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又见屎坑 (三更)
庄园里更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狼霸,这个屎局要怎么破? 少爷这是在玩吗? 狼霸梗在当场,他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现场有家眷,也有下人,大伙都看着呢,这屎是让吃还是不让吃? 吃的话,这人是他小老婆的爹啊,这...... 就算他心里看不起这个靠女儿上位的诸廉,但人家好呆也披着一身公家的皮。 诸廉会带人去烧他狼霸的儿子?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所以狼霸不信,但他还亲口承认了,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谁?特么地敢烧他狼霸的儿子! 狼霸迎风而立,他希望这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 孟野这时做了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他拎着诸廉走了几步,一脚跺碎了昨天那个化粪池的盖板,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把诸廉扔了下去。 有些人的命运,是注定要紧紧连在一起的,昨天女儿进去了,孟野干的。 今天爸爸也进去了,还是孟野干的。 远处,还是那颗参天大树,还是那个树叉,还是那支狙击枪,还是那两个人,用军事望远镜看的人对拿狙击枪的人说:“这个我喜欢。” “屎坑别喜欢。”拿狙击枪的人回答。 诸西花被佣人架着,在楼上窗口看到这一切,她咬破了嘴唇,没有出声,自己父亲当着狼霸的面,亲口承认了,她说什么? 狼霸护犊子的事谁都知道,她敢这个时候拔老虎须子吗? 牛爷跑到孟野耳朵边说了几句,孟野一边听一边后撤,这吹耳朵的感觉完全和龚若烟不是一回事儿。膈应! 孟野懂牛爷说的话,适可而止,要懂进退,玩太过了老爷不好收场,很多事要私下里做。 “那个谁,霸,我先走了。”孟野木着脸说了一声。 牛爷交待他,这个时候喊一声爸,有奇效,孟野叫不出来,又不是真爸,所以他叫了狼霸名字里的一个字。 这个字音,听在想儿子想了八年的狼霸耳朵里,可就大发了。 刚刚他迎风而立,现在他昂天而泣。 “老婆你听到了没?儿子叫我了。”他心中波涛万丈凶,飓风九天狂。 孟野拉着龚若烟走了,狼霸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儿子,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今天的事,儿子受委屈了,他欠儿子一个结果。 他看了看还在化粪池里扑腾的诸廉,心里咒道:“吃/屎去吧你!” . 孟野把龚氏母女带到属于他个人的独栋别墅里。 牛爷跑来打小报告,说诸廉没被尿淹死也没被屎噎死,诸西花找人捞起了他,两个人在屋里又不知道密谋什么呢。 这些事情不是孟野感兴趣的,让牛爷陪龚mama玩,他自己拉着龚若烟上楼检查身体。 牛爷实在不懂要陪龚mama玩什么,尴尬地向孟野求助时,已经找不到人了。 大白天的,龚若烟觉得孟野应该不至于这么猴急,兴许真是要检查身体呢,红着脸乖乖地跟着。 进了屋才发现她错大发了,孟野是真的在大白天猴急了,关上门就按着龚若烟来了个大壁咚。 不懂营造浪漫气氛,不会摸摸周边调节情绪,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姑娘爱听的情话,更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接吻的他,像丧尸一样乱啃了上去。 笨人有笨人的福,这话说的相当YES! 龚若烟像受惊的小鸟一样,不知道反抗乱捶一气儿说“讨厌”,或是尖叫着“别这样放开我”,只是愕然张大了嘴。 Too-Young,Too-Simple,Too-Naive。 要知道,人家如果不愿意的话,想用舌头撬开紧闭的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上帝好捉急,在神秘的某处,握着双拳大叫:“好机会!” . 不管女孩子因为什么张开了嘴,对于一个天生进攻属性的男人来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舌头往哪里放,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苍天了。 柔舌相触的一瞬,孟野打了个激灵,这种美妙的感觉迅速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他强壮的心脏猛烈跳动。 龚若烟也是一个激灵,心乱如麻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巴不应该张着,于是她本能地防守,合上了嘴巴。 孟野被咬了。 龚若烟脸热得不行,体温瞬间升高两度。 孟野这时才发现,自己有些具体的东西没学会,这应该怎么搞? “你到床上躺着,检查身体。”他指了指床。 龚若烟心里小鹿乱撞,这不太像检查身体的节奏哇。 见她犹豫着不动,孟野面瘫着说:“我们不是夫妻吗?” “我们结婚以后就是夫妻了。”龚若烟见孟野似乎不太高兴,忙说道。 “可你把我当外人。”孟野歪着脑袋看着她,“我们以后是夫妻了,你还怕在我面前光着?” 啥?龚若烟在心中捋了一下逻辑,以后是夫妻现在就不当外人了? 等等,要光着? 龚若烟瞠目结舌,狼家这个家族的世界观跟别人不一样吗? “你证明给我看。”孟野说。 龚若烟一征:“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怕在我面前光着,因为我们以后是夫妻了嘛。”孟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 远处的参天大树上,树叉上的两个人戴着耳机,盯着军用电脑。 因为狙击镜没法看到屋里的情景,早就换上了红外线探测设备。 “他说话,我为什么觉得这么绕呢?” “哄小女孩的把戏。”另一个人说道。 . 龚若烟看着孟野发懵,怎么证明?好像是个圈套哇,但他为什么这么一脸认真,眼睛里还没有一点猥琐之意?专业演技? “我就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孟野,没来由的突然有点心酸,自己泡妞的方式不对么?教官就是这样教我的啊,难道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你知道什么了?”龚若烟发愁,沟通好难啊。 “不喜欢我没关系。”孟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聚好散。” 龚若烟跺了跺脚,急道:“你说这个什么意思?” 孟野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他表达的不是很清楚吗? 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我,我们都那样了,而且还有婚约,就应该永结同心,至死不渝。” 艾玛! 孟野眨巴了几下眼睛,想了想,我们哪样了? 末世战友们经常说,后勤驻地的那些妞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成天喊:“走,兄弟,进屋弄一发。” 孟野觉得龚若烟这告白听起来有文化! 虽然后面一句什么死什么鱼的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