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莫明遇袭击 原是衙门人
第二天,县城轰动,县丞计大人身死,家中发现十箱金银;钱大人在家中被刘达和侯三刺死,疑为分赃不均。 两口子在县城休整三天后继续启程,不过这次两人各骑一匹马,不再是步行。 一路北走,申时末抵达下一个县城——油县县城。两人找了一家大型客栈住下,在客栈饭厅吃晚餐。 接着在食肆茶亭酒楼中流连了三日,第四日,两人继续向北;这两个县城之间有点远,在二百里左右。不过有马代步,两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行进到八十余里时,钱劲猛然听到林子里传来“嗖嗖”声,大叫一声“小心”。 两边都有箭矢飞来,两人一夹马,马匹快速往前跑;同时,两人取下军刀,警惕着两边的飞箭。那些箭的准头实在是太差,仅有六支箭飞到两人跟前,被轻易拔开。 跑出不到二十丈,前面二十丈处出现一队共八人的弓箭队,骑着马举着弓拉着弦,朝两人缓缓走来;回头一看,后面也有一队人骑着马举着弓拉着弦朝两人走来,路两边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钱劲喊一声“速战速决。”掏出飞镖策马向前,距离弓箭队摸约十丈时,第一波弓箭射出;钱劲左手握刀,继续前行;五丈时,第二波弓箭射来,钱劲拨开射向自己的弓箭,人已经到弓箭队三丈处;那些弓箭手见弓箭没发挥作用,人已至身前,背上弓,准备取刀。就是这个时候,钱劲右手一甩,飞镖全部飞出,五个人立马倒至马下。右手拿过刀,朝剩下的三人策马过去,到最右边那人跟前时,那人刚刚把刀抬至胸口处,钱劲直接朝其脖子抹去;同时掉转马头,朝左边两人奔去,那两人刚刚把刀举至脖子处,钱劲照直其中一人的腹部砍去,随即反手一刀朝另一人的后脑勺砍过去。 飞身下地,拾起一张弓,搭箭照着小念那边的弓箭手射去,连续五箭,射落小念面前的五人;这五人被小念的飞镖给镇住了,不敢往前,造成双方僵持。 两人快速拾起自己的飞镖,纵身飞入路边的树林;钱劲拿了一张弓和二十支箭,飞镖全部给了小念。 树林的人正在朝这边跑来,他们还不知道弓箭队已经被两人全灭。 钱劲举着弓,见一个人就拉一次弦,一直走到没有人再出现;跨过官道,寻找着树林里面的弓箭手。 直射了三个,其余的已经被小念全部击杀。 两人开始打扫战场,并不是找他们身上的金银,而是想看看这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惜没有一个活口,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小念笑着说,“劲哥,看来今后要留一个活口才行,不然我们就糊糊涂涂的被袭击,糊糊涂涂地杀了三十二个人。” “也是,不过在战斗中都是讲求一击必杀,免得被暗算;没有就没有吧,权当我们练一次身手。念妹,你发现了没有,他们都是经常用刀的人,箭用的不是很多。” “不管他们是用什么的,这也太简单了,没什么高深的,一盏茶功夫全部搞定。” “那是你自己比他们强太多,他们这些人完全构不成威胁。” 两人上马,继续沿着官道往北,这次战斗不会超过一盏茶,等于把马歇了一下腿;午时末,两人抵达杞县县城。找到客栈订了房间,洗漱一下,把马寄存,然后两人找到一家酒楼吃中餐。 杞县还是比较富裕的,无论吃的、穿的还是住的,都比其它县城更加高档奢华,这引发了小念的购买欲望;看着小念那两眼冒金星的神态,钱劲提示她,这里距离家很远,自己还要出去游历;小念这才作罢,不过在晚上,仿佛要从钱劲那里得到补偿一样,越战越勇,不过钱劲拿出霸王龙的本事,最终还是把小念攻得连连求饶,几次都被冲上云霄又被拽回平地。 小念说,既然不能买东西,那就要把这里的特色吃个遍,反正游历也没有时间限制。 两人在街上不停的转悠,每一条街甚至小巷子都转了个遍。在快靠近城边时,钱劲发现一家铁匠铺,墙上挂着几把刀和剑,不禁走了进去。 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客官,你们要打什么兵器?” “我想要打匕首,你们能打吗?”说完,取下墙上的刀剑欣赏起来,试了试,质量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能,我们这里可以打很多种类的兵器;如果客官提出要求,那我们也可以按客官的要求进行打造。” “那打造四把匕首和四把剑吧,什么时候能取?” “客官没有什么要求吗?我们这里有很多的式样,客官可以参考一下的。” 说罢,转身进入里间,拿出一本大册子,递给钱劲;钱劲打开一看,第一页就画着一把剑,第二页也是一把剑;把图册翻完,里面还真是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好几种。 钱劲选了一种匕首和一种剑的模样,指给那中年人;小念经过把匕首和剑的所有图形仔细地比较以后,也选了一种样式。 “客官,你们这四把匕首和四柄剑需要两个月以后才能取,不过先要交付一半的定金,总计六百两银子,先交三百两。” “那好,我们两个月以后再来取。” “客官,我要提醒你们一下,不要带着武器在街上走,不然官府会来盘查的。” “为何不能带武器在街上走,那你们的铺子生意咋办?” “现在是非常时期,听说前几天官府有三十几人被杀,一个活口都没留。” “怎么杀到官府里去了?官也被杀了吗?” “县府里的官倒是没被杀,不过捕快死了不少,衙役也死了不少。” “那么多人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们大家也都感到奇怪呢。现在那班捕快和衙役的家属们正在县府门前哭闹,说是要县府给个说法。” “我看贵县很富有啊,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很高级豪华的。” “官府经常有东西拍卖,说是剿匪得来的东西;其实富也是那些衙门里的人富裕,那些高级一点的茶楼酒楼和客栈,都是衙门中人开的;我们这些老百姓还不是苦哈哈地,老老实实地靠手艺挣钱。” 酉时刚过,小念留在客栈,钱劲则摸了出去,摸至县衙;寻摸几间房子后,钱劲发现一间屋子里有几个官吏在一起议事。 “唉,这下怎么办啊,这赵捕快和刘衙役可是有亲戚在州府当差的,都是主事之人;他们要是追究起来,我们如何阻挡?” “据仵作报告,这次应该是碰上了硬点子,相距时间很短,不超过一炷香时间。” “我看今后不要再去做那种事情了,虽然大家能拿一些银子,也不是长久之计,终究会被老百姓知道的。半年下来,我们拿的银子也不过数千两,可杀了上百拨客商,因小失大呢。” “我认为也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做下去了;众口难调,人多嘴杂;趁现在还没有人怀疑我们,停手吧。” “那就停止吧,我们就加大课税力度,堤外损失堤内补,不能少了自己的收入。” 钱劲一听,好家伙,原来是官府直接组织人马抢劫啊,还组织准军事力量去进行呢,难怪那些人还有一定的配合素养。 纵身飘进屋内,全部割喉,然后在墙上取下一把剑,在每人身上沾了一些血,放在最后一人手里。转身离去。 第二天两人在街上转悠时,发现很多茶楼酒楼关门歇业,门上贴着歇业的告示。两人走进一家茶楼,里面已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到一张小桌,叫了一壶最好的茶,两人开始慢慢品尝。 “曹掌柜,那些茶楼怎么今天都歇业?” “他们的老板昨晚全部死了。” “死了很多人吗?” “高级官吏只有刘捕头还在,其他的都没了;现在就是刘捕头在管事呢。” “怎么死的?怎么就一起死了呢?” “有人说是李县令杀的,也有人说是高手杀了以后嫁祸给李县令的,不清楚呢。” “唉,他们都是好人呐。” “就是。我到周围其它几个县城都去转了一圈的,只有我们县的课税程度最低,只有人家的九成呢;治安状况也比人家的要好,没有强买强卖现象。” “我听说前几天县衙里死了三十多人,有捕快,有衙役;现在州里已经派人在调查呢。” “那么多人,怎么一下子就都死了?” “就是啊,他们也都有几下子的,难不成他们一动不动让人家宰割。” “有人说很多客商在我们县里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么回事?” “这倒没听说过,怎么会不见的呢?商人出去至少有四五人一起的。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是怎么了?什么不可能?说半句就不说了。” “无根无据的,不可胡说,不能说,不能说;各位,告辞!” “这家伙,无头无脑的说了半茬子......啊,各位,邹某人先走一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