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生意之十九--我自风流（六）
六 等全部人都坐稳定后，蒋兴瑶的爷爷蒋老爷子开始发话了。 “各位族人，昨天我们有幸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他就是我家瑶瑶的老师，华老师。我看华老师是个做大事情的人，按着他的安排，今天把大伙儿集中起来，也准备好了我们最特色的菜。等会儿吃好饭后，华老师有话对大家说。把荞酒抬上来，大家开始吃饭。” 随即几个村民抱着几个大土坛子上来，盖子一揭开，一股nongnong的甜酒味道一下散放开来。 “好香哦。” “这是我们自己用荞子酿的酒。” 倒酒的时候，居然是用土碗，吓了我一跳，不过我还是忍住我了我的好奇心。倒好后，我轻轻端起碗尝了一口。味道简直爽极了，酒精度和米酒差不多，有点红牛饮料的味道。对于我这种酒量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当饮料喝。 “华老师，这种荞酒男女老少都可以喝。以你的酒量，喝个四五斤没问题，不过一吹风就容易醉。” “味道确实不错，很适合女士喝。” 尝好荞酒后，我就开始品菜了。 菜肴还真的很地道，全是原汁原味的特色菜。其中有一盘菜，叫杀猪rou，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宽一块的，看着吓人，但是吃起来却是不腻。吃的饭，是一种荞饭，还有一盘烙得薄薄的荞粑粑。两样东西吃起来有点点的苦味，但是回味却是甜的。美美的品尝完所有的菜肴，狠狠的吃了个饱。 等所有人吃好后，我开始了我的安排。 “各位乡亲，谢谢大家的热情款待。我是蒋兴瑶同学的老师，偶然来到这个地方。既然来了，就说明我和大家有缘分。大家的条件很艰苦，但是你们却很善良。你们的善良和热情深深的感动了我，所以我临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想办法帮助大家一下。请有文化的乡亲记录一下，我一条一条的说。等我全部说完后，大家再好好商议一下。” 等他们准备好后，我才继续说话。 “第一，关于你们异地搬迁的事情。请你们和当地政府联系一下，争取一下项目资金，看有多少。尽快选择好搬迁地点，确定搬迁规模，我会派人过来给你们搞规划设计。除去政府补助的资金之外，所有的费用由我全部垫付。我给大家说，搬迁点你们想建设的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想建设得有多完善就有多完善，只要你们提出要求，我一概满足。比如房子，你要建几层都可以，就算是别墅都无所谓。我不是散财菩萨，所以我垫付的资金不是无偿给你们的，你们必须偿还我，偿还的方式等下再说。第二，关于发展的事情。你们这里有很多适合餐馆用的纯天然的原材料，比如你们喂养的猪和羊、种植的竹笋之类、自己酿造的荞酒、烙制的荞粑粑。我出资金，你们出技术，由你们自主养殖或种植，产品销售之后，我们大家按比例分成。有一条底线，任何人都不得违背，那就是一切必须按照你们原来的方式进行，不得使用任何化学肥料之类的。如果你们想断了自己的财路，那我也无所谓，大不了我拍屁股走人，就当没来过这个地方。第三，关于你们竹林的事情。你们可以组织起一帮人来，编制一些家具，或者一些精致的小物件什么的。至于需要的设备及需要出去考察学习什么的，由我给你们提供资金垫付。关于这一点，我就单纯的为你们提供我个人的帮助。你们这里的土地，等我思考成熟后，我再和大家商议利用的事情。” “我垫付给你们的所有钱，就从你们合作分成的收益里扣还，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搬迁点随你们提要求的原由。你们不出一分钱，可以提前享受。一家一户的房屋，由你们自行决定建设标准。公共场地，由大家共同出资。建设的时候，你们派人全程参与进来。管理的人由你们自行支付工资，在里面做工程的人由我们支付劳动报酬。你们偿还的，就是全部的工本费。至于工程的利润，由我个人无偿提供给施工方。各位乡亲，我刚才说的这些钱，就算是十倍，我都可以为无偿的提供给你们，但是这样会害了大家的。只有通过我们自己的辛勤劳动挣来的财富，我们才会好好的珍惜。我原来帮助过一些人，就是让他们觉得来得太容易了，最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希望大家理解我的用心。我想说的，就是只要你们都凭着良心谋求发展，我一定会帮助你们、支持你们的。如果有人想在里面不劳而获，甚至是胡作非为，那么对不起，我立刻就终止和大家的合作。你们都好好思考和准备，下周五的天我再过来，到时候我们再具体谈谈合作的事。大家是第一次接触我，不了解我的情况。你们不用怀疑我，不妨相信我一次。” （蒋）“谢谢华老师。” “乡亲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们自己。是你们的善良和勤劳感动了我，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机会我已经提供了，就看大家如何把握了。我需要的不是口头上的花言巧语，而是你们的具体行动。请大家务必记住一点：机会，就只有一次！” 我的话说完后，全体乡亲都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随即我对蒋老爷子说：“老爷子，你和幺老爷子、兴瑶mama都进屋，我给你们说点事。”大家进了屋后，我郑重的对蒋老爷子说：“蒋老爷子，我准备在你们这里好好建一个专门酿造荞酒的酒厂，你帮我物色一下人员。我下次来的时候，我会有安排的。还有，你组织一批人，在重阳节之前给我编制出一些藤椅来。专门用于餐馆里面的，不必做得太大。” 我又对幺老爷子说：“幺老爷子，我想请你出山。我准备在县里开一家大型的餐馆，由你具体掌厨，你挑选适合的人员参与进来，包括兴瑶mama在内。食材全部由村里面供应，质量由你具体把关。至于合作方式，由你们确定。规模我估计有二十来张桌子，有年轻的乡亲愿意来做服务员的，经过培训后都可以聘用。” “华老师，你确定看得上我这个老头子吗？” “呵呵，我看不上你，我看得上的是你的手艺。” “哈哈……好，我这把老骨头就跟随你了。” “那好，我们就先回学校了。” 蒋兴瑶的爷爷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华老师，实在太感谢你了，你为我们做了天大的好事，我老头子谢谢你了。” “老爷子，和乡亲们说清楚，好好把握。” 出了门，和乡亲们告别后，我就带着蒋兴瑶返回学校了。 蒋兴瑶已经换穿上我送给她的裙子，看起来像个天使一样，确实很美。人靠衣装，佛靠金光，再说不假。一路上蒋兴瑶娇羞羞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呵呵，兴瑶天使，今天是你的生日哦，祝福我们的天使生气快乐。” “嗯，谢谢你，老师。” 蒋兴瑶迟疑了一下后，羞涩的问我：“老师，你……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因为你啊。” “我？” “是啊，因为有了你，我才会来到这个地方。” “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们大家做梦都想搬出去，过好日子。好多年了，这个美梦终于要成真了，我们都好高兴。” “只要你们大家高兴就行了，特别是我们的兴瑶小天使高兴，那我就满足了。” “老师，我……我不小了，我今天已经是成年人了。” “哦，是吗？那恭喜你成人了哦。呵呵，在我的眼里啊，你们都是些小不点儿呢。” “不嘛，人家不小呢，人家都那么大了呢。” “呵呵，你呀，你说说你哪儿大了？”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我这话有歧义，也有点轻浮，或者说有点暧昧的感觉。我讪讪一笑，赶紧给她解释了一句：“呵呵，老师说漏嘴了。”随即掏出香烟点燃，转移注意力。 车里的气氛一下浓重起来，蒋兴瑶也不说话，自个儿低着头玩手指。我也不好说什么，就专心开车。 “以后……没有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喊你……哥哥？” 沉默了一会儿后，蒋兴瑶突然问我。 “可以啊，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称呼了。” “哥哥……” “哎……” “兴瑶天使，说吧，今天想怎么玩，我陪你。只要你想得到的，哥哥都满足你。” “哥哥……真的吗？” “那是当然呢。” “我……我好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要你陪着我，没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呵呵，最好是一个世外桃源，有山，有水，还有一些可爱的猴子之类的小动物陪着，然后光着脚在水里嬉闹。” “是呀是呀，哥哥，我昨晚上做梦就是这样的。我……我还梦见……” “呵呵，梦见什么啊？” “我……我不说。” “呵呵，你不说出来我就没有办法帮你实现了哦。”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梦见你带着我飞到天上去玩……我……其实……其实我好喜欢你的……” 蒋兴瑶感觉好累好累的说完后，一下用手捂着脸，娇羞羞的躲避我，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