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入梅山龙池!
一干地皇听了法隆之话,立即匆匆朝着梅山龙池之下落了下去,这时,法隆才对着古夫道:“古老弟,有几句话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希望你能够记住!” 古夫对刚才法隆阻止自己对付徐天心中有气,但也不敢与法隆翻脸,毕竟法隆乃是半步天帝修为,古夫可不敢招惹,当即耐着性子道:“法隆兄请讲!古夫听着便是!” “徐天那孩子你们古家还是不要动为妙!你们古家动不起,他的身份很特殊!”法隆眯着老目对古夫很是认真地说道,脸上都是谨慎的神色,看着面前的古夫,神色都是警告。 “莫非他是你们灵宝阁真传弟子不成?”古夫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地问道,心中不觉产生这样的想法,否则法隆怎么可能随便去护住徐天呢! 如果真是灵宝阁的人,那么他们古家这次可不敢妄动了,虽说都是属于大势力的范畴,可是灵宝阁却比他们古家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更何况现在古夫所在的地方乃是不受人待见的古家一脉,被放逐到了这边缘之地,恐怕若是动起手来,法隆一人便可以灭掉自己整个四品家族。 法隆轻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们灵宝阁虽贵为第一大阁,但是也没有谁教导出这般出色的弟子!我们灵宝阁之中的任何一个弟子都没有徐天这般出色!” “噢,既然不是你们灵宝阁的弟子,莫非是其他超级势力的亲传弟子?”古夫又问,脸上便是更加的好奇。 随便中域的一家大势力,自己古家也不是对手,顶多只能通知中域古家之人,让他们自己去追杀。 法隆摇了摇头道:“都不是!难道我们灵宝阁都培育不出的弟子,它们就能培育出了?” “哪法隆兄为何如此护着他?”古夫有些愤怒地质问道,脸色很是不好看。 “哼,他虽不是诸方大势力的弟子,但是他的身份却比诸方弟子更尊贵可怕!根本不是你我能随便能够指责的!”法隆瞪了一眼古夫说道。 “法隆兄你就莫卖关子了,你说说看这徐天到底有何后台?莫非是终于某个隐世家族的接班人?”这个时候一名圣尊阶强者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在中域除了几方大势力之名,还有不少没出世的隐世高人,这些高人虽是孤身一人,但是一身修为却是恐怖,要是得罪了,到时候杀上门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让人头痛的就是这一类的强者,他们无牵无挂,要杀就杀,要走就走,就算是他们势力大,但是想要集中力量对付起来那些人也是不容易。必竟中域地域辽阔,随便往一处凶地藏身也休想找出来了。 这时,法隆露出崇敬之色幽幽道:“他是我恩公的亲生儿子!” “法隆兄的恩公是何许人也?”几名圣尊老者都被这法隆吊足了胃口再次急声问道,脸上的好奇之色更加的恐怖。 “我恩公……他正是当年霸名中域的徐战天大人!”法隆脸露出更加诚虐之色说道,脸上都是尊敬的光芒。 “徐战天大人!”所有圣尊强者皆是心神惧震。 他们都是活了上万年的老祖级人物,对于万年前的那个人物他们当然知道,而他们这些人多受他的影响,大部分都是这为传说人物的崇拜者。 当听到法隆说出他的恩公居然是徐战天之时,他们能不震惊吗? “不错,当年若不是他救我危难之中,更对我有点拨之义,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这双份恩情,我法隆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法隆很是感慨地说道。 “没想到啊,原来法隆兄曾经与徐战天大人认识,当真是让我祁山羡慕万分啊!”那名圣尊强者羡慕地叹息道。 另一名圣尊强者也跟着道:“是啊,那一位英姿盖势,只恨当年我等年幼,未能一睹他的的风彩,一直引为憾事,没想到法隆居然有这等机缘,当真是让人忌妒万分啊!” 又有一名圣尊道:“不错,战神当年不仅实力高绝,就连那独爱一人的至高爱情,却是冠绝中域,为了一人灭掉一个宗门,真是至情至性!” “法隆兄你是说那徐天是战神的儿子?只是这战神早已经前往天域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古夫说道。 法隆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应道:“徐天那孩子正是的徐战天大人的儿子,这一点已经由我自己验证过,绝对不会有错的,所以说古夫兄你们还是莫要对徐天那孩子起什么歹念才好,要不然你们古家只怕会惹上天大的麻烦!到时候,可不是一把武器的问题了!” 法隆这话直截了当,充满了警告之意,古夫气息一阵起伏,显然无法淡定了。 如果是那些当世隐老怪的弟子还不需让他古夫这般失态,可是如果真是战神的儿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战神绝对可以顷刻间覆灭一个超级势力。 这种相传最接近神级的人物,跟本不是他们古家可以抗衡的。 “言尽于此,古夫兄你好好思量一下吧!”法隆淡淡地说了一声之后,然后悬浮着闭起了老目不再多言。 “该死,莫不成就这么算了?”古夫隐藏着nongnong的不甘之心,最后咬了咬在心里道“既然是战神的儿子,那更加不能放过,一旦日后成长起来,绝对是我古家之祸,对了,要是他不是死在我古家人手中,那他战神也不至于赖到我古家头上来吧!” …… 梅山龙池之下,白白的一层氲氤之气不停地飘浮着,如同美人脸带上一层薄薄的轻纱,看起来神秘又带着诱惑动人之意。 一百零一人同时落到那池水中,一阵阵咚咚之声响了起来。 所有人开始静心享受这难得的有限时间,那些女地皇则个个将自己周身形成光幕将自己的身材给包裹了起来,免得被别人偷窥。 徐天并未直接没入池中,而是轻浮在池面之上打量着四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