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来自王爷的警告
独孤夙与聂无晴骑着马到了官道上,正好碰到了一队人马,这对人马便是屈白叫來找聂无晴的人。 “参见王爷!” “参见王妃!” 全部人都下了马,单膝跪地行礼。 赶得还真及时,若不是他,聂无晴怕是··· “等皇上來了,你们去领罚吧!”独孤夙冷眼扫过这些侍卫,冰冷的开口。 “是!” 虽然王妃沒有生命之忧,但看她发际凌乱,衣裙有的地方也被勾破,想必这中间一定发生了状况,不然王爷也不会无端处罚他们。 聂无晴着这一队人,头也不抬的跪在地上,她心中郁闷,不知道他们犯了何错,要被罚。本想开口帮他们说情來着,谁料独孤夙踢了一下马腹,马奔跑了起來,让她出声的机会都沒有。 ······ 月來客栈! 独孤夙与莫琉夜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难得一聚,本该一醉方休,奈何有伤在身,不便饮酒!” 莫琉夜轻叹的说着,手也刚到好了一杯茶,举杯道:“以茶代酒,敬师兄一杯!” 独孤夙看着莫琉夜饮完茶后,他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多年不见,师弟变了许多!” “师兄不是也变了!”莫琉夜轻笑。 当年的他可不是这般的冷酷无情。 是啊,他们都变了!想想年少时一同习武,他们是多么的天真无邪,感情是多么的好,可是,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记得当年,本王不学无术,时常被师父罚不得吃饭,每一次,你都偷偷的给本王送吃的!”独孤夙道。 “呵,师兄乃英才,师父所教,你都已会,当时只是不愿露才罢了!”莫琉夜谦恭的说。 在两人畅谈间,卜源进屋禀报道:“公子,有一位姑娘想要见你!” “有请!” 莫琉夜话落,一个女子提着食盒入了屋。 王,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参加王爷!”格香沒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到独孤夙,心里有点惊慌的跪在地上行礼。 狩猎会,聂无晴并沒有带任何一个婢女去,她能找到这里來,想必是某人让她來的了。呵,沒想到他把住处都告诉了聂无晴! 独孤夙眉轻挑道:“來此处何事!” “王妃不慎伤了莫公子,心有愧疚,特地命奴婢炖了一盅补药,送來给公子调理身子!”格香低着头回复。 “是吗!那还不把东西给公子,凉了可就不好了!”独孤夙轻声道。 “是!” 格香从地上起來,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将盅取出,端到莫琉夜面前道:“主子误伤公子,本该亲自來访,乃何身怀所疾,望公子大量,莫介怀才是!” 她生病了么? 莫琉夜心有所思的接过盅,浅笑道:“小伤已无大碍,让王妃扰心那么久,实属在下之过,怎敢介怀!” 格香深呼吸,她从來还沒听到过如此柔美的声音,也沒见过那么迷人的笑,心砰砰跳起,一抹红晕也爬上脸颊! “捞烦姑娘帮转达下,让王妃莫要再为此事耿于心!”莫琉夜已经补药喝完,将盅递给格香。 “谢公子大仁,奴婢定将公子的话转达于主子!”格香接过盅道。 “奴婢先行告退!” 任务已经完成,格香也就沒有在留下來的必要,收拾好,提起食盒供身退了出去。 “师兄,您回去可要好好的劝劝小晴,让她莫要再为此事自责!”莫琉夜看着独孤夙道,婉若春风的眸子带着探究,含笑的嘴角隐带一丝邪气。 沒想到除了她,他也会唤别的女子小名!小晴,叫得还真是顺口。 独孤夙轻启唇道:“那是她事!” 态度非常的冷莫,仿佛莫琉夜刚提到的人与他无关。 他对聂无晴到底是怎么个心思?若是无情,为何知道她有危险的时候就匆匆离去寻找,若是有情,为何还要伤害她?呵,不管他是什么个心思,自己都不会放过聂无晴的! “过些时日,本王准备迎娶秦小姐,抬为平妃,你可又多了一个师嫂,到时可记得备大礼!” 莫琉夜心震,平妃,那就意味着即将有两个睿王妃!历代以來,可都沒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过。独孤夙是想玩什么把戏,还是真正的看上了秦芙蓉! “师兄放心,到时人到礼到!” 他一定会准备一份大大的好礼! 静幽苑。 聂无晴坐在书桌前,两眼痴痴的盯着自己刚完成的画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好想看到你,可是我不想让你看不完美的一面的我,原谅我沒能去看你!受伤回來已经有两日,手好了许多,脚却是肿得像粽子。聂无晴突然觉得,受伤的日子好煎熬啊! “王妃!” 聂无晴见格香进來,忙追问道:“怎么样,他有喝了么,有沒有说好喝或着不好喝!” “王妃,公子有喝了补药,王爷在场,所以公子沒做出任何评价!”格香实说了出來。 小姐那么在意这个干什么,心意送到就好了。 “他在那里做什么?”聂无晴问。 独孤夙和小夜是什么关系?是朋友的话上次他就不顾莫琉夜是死活,非要把人家移出自己的帐篷了。是敌人么?看着又不像,若是敌人,以独孤夙的性子,早就灭了莫琉夜了!两人的关系还真的是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王妃何不问本王更好一些!”独孤夙从书房门外走了进來。 格香见到独孤夙,欠身行礼,自动出了书房。 “嘻嘻,怎么那么早回來!” 皇兄不是急招有事相商,那么快就商量好了,也太快了点吧。 独孤夙眉微挑,回來早她不高兴么! “你认为多久回來才不算晚?”独孤夙反问,突然看到桌上是一张画像,脸色变得难看起來。 一个箭步走到桌前,将画拿起。画里的人面带三分笑,眸含七分柔情,像栩栩如生。独孤夙沒想到聂无晴的画工如此精湛,竟然能把人画得如此活灵活现。 画是好画,可她不该画别的男人,由其是想至她于死地的男人。她知不知道,自己极力的在护她,而她到好,反到把自己往火坑推。一股怒火从心底窜出,随间将手中的画撕成粉碎。 “独孤夙,你发什么神经呀!”聂无晴怒喊起來。 那可是她用了三个时辰画的画呀,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她又哪里惹到这大神了。 “以后沒本王的于许,不得在私自画画!” “聂无晴,你是不是爱了上他!”独孤夙目怒熊火的问。 独孤夙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題好傻,在猎场中,她守了他一夜,宴会结束后去和他聊天,若说聂无晴对莫琉夜沒有情,谁信! 聂无晴沒想到独孤夙突然问这个问題,爱上?脑子里总浮现莫琉夜温柔的笑脸,他彬彬有礼的气质让她怀念;面对他时,胸口会发热,身影却是有许允诺的影子。她到底是爱上了莫琉夜,还是将他当成了许允诺的替身!这个问題,聂无晴一时间无法做答。 “我···” “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他可是一个人不吐骨头的人,免得到时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独孤夙不等聂无晴作答,便抢了她的话。 他不想听到答案,一点都不想。 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何总要告诫让她远离莫琉夜,她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啊! “王爷是不是多虑了!”聂无晴道。 莫琉夜做的事情漏洞百出,她现在居然质问他,是他多想了。呵,恋爱中的女子果然是傻子。独孤夙气结,不想再与她争论,他知道现在聂无晴的双眼已经被蒙蔽,说再多的也无用。恼怒的将聂无晴抱起,往书房外走去。 聂无晴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惊呼道:“你干什么!” “闭嘴!” 独孤夙将聂无晴抱到了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命人打來了一盆温水,蹲下身子,拆开聂无晴脚上厚厚的纱布,将敷在上面的药膏清理掉,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玉莲膏,轻轻涂在红肿的地方。 聂无晴沒想到他会拿玉莲膏出來,回來当晚她可是有开口向他讨要过,他理都不理,怎么今天亲自献药了!看他认真的样子,感觉也沒那么让人讨厌了。 独孤夙已经将她脚上的药上好,站起了身对聂无晴道:“脱掉衣服!” 啥!呃,他要帮她上肩膀的药不成么! “肩膀的药还是我自己來就好了!”聂无晴灿灿的说。 “是要本王亲自脱么!”独孤夙盯着聂无晴,语气充满了危险。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聂无晴怒瞪独孤夙一眼,赌气的一把抽掉腰带,衣服散开來。 “满意了么?” 她这什么态度,他是药帮她上药,怎么反到成了他的不是了! 独孤夙凝眉,伸手挑开她的衣服,将药涂在聂无晴胳膊上。 “药你就留这用吧!!” 独孤夙回手,把药放到聂无晴手中,丢下一句话,转过身出了房间,样子有的点匆忙。 呃,这个男人的脾气还真是像风像雨又像雷,转换还真的让人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