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4酒后挨打
杯觥交错,你来我往。喝得甚是热闹。豪无离别,最后的晚餐那种悲伤的气氛。只有习正言一人坐在位置上不说不笑。别人的体系都是发展得越来越强大,而自已下面的人都是发展得越来越小。他实在也是高兴不起来。胡志国一个个的敬着酒,不是说以后要保持联系的话,而是劝每一个人多喝一点,多吃一点。 “来,干一个习正言。看你苦着个脸,坐在那跟什么样。”吕家发举着杯子对习正言说。 “没有。”习正言也举起杯子说。 “是啊!习正言,开心一点。我们俩个再喝一杯,说不定我去几个月还会过来的。而且是带个人过来。”胡志国站起来说。 “没有不开心,真的。”习正言也拿着杯子站起来说。 “来,喝。看你坐在那里不动。谁的酒都不敬。还说没有不开心。”吕君美也举起杯子对习正言说。 “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是想把我灌醉是吧!”习正言对着吕君美说。 “我们今晚是谁不开心我们就跟谁喝,把那人喝开心为止。你要摆着个苦瓜脸,那我们也没办法。胡总,你说是不是?”吕君美看了一眼胡志国说。 “是的,我赞同吕君美说的。汤柳溪也坐在那里不积极。来汤总,喝一个。”胡志国举起杯子对着汤柳溪说。 “我开心得很啊!跟我喝干嘛!”汤柳溪对着胡志国说。 “开心是要大声说话、大声笑、大口喝酒。你坐着像个木头人一样,还敢说开心。又不是罚你喝,我敬你还不喝,快点喝。”胡志国说。 汤柳溪和胡志国喝了后,吕家发说:“是的,今晚什么也不扯。就是要喝开心。吃烧烤的钱是胡志国的,喝啤酒的钱算我的。谁今晚不开心,我就陪他喝到开心,直到我喝醉为止。” “说了我请就我请。让你出什么酒钱。不行。”胡志国说。 “你不扯,我说我出就我出。这里除了姑姑是长辈,就算我最大。我说了算。来,习正言你快和吕君美把那杯喝了。我们再来喝。”吕家发站起来手舞足蹈的说。 “你是同辈的老大,你说喝就喝。来!吕君美干了。等一下,你要加满;不要耍狡猾。”习正言也站起来大声的说。 “加满就加满,本女子还跟你耍狡猾”。吕君美边往杯里倒酒边说。然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看来今晚是非喝尽兴不可了。来!发哥,干了。”习正言也喝起了兴致说。 “干!”吕家发举起杯子说。 酒确实是越喝越兴奋,整个烧烤店就属他们那桌声音最大。桌上除了李美琪外,只要谁坐着不动,别的人就全部向那个人敬酒。这又向汤柳溪干杯了。汤柳溪说:“我真喝不下了,再喝我就要吐了。你们原谅我是女的,一次喝半杯行不行?” “不行,吕君美、钱晳美也是女的啊!要喝一杯,今晚难得大家都这么高兴,喝倒一个是一个,至到全部喝趴为止。”邓润华说。 “喝酒跟她们比,我甘败下风。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量。要喝我只能喝半杯,不然我真喝不下。”汤柳溪说。 “行吧!就让她喝半杯吧!她以前都是喝饮料的。今天已经是给我们胡总面子了。”吕家发说。 “来,汤总。我敬你,你也只喝半杯吗?”没等邓润华和汤柳溪把酒喝下去,习正言举起着杯子对着汤柳溪说。 “你敬我,我还不是喝半杯。你敬我,我怎么就不能喝半杯了。”汤柳溪坐在登子上,看着桌面说。 “那我敬你两次,行了吧!”习正言说完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马上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打了个嗝,然后坐下说:“我喝完了,该你喝了。” 汤柳溪还是不看习正言,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脾酒瓶把杯子倒满,拿起杯子对着习正言说:“现在我敬你,我把这杯喝了。你再喝两杯。”说完后又一饮而尽。 习正言愣了一下,但现在就是醉死了。这酒也要喝了。把杯里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喝了。然后又倒满举杯对着汤柳溪时,吕家发马上把习正言的手压下说;“你们俩个这是扛上了是吧!你们俩不能让我们这些人都不吃不喝看着你们俩个表演吧!独乐乐还是不如众乐乐的好。来。大家一起喝一个吧。” “不行,我非要还跟我们的汤总喝一个。现在我们下面的又一个要回去了,我非要跟我们的汤总喝一个。”习正言摇头晃脑的说。 “他们不做了,要回去了。你能全部怪我吗?都是我的错吗?”汤柳溪转过身抬头看着习正言大声说。 “你们不吵了,都不怪。只能怪我自已没本事,能力有限。这么好的事把握不住。真的···”胡志国把习正言拉了坐下,站起来拿着一杯酒说。 “胡志国要走了,请我们喝一次酒。我们就不谈行业了好不好?大家都站起来,一起喝一个。愿我们日后不管做什么,事事都顺心。”吕家发马上站起来大声的说。 “好,一起喝一个。”邓润华也站起来说。 所有人都站起来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李美琪说:“我带李紫淑先回去睡觉了。她明天要上学。你们喝,不要喝醉了。早点都回去。” “好,知道。不会喝醉的。有我在这里,你放心吧!”吕家发站起来说。 以前这样人多喝酒,喝到后面都是叫老板拿色子出来,玩摇骰子。谁输谁喝,但今天没有人说要玩这个的话。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来喝一个。”习正言举杯对着胡志国说。 “有钱装B像B,没钱装B挨踢。喝!”胡志国说。 “九零后的口头禅,我也会说。钱让多少感情更丰富,同样钱,让多少感情走投无路。来,喝。*。”吕君美说。 “我要用扯淡的态度,面对cao淡的人生。”习正言大叫着,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啊···啊·····”吕君美突然抑头大叫,引得街上店里所有人的观看。 “你发春,*是吧!”邓润华对着吕君美说。 “姐,叫的不是床。叫的是孤独!”吕君美对着邓润华说。 “啊····啊····。我也会叫,哥发的不是春,发的是寂寞。我也会说。”邓润华大叫了一下笑着说。 “哎呀!难道我俩这么有默契。那得喝两杯。”吕君美对着邓润华说。 “那是!干了。”邓润华说。 “这箱还有三瓶酒,又不再拿几瓶来。一人一瓶喝了回去睡觉。”胡志国把三瓶脾酒拿了放在桌上说。 “算了吧!就把这三瓶分了吧。再喝就醉了。”习正言低着头说。 “好,来。把杯里的都干了。然后把这三瓶一分。”吕家发说。 最后三瓶刚好一人到一杯,吕家发对着汤柳溪说:“最后一杯,你喝满杯没有问题啦!” “当然没问题。”汤柳溪说。 “好!那干了,回去睡觉。也祝我们胡志国同学一路顺风!”吕家发说。 “干了,一路顺风!以后有机会再见。”所有人举杯,齐声说。 一群人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都喝得差不多了。习正言一人走在最前面。他感觉自已今天超常发挥了。以前喝个五六瓶早就吐了,可今天也喝了五六瓶却没一点吐意。吕家发牵着钱晳美的手对走在他们前面汤柳溪说:“你真是深藏不露,还说你不会喝酒。我看你今天不比习正言喝得少多少。你说不定比他还能喝一些。” 汤柳溪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没说话。吕君美和邓润华走在最后面。邓润华说她是“农卡乡非。”吕君美问他是什么意思。邓润华笑着说:“意思是农村卡哇依,乡下非主流。” 走到文才路菜市场那里的十字路口时,习正言走在靠右边的十字路口中间。前面一辆小娇车闪了两下大灯,拼命的按着喇叭。示意习正言停下来,好让他右转先走。酒精冲脑。习正言就故意不站住,继续往前走。并对开着很慢的小娇车说:“按么逼喇叭,按。你以为你是什么大领导,按了喇叭;别人就得跟你让路。” 这时小娇车停了下来,四个车门同时打开;走出四个青年。从左边车门下来的两青年上去就是给习正言一巴牚。挨打了就要还手,这是人的自然反应。习正言马上挥拳去打那个打他的人。这时从右边车门出来的俩个人也走到习正言旁边。一人抓住习正言的一只手,两人对着他的双腿各是一脚,就把习正言按到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走在后面的吕家发他们吓到了。个个都还没反应过是怎么回事。胡志国马上冲了上去,可还没走到习正言旁边就被一人一拳打在了眼睛上。那人一反手也把他按在了地上。可见是训练有素的。把吕家发他们吓得不敢动了。习正言在地上拼命挣扎,心中满是怒气。站在旁边的青年就用脚踹他的背,边踹边说:“你还敢动是不是?我踢不死你。” “就要动。”习正言大叫着踢着没受控制的双脚。站在旁边的两青年听习正言还在叫还在动。就一起用脚踩他的背,踩他的脚。这时只见汤柳溪冲上去,一下趴到了习正言的背上,边哭边说:“求你们别打了好不好!别打了!”她的举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俩人没收住脚,在汤柳溪背上踩了两下后停住了。站着的一人拿出胸牌对着吕家发他们说:“你们都别动,我们是治安巡逻队的。” 汤柳溪还趴在习正言背上说:“别打了,别打了。”没一会儿,几辆警车开来了。看来应该也在这不远处巡逻。车上下来了很多人,按着习正言和胡志国的人就松开了手。汤柳溪站起来把习正言拉起来,俩人坐在了地上。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问了是什么事后。让吕家发他们全部把身份证拿出来。伤心得哭了的吕君美无声的掉着眼泪,快步的向习正言和汤柳溪走去。想问他们有没有事?可还没走到他们面前,就被其中一穿着制服的人大声呵斥着:“叫你们别动,听到没有。全部都站着别动。” 查了身份证,都是良民后。那个穿着制服,应是领头的人对着习正言他们说:“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个个喝得醉醺醺的。你们今天幸亏遇到的是我们。又是遇到的是混混,把你们打一顿,捅你们两刀。你们怎么办。要记住这次教训。”说完就全部上车走了。 习正言一边脸肿了,嘴角流着血迹;身上全是脚印。胡志国左眼睛打得青了一块。吕家发问他们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下。习正言摇了摇头说:“没事,是牙齿把嘴唇咬破了。”胡志国也说:“应不要紧,不是很疼。眼睛看得见。” “他妈的什么人,说得还好像我们应感谢他们一样。”胡志国坐在街边说。 “那些没穿制服的应该是协警,弱者的优越感都是从欺负我们这些更弱的人身上得到的。下来说我们一下不行,下来就动手打人。”景瑜说。 “算了!都回去吧!”吕家发说。 习正言站起来,拉汤柳溪起来;可汤柳溪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吕家发叫她起来回去,景瑜拉她起来。可汤柳溪就是坐着不肯起来。站了一下,习正言就对吕家发他们说:“要不你们先回去吧!等下我送她回去。” “好吧!有事打电话,那我们先走了。”吕家发说完和别的人就一起往前走了。吕家发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吕君美还站在那里没动。就对着她大声喊了句:“你还不走,站在那里干什么啊!”景瑜跑上去把吕君美拉着一起走了。 钱晳美紧紧挽着吕家发的手说:“看你们搞的什么事,胡志国不做行业了。明天回去还要挨下打回去。只不过那小汤还是挻蛮勇敢的。要是他们那样打我,你会冲上去替我挨打吗?” “废话,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肯定早冲上去了,管他们是什么人。”吕家发说。 “要是在老家,有人敢那样打你。我不叫我爸打死他们。”钱晳美说。 习正言拉了一下汤柳溪说:“走,回去吧!”汤柳溪还是没动的抽泣了两声。“那坐到旁边去,坐在马路上不安全。”习正言从后面提着汤柳溪的两只手臂说。俩人就坐到马路边上去了。汤柳溪时不时的抽泣着。 “真想跟那些人拼命,他们凭什么打人。”汤柳溪说。 “读高中时,学校请的校警是黑社会老大。王然丢一点垃圾被他看到了,他给王然就是两耳关。后来,老师还不是那样算了。还有我姐夫她叔叔的事,这样的事;天天都在发生,只是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罢了。在中国因为‘气’拼命,平发老百姓就是‘猫’有九条命也早没了。”习正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