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镇魂将的由来
卫夜一苦笑了一声:“如果是宝宝的话,她绝对做得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卫夜一这么猜测也不无道理,毕竟这段时间宝宝一直在外面。如果她已经陷入了危险的话,那我师父就不会说她可能会遇到危险来提醒我们了,这也就说明她这段时间都是安全的。 既然人是安全的,为何不来找我呢,我找她很难,但她要找我却很容易,毕竟宝宝自己就是养小鬼的,有小鬼帮她很轻松,很方便。 只有一种解释,她很忙,在忙着做什么事情,以至于不能过来找我。 “虽然宝宝真的有可能是去惩罚那些色狼了,但我们还是不知道应该要到哪里去找她?毕竟这天下那么多男人,隐藏在其中的色狼可太多了。”这下可真麻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宝宝说过她养的小鬼和卫夜一养的小一是可以心意相通的,那难道不能够让小一去告诉宝宝养的那个小鬼,让他通知自己的主人赶紧回来和我们会合吗? “没办法,我之前受了两次重伤,都对小一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而且这段时间小一和我分开了,这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消耗,现在的他能力就跟一只普通的幽灵一样,得让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卫夜一叹口气,眉头锁的更深了! 看着现在的卫夜一,我也有点心疼他,他自己就受了不少伤,身体还未恢复,小一现在也是元气大伤,宝宝又是下落不明,而且师父特别强调过说宝宝可能会有危险,我想师父不至于大老远跑来就为了吓唬我们一下。 再说李东晨他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瘫在床上,未来的他究竟会不会变成一个废人?我们就连想都不敢去想。 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去解决,但是我却没有办法给他一个保证,毕竟这些事情谁都不能保证最后的走向会是什么?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回去跟老爷子会合。既然宝宝现在不是在跟鬼怪打交道,而是在跟人打交道,那我们就需要用到老爷子和付新子。 这两个人这些年走南闯北,可是帮了不少人,也是结交了很多的朋友,若有他们帮忙去找的话,事情应该会顺利的多。 这一趟我们是坐车赶回去的,因为我让小强带着那些鬼友们先去护送老爷子他们了。 等我们从这赶回去,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一回来,我们匆匆的买了点面包在路上充饥,就直接赶往市医院了。 其实我在电话里是问了老爷子李东晨的情况的,可是老爷子已经知道我们居然独自三个跑去找镇魂将了,他很生气,理都不理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也就是他挂完电话后我才想起,我还没问卫夜一这个镇魂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卫夜一开口之前犹豫了一会儿,我原以为他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对我说,没想到他率先给出的解释却是这样子的。 “关于这位镇魂将毕竟是地府里出来的,而且他在地府里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我们这些凡人对于他也都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几分真?谁也不敢保证。” 然后卫夜一就将他的道听途说传给了我: 据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地府里出现了大动荡,甚至有很多滞留在地府内还未进入轮回道的鬼魂自动在一起,形成了反叛的一支军队。 这支军队居然想要逃出地府,来到人间祸害三界的平衡,而这地府通往人间的唯一的一条正道便是云崖,然而那云崖戒备十分森严,他们那支反叛的军队几次试图穿过都未成功。 当时留给这支反叛的军队的时间并不多,他们若不能够在短时间内冲出地府的话,等待他们的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刑罚! 于是恶从胆边生的他们找到了一块地府与人间相连的距离最短的地方,竟然生生的吃出了一条通道。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在他们刚刚要将这条通道吃穿的时候,便因为吃了太多跟身体不相容的东西而纷纷死去了。 而据说那条被他们吃出来的通道和人间非常的接近,为了防止再有鬼怪打这条通道的主意,他们便派了当时地府里最勇猛且威望最高的一位战士来此镇守! 说是镇魂将,其实也就是镇鬼将。 “难道那条通道就在那座宅院的下面?”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那么他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起他说过他在等我,可是我却又还没有想起他,所以他才将刚刚进去没多久的我往外赶。 卫夜一摇摇头:“我又不是神,我哪知道那么多,就这些,还都是道听途说、东拼西凑的。” 从他那得不到答案,我便陷入了深思之中,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个头绪。 卫夜一其实是一个心思十分通透之人,他碰了碰我的手臂,安慰我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情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该我们知道的时候,就算你闭紧双眼、捂住双耳还是逃不掉的。 想想也是,那镇魂将若真的跟我有什么瓜葛,日后我们肯定还会牵扯到一起去,现在也没必要费那个心思。 我心里对卫夜一说的这个关于镇魂将的来历还是比较认可的,因为这里面曾经提到过地府通往人间唯一的通道是一个叫做“云崖”的地府。而我上一次便是从一个云雾缭绕的悬崖上被牛头马面给推了下去的,最后的确来到了人间。 那个地方想必就是云崖了! 来到了市医院,我们直奔李东晨的病房,还是老爷子面子大,居然还给李东晨搞了一个单人病房。 毕竟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两个月,我可是听说这市医院的单人病房总共只有三个,这还是特意留给那些官员的。 我走进去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便是李东晨,他正安静地睡在那,看他的脸色倒是好转了不少,至少有了血色了。 “他怎么样?”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四肢关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