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图腾神兵
战场上一团混乱,大片士兵毒气侵扰,捂着喉咙地上躺尸,几百个兽人排山倒海杀过来。 朱柳下达了撤退了命令,士兵听到撤退的号角,转身就跑,完全没有士气。 朱柳遭遇了滑铁卢,大战下来一败涂地,逃回了三十里外的城堡中,留守的兽人快速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入,关上了大门死守,追兵才暂时退去。 三头魔龙落在城墙上,雷属性脑袋开了一个大洞,耷拉着惨叫,响彻整个城堡的,声音吓得人肝胆俱裂。 朱柳看到自己的宝宝伤成这样,自然心疼的不得了,拿出珍藏的治疗术卷轴撕开,灿烂的白光的洒出去,三头魔龙恢复,伤口消失,只是雷属性脑袋还在耷拉着,看起来有气无力。 魔龙收回了福地空间修养,那里的环境更适合养伤;阵阵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朱柳发现自己的伤也不轻,有一整队的医师跑上城墙。 王帐中,朱柳左手帮着白布绕在脖子上,头上也缠上了一圈,有殷红的血色渗出,一边狼女轻轻扶着,模样非常狼狈。 “禀告大王”下面跪着一个萨满。 “说。”朱柳转身做到了王座上,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疼的呲牙。 “此战伤亡惨重,我军逃回来的只有三十二个士兵。” “什么?”朱柳还没坐稳,立马站起来,大叫一声完了。他带去参加战斗的士兵有一百四十人个兽人勇士,如今只逃回来一个零头; 这可不是普通的兽人,都是接受过洗礼的士兵,一百四十个,几乎是他的全部军力,一战回到解放前。 如果他不是无聊兴起修城墙的想法,今日之败,活着逃出来都是问题。 “禀告大王,您征服各部落的神威传出去后,那些不服教化的部落,为了抵抗我们的大军,在野心勃勃的飞鱼部落酋长带领下,自发的组成联盟。” “飞鱼部落。”朱柳牙齿咬的噶吱吱响,王座的把柄直接捏碎。 萨满:“大王,情况比想象中的更恶劣,更远的地方,那些部落也同样联合起来了,以后想轻易的收服它们,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该死,我的步伐还是太慢了。这算是用另一种方法催化了兽人族落后体制的进化。这么说我是好人了,真是讽刺。”朱柳感觉到,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 大势所趋之下,他已经身不由己,不管他如何选择,兽人帝国的诞生势不可挡。 唯一的变数是,那是个由他掌控的帝国,或者由其他随便什么物种掌控的帝国。 对于主神来说,最后谁赢了就选择谁当代言人,至于那个帝国的皇者是朱柳还是什么阿猫阿狗,有区别吗? “对了,飞鱼部落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不是放那该死的剧毒恶灵,今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它们用的毒气是什么,我们有什么克制办法没有?还有伤害我的宠物那根长戟是什么东西,威力那么强大。”只有搞明白怎么输的,下一次才能赢回来。 “禀告大王,毒气是对方萨满用草药的配置的剧毒,属下其实也懂一点。” 朱柳捶着胸膛,埋怨道:“你也能配置,怎么不早说。” 萨满委屈道:“大王,属下能配出轻伤治疗药水、诅咒药水和血蚊咒,剧毒药剂也会一些,但是没有祭坛的加持,剧毒药剂发散出去会敌我难分,伤到我们的士兵。没有祭坛,萨满的很多技能都使用不出来。” “咳咳,这我知道了,打下飞鱼部落后,我会留一个祭坛给你们。说说长戟兵器,怎么回事,能伤到我的魔龙。” “大王,兽人部落和怪兽作战了万年,自然有对付怪兽的方法。往往传承千年的大部落,供奉着图腾神兵;或者强大怪兽的骨骼,或者天降陨石,地孕宝物,一些天生与众不同的兵器,被兽人获得后,放入祭坛中千万年的供奉和淬炼,它们的威力神鬼莫测。是兽人族对付怪兽的最重要手段。” 朱柳摔坏了一打的杯子:“图腾神兵,还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早说。我怎么在你们的部落没见过?” “吾王说笑了,我们是小部落,怎么会有图腾神兵那种稀罕玩意。” 又一个兽人匆匆忙忙跑进来:“报告大王,飞鱼部落送来战书。” 朱柳生气了,从椅子上起来往外走:“战书,小兔崽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召集狼群,再跟它们决一雌雄。” “大王请慢。”萨满拉住他的裤腿:“这战书是有说法的。边荒之地生存环境恶劣,兽人的数量又太少了,为了防止内耗太严重,有了战书这么回事。 两方发生战争后,暂时获胜的一方发出战书;失败一方有两个选择: 接下战书,两个部落不死不休,再次开战后,老弱妇孺全部会被杀干净; 还有第二个选择,不接战书,带着部落离开生存这片土地,如果第二个选择,还可以花费一定代价,从对方那里赎回被俘的战士。 大王,这战书不能接,大败之后,我们一段时间内根本不是飞鱼部落的对手。” 朱柳闭上眼睛,梳理着脑海图书馆中的知识,过去的万年时间里,兽人部落的最大敌人不是自身,而是恶劣的环境和千奇百怪的异兽、虚空生物。 一般情况下,把失败者赶出这块土地,就再也回不来了,两方的战争也就解决了。 可是现在,兽人的最大敌人变成了自身,这条规则已经不怎么适用了;旧的世界还未腐蚀干净,愚蠢的兽人依旧坚持那些历史堆子布满灰尘的规矩。 朱柳转而一想,这一点可以利用,钻一些规矩的漏洞,不干白不干。服软就不用打,还有这种好事,打架我在行,装孙子我更在行。谁跟自己小命开玩笑啊。 “赎回我们的战士,那么代价是什么?” 萨满回答道:“食物、兵器、奴隶和珠宝。”某种意义上,奴隶和食物画上等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