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 奇怪的梦
就在这时蔚成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小a的电话,他便赶紧找了一个理由逃出教室。 “喂?” “蔚大人!”她一派装模作样的哭腔。 “哔——”蔚成直接挂掉了电话。 手机再次亮起。 “喂?” “对不住啊,蔚大人。” “怎么了。” “我可能。。调查失败了。”蔚成回想起她出发时自信且坚定的笑容。 “人没事就好,怎么了吗。” “她哥已经。。被处死了。” “处死?”真的蹊跷,照理来说这人应该是未成年,就算大于14岁要承担刑事责任,短短几个月内就直接被杀也未免太快了。 看来政府对邪教这一方面已经到了零容忍的地步了吗? 不过这下好了,原来一家老小都已经归西了。 “也就是学姐她现在是举目无亲的状态了。” “嗯。。怎么办啊,蔚成。。” “你觉得我们是从白天的学姐入手比较好,还是从夜晚的学姐入手?” “你觉得哪个才是原来的她,哪个才是分裂出来的性格呢?” “嗯。。我觉得白天的那个应该是真正的她吧。” “判断依据呢?” “说不清楚啊,总之你先回来吧。” “啊!其实,我已经到家了,学校帮我应付一下,社团你也帮忙值班了,谢啦,再见。”她迅速说完并挂掉了电话。 “我的天。。”蔚成发誓明天一定要教训一下这死丫头。。 蔚成回到教室。聊得太久了都下课了。那个感觉很生机勃勃的班长再次出现。 “蔚成同学最近挺忙啊?和克莉斯托亚.冯.A.姆莱打的很火热啊。” 蔚成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比较好了,他是怎么记住这个像是外星人的名字,又是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能毫无羞耻的读出来的啊。还有打的火热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是自己被单方面控制了啊。 “额。。和她进了同一个社团。。” “那个什么什么社来着。” “司夜结社吧,好像是。”名字太羞耻了,让蔚成不敢果断的读出来。 “这个女生,之前从没有和我们说过话呢。” “啊?”明明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虽然有点神经病。不说话倒不至于吧?蔚成心想。 “真的。无论怎么和她开口她都爱理不理的,直到你来了,她的笑容也渐渐多起来了。” “班长你这么关注她是不是喜欢她啊?” “啥?!?!不存在的不存在的,不过毕竟也是个美人啊,不过性格太古怪了吧,在全校可是出了名的哦?无法交往的对象排名第二的。” “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没人愿意进她的部室,也是怕自己落得一个和奇怪的家伙为伍的骂名啊。 “总之,她就交给你了!”班长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 “我只能说尽力吧。。” 回过神来,蔚成才发现教室里除了他们俩在大声交流以外,其余议论声音几乎袅袅。 “怎么感觉,大家有点沉闷呢。”蔚成小声的说。 “毕竟我们是被外人看作怪物的人呢,昼伏夜出,还能求得什么样的眼光呢?” “可是也不该封闭自己——” “蔚成,你大概还是无法理解吧,可能暂时,也可能永远理解不了——流言的恐怖。”班长打断了蔚成的评论。 “对不起。”蔚成不敢直视班长的脸,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班长挥了挥手,露出并不在意的样子,离开了蔚成的座位旁。 蔚成还在想着什么,放学的铃声响起了。蔚成带着些许的思绪回到了家。 “怎么样?没被欺负吧?”饭桌上,姑妈担忧的问道。 “我们蔚成只有欺负人家,哪有人能欺负到他头上呢?”姑父嘴里含着食物,拿着筷子指指点点。 “蔚成才不会欺负别人呢,是吧?” “啊。。嗯”蔚成一边想着前天遇到的那几个被自己暴打一顿的家伙,和那个路过的少女,一边应到。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蔚成进入了梦乡。 “罗克夏!你要干什么?”一阵男人的急促的呼吸。 “不要啊儿子!”一声女人的哀求。 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手里拿着凶器的少年。 “异端,你们可知该怎么和祭司说话?”少年挥了挥匕首。 “你发了疯,逆子!”随着男人的粗吼后,这个男人倒在了血泊中,灯火印在少年后背,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杀意却透过空气传入心脏。 “哥哥,不要杀了,快停下!呜呜呜,求你了,不要!不要啊!”谁在说话?好耳熟的女生的呼喊。 “儿子!”一声又是一声哀嚎后,少年用刀在女人的脖子上快速划过。 “妈!”女生的声音趋向绝望。 “啊,这儿还有一个。”少年的身影越逼越近,刀刃泛着血光。 “哥哥,呜呜呜呜。。为什么。。” “波波。。快。快跑。”少年突然抱着脑袋跪在了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哥?” “你是在叫我吗?”少年又捏紧了匕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蔚成从床上跳了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蔚成花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心跳呼吸渐渐平复,只有刚刚的恐惧还没有散去。 “怎么自从白天睡觉,天天做恶梦。”他用手搓了搓脸。 这不是无端入梦,蔚成觉得得到了些许提示。 “你又没有什么熟人对新月教很熟悉的?”蔚成在课上悄悄的向小A询问。 “你咋了,最终决定要入教了嘛?” “不是啦!我有些不解的地方想找有这方面知识的人问问。”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 “不过?” “那个人很难相处呢。” “这世界上居然还能出现被你这样的人说难相处的家伙?”蔚成笑出声。 “哈?不是你来求我的吗?怎么感觉不是很诚恳呢?” “抱歉,小A大人!” “这还差不多。隔壁18班有个叫三九的奇怪的家伙。三九是她的名字啦。” “是这位啊?” “你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我等等试着找找她。”仔细想来她那天掉在地上的那些书的确都是些很晦涩的名字。 “什么时候变成交际草了?”小A好像有点吃醋,“对了,她好像被称为无法交往的对象排名第三呢。” 这家伙肯定不知道她是第二吧。。说出来太残忍了,蔚成把这笑话埋在心里。 虽然是午夜但还是有些微热,蔚成把纸条放到三九的桌上,上面写着“午休时能不能来司夜结社一趟。”毕竟要谈论的东西不是在大庭广众下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