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剥皮取心
这声音一响,我心里也为之一阵,有点惊心,我迫使自己这不可能!但是当看到那张煞白的脸,我的脑袋都蒙逼了!穹叔!那只独眼依旧是血腥的冰寒,让人不敢直视!一股油然而生的蚀骨从心底弥漫开来! 我神情恍惚到“你…………” 穹叔冷声道“就凭你们几个是有进无出的!” 我心里一紧,“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穹叔冷哼一声“他们很好!只是现在不能来见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之前那一丝震惊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瞬而来的是满心的怒火“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我要你帮我!” “帮你?我?” 穹叔坚定道“对!就是你。” “如果我不呢?” 穹叔眼神锋利至极,怨毒至极,死沉道“在我八脉还没有人敢说不,看着你祖父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怎样,但是我保证会让你后悔,让你生不如死,只要和你有关的人,都逃不掉!” 看着他的眼神我几乎不敢迟疑,我知道他一定是说到做到,我不敢想象。因为在我记忆的深处,已经是一种匮乏的冰冷,或许我早已经胆怯了离别,我不敢去赌一局,因为我输不起“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我绝不会帮你杀人放火,我警告你,不要动我身边的人,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就好。” 穹叔没有再说话,就像无声的默认了!眼神一晃,径直往那副石棺前走去,其实我答应他也有我自己的想法,自从知道八脉这个称号,我也私下打听过,做编辑虽然我也不喜欢正干,但多少还是有些人脉,但还是差到了只言片语,据说那是一个神秘的的海斗组织,在道上威名鼎盛,也算是老大哥的存在,我起初也打算依附它好找祖父的下落,虽然那只是个不成熟的想法,但好像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 我刚才只顾着和穹叔讲话,现在才注意到身后的廖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眼前,我读不懂那是怎样一种表情,好像从未有过的压迫感瞬间袭来,像是怨我了!我何尝不知道这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又能怎样,不知道除非铲除我心里的那块儿毒瘤,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值吗?” “值得!” “你会后悔的!”廖军话音刚落转身走到穹叔身旁,丝毫没有停留。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了解他,他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绝对不会胡编乱造,虽然有时疯疯癫癫 但却是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活得最明白的人,我尽力的压制心底的涌动! 那副石棺里的尸体依旧躺在那里,面容桃花,仿佛就像永久不会醒来的睡美人,穹叔嘴角轻微上扬,“脱皮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来巧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壳体?” 穹叔依旧冷漠“嗯,这可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成熟了!” 我顿时头皮发麻“你要取心!” 穹叔脸色一淡“看了那老家伙这些年是不少教你东西呢!” 我心里顿时鼓起一团迷雾,他们认识?虽然他没有点破,但我知道他说到定是老领队,其实直到我现在才有些明白为什么老领队要从小给我讲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尽量不去想,或许我本来就不应该下墓,那样也不至于揭露祖父的背景,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我唯一的亲人,不管他是怎样! 壳体是苗族的树葬的一种继承,也是古老的一种巫葬,但是祭礼却比尸体重要,比如是皇帝的墓葬,那么就要他生前最亲密之人,献祭,以活血浇灌死者,系成血脉,在身体里养物,历尽千年自成精华!尤其是心脏是全身的至宝,这样养尸尤其对后代最好!甚至绵延万载不绝,但却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对主不利,尤其海墓,湿气太重阴气至深,壳体乃是怨灵的纯物,尤其是纯阴体,都会归于本主,所以墓主必定是凶煞无疑,然而壳体的心色必然也是绝定墓主的僵化程度,这也是煞体的接阴好处,一人庇佑世代则安,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祖宗保佑”,但是风水聚即以散去,那后代必将是程厄运万代。 老领队曾经也记录过这种壳体,按他说那东西尸气极强,脱壳换肤之后不能用手触摸,那周身全都是壳核中的毒液淬炼而成,只有胸腔了的心脏才是好东西!但是说实话,怎么说一曾经是个人,这剥皮剥心实在是太残忍,简直比杀人还难!我是受不了这恶心! 见廖军要摸,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动她的皮有剧毒!” 穹叔轻轻点头,示意闪开“我来!” 我可算是放了心,又让我来的话估计就一年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廖军神色一怔,退到一旁。 我则是怔怔看着,以前老是听领队讲,今天可算是现场直播,我硬提着头皮,眼巴巴的眺望着,只见穹叔两手尖刀,沿着腹部的皮rou,猛然一撮,霎时那女尸就是漏气的气球,往外泄气,一股恶臭瞬间袭来!刺鼻难闻,我不住的干呕一声,他娘的都能把人熏死! 穹叔的左手不知何时,又抓着一条银架子,那尸体瞬间暗黄一片,慢慢开始往周身满眼开来,原本的出水芙蓉的美貌,一晃荡然无存竟然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人!眼看着胸腔积液往外溢出,那是一种纯白的腐液,浓郁、粘稠,隐隐有些鲜甜味。穹叔脸色冷峻,脸色隐隐发青,我心里一紧,只见那具女尸竟然一下做起身来! 我吓的后退几步,猛然呼啸的一发子弹从我眼前略过,我脸一疼,一滴guntang竟然顺着脸颊下滑,我一碰,手中guntang的鲜血,我一怔,坏了!血气!随即那发子弹对着女尸穿胸而过,那一声尖锐风嘶吼瞬间响彻洞**外。 只见眼前那满是漏洞的身躯此时竟然贴着我的后背,一头白发的皱疤尸体此时竟然从我身后探出头来,那是一张狰狞,弥烂脸,躺着纯白色的脓液,褶皱的肌肤下一双诡异的青眼此时毒烈风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