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教训叶柔心
莫世恪看向了她,正好就看到她的脖子处,几点淡紫色的痕迹,一时,眼神中刺痛。 她的脖子很漂亮,白嫩细美的脖子,有如天鹅一般优雅漂亮,只是那白嫩之间,几点淡紫色的痕迹。 莫世恪是个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所以那一刹那,真觉得很刺痛。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可怜又很可悲,可是每一次,他却偏偏就是不能忘记她,总想着,就算是痛,也要多看她几眼。 “安然,你一定是生气我了。”他缓缓说道,莫名地就透了几忧郁。 “世恪,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很难过……我难过你的难过,世恪,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而不是纠织着过去……” 叶安然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是她年少时最最最纯洁的美好,她真的不希望他未来都过得如此忧郁。 “幸福?我也想……”他看向了她,声音中无尽的飘渺。 叶安然抿了抿唇,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jiejie,你在这儿啊?莫先生也在这儿?”一道柔娇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 叶安然脸色微微一沉,她淡淡抬头,夹几分冷意地凝视着叶柔心。 “不介意我们在这儿坐下吧?”叶柔心娇软地说道,双手亲昵地挽着薄佑霖。 薄佑霖的脸色,阴阴沉沉。 打量着莫世恪的目光,夹着几分暗沉的阴郁。 莫世恪感觉到了薄佑霖的目光不善,只是淡淡地扫了过去。 薄佑霖盯着他,不由想着当初看到的那一本日记。 他的目光很温柔,与世恪真的很像很像,带着淡淡的温暖,让人舒服得如同沐浴在阳光中一般。 所以,当初,叶安然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跟自己交往? 薄佑霖的脸色越发地阴郁了。 “我介意!”叶安然冷冷抬头,不客气地应道。 叶柔心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是她这种人,就是能够自我调节自己的脸皮,她继续笑得一副温婉:“jiejie干嘛这样呢?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让我们在这儿看到听到吗?” “小婶婶,你记得自己的身份,我们薄家,可不要不贞的女人!”薄佑霖也不知道是愤怒叶安然还是什么样,总之,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了。 叶安然脸色一沉,愤怒地看向了薄佑霖:“薄佑霖,我做什么样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一个小辈,有没有点儿教养!有你这么跟上辈说话的吗?” 她真是没见过薄佑霖这么没品的男人,他算是一遍一遍地刷新了她对渣男的看法! 有时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会猪油蒙了双眼,觉得他很好呢? “叶安然,你不要不识好歹,真把自己当回事!”薄佑霖冷怒地斥道。 就在薄佑霖狠骂回去的时候,一道清贵而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抹淡淡的傲冷: “她怎么不识好歹了呢?怎么,你的小婶婶,还训不得你?还要让你反过来教训吗?” 薄佑霖脸色一沉,抿了抿唇,看向了薄靳煜,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却还是叫了一声:“小叔。” “你这性子真要好好地改一改了,这么没有教养,出去了,咱老薄家也没有脸面啊!” “小叔,不关佑霖的事情,我们只是看到jiejie在这儿跟莫世恪一起,心里觉得不妥,为了小叔才出面说了jiejie几句,谁知道jiejie竟然恼羞成怒,赶我们走……” 叶柔心这居心就是狠毒了。 但凡薄靳煜对叶安然与莫世恪之间有一点点儿的疑心,这话就能掀起大波。 叶安然怒极反笑,叶柔心这还真的是不遗余力地致力于破坏自己的幸福呢!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叶柔心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她抢了薄佑霖,现在自己嫁给了薄靳煜,难道叶柔心不应该好好地守着薄佑霖吗? 为什么就不能消停消停呢? 正想开口,就见薄靳煜目光,冷冰冷冰,淡淡地扫了叶柔心一眼,薄唇,轻启,缓缓地说道: “我记得我已经提醒过你,想进薄家的门,就要守着规矩,jiejie?你如果只是把叶安然当成你的jiejie,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想进薄家这个门了吗?” “我……我错了,小叔,小婶婶。”叶柔心被薄靳煜一句话给哽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喃出这么一句话来。 薄靳煜淡冷地看着她:“你小婶让你们走就走,扯那么有的没的,她就是见了你们烦,如此简单而已!” “小叔,她……小婶跟莫世恪以前是男女朋友!”叶柔心就是想不明白,寻常人听到这种事情,肯定要醋意大发啊? 薄靳煜听了这话,怎么还这么护着叶安然,连点儿气也没有呢? 是不爱叶安然,所以不吃醋吗? “与你何干呢?”薄靳煜一句淡淡的话,直接让叶柔心那念头一下子就掐灭了。 “柔心,我们走吧,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多管。”薄佑霖此时心中大怒,可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就算再不满,薄靳煜也是他的长辈。 “嗯,佑霖。”叶柔心闷闷地应了一声。 她此时简直就郁闷透了。 觉得薄靳煜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叶安然看向了薄靳煜。 薄靳煜直接拉起了她的手:“走吧,咱们回去。” “嗯。” “想喝什么咖啡,让阿欢磨。” “嗯。” “没事不要一个人出来,外面坏人太多!” “嗯。” …… 薄靳煜从头到尾,连看也不看莫世恪一眼,就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 叶安然感觉得到,薄靳煜还是生气了。 嘤嘤嘤。 自己放了他鸽子,结果他一出来还看到自己跟莫世恪在喝咖啡,不怒才怪。 可是她也好冤啊,她也不知道莫世恪就在这儿。 如若知道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会来。 一路被他拉着走,一直到出了咖啡厅,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咬着唇,声音透着无辜:“老公。” “嗯。” “你生气了?” “嗯。” “我没有约莫世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