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催生功法
两人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大部分时间都是白云来在说,林夕在听,虽然对于神识强大的林夕来说,想要了解宗门信息,他完全不必如此麻烦,但不知为何,他并不想那么做,只想安安静静的体验一番普通低阶弟子的生活。 这种久违的带着淡淡温馨的宗门生活,林夕已经近百年时间没有体验过了,这种感觉,似乎又令他找到到了在永恒圣界自己初入宗门时的感觉。 “白兄,前面那片空地为何唯独只有一柄铁枪插在那里?难道是有什么用意在其中?”这一路行来,林夕和白云来的关系也熟稔了起来,对于前方的情形,林夕随口便问了出来。 “嘘,小声点,这里是紫气一脉的耻辱,以后没事可千万别来这里,更不要提一个叫做孟浩的名字啊!”白云来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周围,发现没人之后,才一脸严肃的将头转向了林夕。 林夕闻言心里暗自一乐,没想到这孟浩的名声竟然已经传到了紫运宗,看来自己之前闭关的那几年,这孟浩没少在外面瞎折腾啊。 眼见林夕似乎有些不以为意,白云来小声解释道:“这是前两年吴长老带领着一群外门弟子晋升内门弟子试炼完之后,回到宗门愤怒的将这柄铁枪插在了这里,说是要让整个宗门都记住这次耻辱,别一个个跟二百五似的愚不可及!” “据说当初那些弟子在试练之时,遇到了一个叫做孟浩的jian诈小人,此人花言巧语,将这柄凡俗铁枪吹嘘成了无上至宝,结果骗的两位已经晋升为内门弟子的师兄倾家荡产联手将这件至宝买了下来,结果回到宗门之后却发现这看似威能无穷的神枪顿时化为了凡铁,一点威力也没有,无奈之下两人将此事告诉了带队的吴长老!” “吴长老返回试练之地,但此时那jian诈小人孟浩早已逃之夭夭,大感丢脸的吴长老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将这件令整个紫气一脉蒙羞的铁枪插在了这里,警告后进弟子不可再犯这种错误!” 白云来强忍着笑意,小声的向着孟浩讲述着他所得知的情况,说道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捂着嘴自个偷着乐了起来。 林夕听后也是感到有些好笑,“能升为内门弟子,那些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是愚蠢,看来这个叫做孟浩的人不简单啊,竟然能将一柄凡铁当做至宝卖出了天价!” “谁说不是呢,据回来的师兄们所说,那孟浩似乎有妖法在身,可以蒙蔽修士的神识,是一个头顶长着犄角的邪恶无耻之徒!”白云来连声附和道,“所以啊,林兄弟以后若是外出历练,遇到自称孟浩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地,此人jian诈无边,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林夕无所谓的笑了笑,虽然记不清原剧情中孟浩是如何坑蒙拐骗的,但想来也只能骗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低阶修士,真若是面对那些活了数百年的老家伙,估计就起不到什么效果了。 “好了,我带你去领取功法吧!”眼见林夕对于此事似乎并不是太在意,白云来便也不再劝说,走在前方,向着另一片山谷走去。 没走多远,两人便来到了一座面积很是空旷的山谷中,此时谷内正有数百名药童盘膝坐在地上,手里各自拿着一株药草,似乎在使用法术缓缓的催生着草药。 在众人的最前方,正有一位长须灰发老者,一脸严肃的对着前方的数百位药童讲解着什么,在他的手中,正有一株药草在他的讲解下快速的生长着,原本还幼苗状态的草药眨眼间生长到了两尺多长。 林夕见状不由的暗自赞叹了一声,这紫运宗不愧是以炼丹之术闻名的大宗派,别的不说,单凭这一手催生草药的法术,就已经远超了凡人世界的各个宗门。 像当初的韩笠正是因为有着可以催生草药植被的神秘小瓶子,才能够在危机四伏的修仙界中一步步成为仙道巨擘,而如今在此界,这催生草药植被的功法,却成了入门药童的必学法术。 神识微微散开,简单的观察了一番之后,林夕便不再过多的关注,这法术催生药草和韩笠那神秘的小瓶并不是同一种原理。 韩笠的小瓶子是以生命法则以及时间法则等法则之力催生药草,而这里的催生药草之法,却是将每一种药草的生长原理研究的一清二楚,随后以法术灌注灵气,使其加快生长。 虽然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与海量的心力,效果也不如韩笠的小瓶催生的好,但林夕心里还是赞叹不已,这紫东一脉的老祖当初究竟是有多闲才会将数十万种草药研究通透发明出这催生之法啊? 在白云来的带领下,林夕来到那灰衣老者的身旁,领取了宗门令牌以及储物袋,顺便还领到了一枚紫色的玉简。 “这是药童必学的紫云灵之术,专门用来催生药草所用,这术法很简单,应可以很快粗略学会,然后需要在这里进行第一次催发,这个很重要,乃是为了考验炼丹的资质,是要记录下来的。”在林夕看向玉简时,白云来严肃的开口道。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玉简,林夕对于创造此术的老祖心里也是一阵佩服,虽然此术只能对紫运宗已经有记录的药草进行催生,但不得不说,这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堪称造化的神通了,或许在战斗力方面没有任何功效,但是对于其他世界的一些炼丹师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造化之术了! “看来这紫运宗是真的没有来错啊!” 心里微微一喜,林夕将刚刚领取的储物袋打开,取出了一枚药草种子,随后按照玉简所记录的功法进行催生。 仅仅显露出凝气四层的修为,林夕心念一动,一道道灵气在他的右手之上化作一团紫色的光芒,随着灵气的注入,光芒愈发的闪耀,就连那一直神色严肃的灰衣老者都停止了讲课,转头看向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