我来你这里,只是我们毕业六年没见了。我来看一下你过得怎么样的?别的什么真没有兴趣。”代梦涵望着前方说。 “我也只是想把这行业介绍给你了解一下。你做不做真的没关系的。”习正言沉默了一阵说。 “我跟别的人不一样的,我把钱看得很淡的。从没想过要发什么财,赚什么大钱。所以我对你们这个事一丁点兴趣也没有。”代梦涵说。 “你先了解完再说吧!我真不是非要你做这个事。”习正言说。 代梦涵没有回话。 第二天了解,代梦涵在听工作时表现得很好很积极。又是点头又是微笑的。很有女大学生的素质。出完工作从别人家出来也不吵不闹。很是平静,就是不说话。习正言问她什么,她也是点头说好。 晚上再约她出去,代梦涵怎么也不肯去了。这让习正言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因为在他看来,做为关系好的人不应是这样的。至少她应关心的问一下他投资了多少份?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做这个行业多久了,做得怎么样?发展了几个人的话。 了解行业的第三天早上,代梦涵就不肯再去别人家了。在习正言的千说万语下,代梦涵说:“那就只去最后一次了。”因出全面高沟的人说她是荆州的,因为代梦涵的母亲是荆州人。从小她也在荆州住过。从别人家出来。代梦涵的第一句话是:“你不要以为找个老乡说,让我感觉在这边有伴,我就会做。”习正言听了,心中是有万语;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知道代梦涵下午不会去别人家了,习正言就把下午的体系推了。果然下午约她去街上逛下,代梦涵怎么都不肯出门。 睡在床上吕君美跟习正言发了条短信:“你约来的妞,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别人好不好看,关你屁事。”习正言回信息说。 “这么维护她,你现在不会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吧!”吕君美发短信问。 “我也想啊!可别人吃了晚饭就进房间。进了房间就把门一反锁。”习正言回信息说。 “怪不得这两天晚上不见你们来广场,还以为你们在家里温存呢!明天我请你们出来吃夜宵。让我跟她沟通沟通。”吕君美回信息说。 “行,那就先谢谢你了。”习正言回信息说。 吕君美还请了很多人一起来吃夜宵。她事先跟其他人打招呼。让他们一句行业话也别说,免得让代梦涵感觉目的性太强。吕君美坐在代梦涵旁边,俩人又是说又是笑的。时不时还低着头在下面轻声嘀咕着。 吃完夜宵回来,代梦涵直接进了房间。并把门一反锁。习正言发短信问吕君美跟她聊得怎么样?吕君美回信息说:“她心很深,我说什么,她都说好,答应嗯。我最后跟她说,信任一个人不容易,能让一个人信任也不容易。但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 “明天试一下就知道了。”习正言回信息说。 试了结果很不好。上午约她不出去。下午习正言把人叫到家里来。代梦涵在房间里死活也不肯出来。习正言想自已带那么多人,还没有那个没把行业了解明白就走的。把叫来出宏观调控的人送走。习正言敲了敲代梦涵的房门。敲了好一阵代梦涵才把门打开。 习正言坐到床边说:“你真是不给面子,人都到家里了。你出都不出来。” “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已太烦人。我又不是没说叫你不要找人再跟我说。”代梦涵脱掉鞋子坐到床头说。 “你就不关心我在这行业做了多少份,你认为这行业不好,怎么不劝我不做呢?”习正言说。 “我问了有什么用,你做都做了。你都把我叫来了,我劝你有用吗?劝了你也不会听。”代梦涵说。 “劝不劝是一回事,劝了听不听又是一回事。”习正言说。 代梦涵没有吱声。过了一阵,习正言又说:“你给我点面子,把这个事了解清楚。了解明白好不好?做人内心要坦荡,内心不坦荡的事,我习正言也做不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不要把自已说得多高尚。两个朋友没有闹疆,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碰到足够大的相关利益。男女感情之间没有闹分手,那只是因为他们彼此没有受到更大的诱惑。你是把我的票订好了,不然我早买票走了。好不好!”代梦涵大声的说。 习正言看着她又无话可说。然后把头低下,坐了一阵,出去了。代梦涵起来把门关上,轻声的嘀咕着“人长得丑、又没钱、还骗我来做销,什么人!” 后面的三天,代梦涵就在家里把一本《厚黑学》看完了,那也没去。习正言也没再考虑找什么人跟她聊了。有人请他出工作,他甚至跑去跟别人出工作去了。只是每天把三餐饭搞好,叫代梦涵出来吃。 “此女也不是你能想像着打飞机的对象。”习正言躺在床上想。 在超市跟代梦涵买好在火车上吃的东西,并递给她一百二十块钱去昆明的车费。说声:“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发个信息。”习正言把代梦涵送上了租载公司的娇车。 在广场上吕君美走到习正言旁边问:“你同学走了?” “走了。”习正言说。 “他还跟傻子一样,跟别人买吃的。给别人车费。”站在旁边的李美琪说。说完拉着李紫淑回去了。 “你真是钱多,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给她买点车上吃的东西就得了。还拿钱给她车费。你以为她回去后,你们还能是朋友吗?在她不认可行业的那一刻时,你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亏她也好意思接。”吕君美一幅打抱不平的样子说。 “看你激动的!多的钱去了,还看中这最后的二百。我这样做是为了不失我们做连锁业人的面子,知道不!让她知道我们说话算数,做事潇洒。”习正言说。 “你潇洒个屁,我就知道你们男的。爱装那点面子,到死也要装下逼。只怕别人不会领你这装逼的情哦!”吕君美对独自站在那的习正言说。 “人做事要尽量做得心里淡然知道不,此是的我心情是无比的轻松。韦小宝没有遗憾,我也没有遗憾。他是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没有遗憾,我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女人也没有遗憾。因为我对她们都是尽力付出了真诚真心的。是她们不要这真心,我没有过失,所以我也没有遗憾。我此时的心情是无比的自在快活。”习正言手舞足蹈的边走边说。 “别把自已说得那么可怜,那么悲情好不好?我会哭的。”吕君美走在后面大声的说。鼻子酸酸的。 “你才可怜,看穿身边的一个人。你没感觉那是一件很值得回味的事情吗?就如回味自已一次精彩的演出一样。”习正言靠在花园边说。 “别顾影自怜的悲伤,还多么的得意一样。讲究一点实在的东西好不好?”吕君美很是认真的看着习正言说。 “你以为我不想得到实在的东西啊!懒得和你扯了。走了。”习正言站直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