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对由美子的二次性侵
李小东听后恍恍惚惚,用一双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的眼神看着她。 渐渐地,他的眼底里流露出一丝忧伤,那是一种陷入绝望、沉重而无助的忧伤。 由美子看着他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猛地揪了一下,似乎自己的心,也会因为他的绝望而在疼痛。 “由美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救过你很多次,我救过你爷爷、你的父母、你的全家,难道这样还不够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我?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困死在这里,我的母亲,会因为我而死……” 由美子听了这些,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有些后悔了,她不愿意看到他如此无助,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帮助他,替他打开逃生的大门。 不过可惜,她也没有办法。 当初准备的时候,她苦心孤诣,已经把事情做到了极致。死,是唯一会出现的结果。 “对不起,令先生伤心了,现实已经注定如此,还请先生不要过于悲伤,总之无论如何,由美子会陪在你的身边。”由美子轻声地说了一句,抬高手上的小勺,想再喂他一口。 李小东啪地打掉勺子,眼里现出一股怒意。 “你是不是在同情我、可怜我、暗暗地嘲笑我?我终于被你设计害死,你是不是很得意?” 由美子缓缓地跪坐于地,面向他,轻轻地摇头,“由美子的心中只有平静。也许先生并不知道,这些天与先生在一起,每一天由美子的心境都很矛盾,由美子总在苦苦思考,与先生的这段孽缘如何结束?现在好了,由美子再也没有烦恼,简简单单,一了百了,由美子可以陪伴夫君长眠,这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李小东沉声说道:“如果你一定要我当你的夫君,何必一定要死?难道活着不好?” 由美子轻轻摇头,说道:“由美子是皇室公主,如果活着的话,由美子的夫君注定无法是你。” 李小东恨恨地道:“既然没有缘分,又何必这么执着?像其他的公主一样,找个男人嫁了,难道这样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不死不休地缠上我?” 由美子道:“因为你夺走了我的贞洁,注定了只有你才是我的夫君。而且,由美子虽然恨你,但也敬重你、爱慕你,在由美子的心中,只有先生才是由美子渴慕的夫君。” 李小东咬着牙道:“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的厚爱咯?” 由美子微微躬头,说道:“我只是想让先生明白,由美子是真心把先生奉为夫君,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先生宽心,由美子想尽心侍奉先生,陪伴先生走完最后一段余生。” “好!夫君是么?侍奉是么?” 李小东一把揪住她的胸口,盯着她的双眼说道:“由美子,我成全你,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认真地侍奉我,不要后悔,陪我走完余生!” 话落,啪地一个大耳光,由美子被打得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李小东仍不罢休,抓住她的头发,提高她的脸颊,啪啪啪啪,又打了几个耳光,打得由美子嘴角溢血,悲楚地流下了眼泪。 李小东停住手,盯着她道:“不要哭,你自己说过,要逆来顺受,要认真服侍我,你自己选的路,就算哭你也要走到底!” 下一刻,啪的又是一个大耳光,由美子被打得跌跌撞撞,趴倒在房间里的一张水泥桌台上。 “很好,不要动,就这样趴着,保持这个姿势!” 她的身后,李小东指着她道:“我现在很欣赏你这个姿势,双手趴好,身子不要乱动,对了,眼泪不要停,继续保持忧伤的样子,不过麻烦你,把屁鼓稍微翘高一点,本夫君好强姦你。” 李小东毫不怜惜,似乎一定要把轻贱进行到底,由美子泪容楚楚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想要,其实不必这样的,由美子愿意精心妆扮,用最美丽的形象,用最温柔的方式服侍你。” “哈,温柔美丽,听起来很不错嘛,不过很可惜,由美子,本夫君就喜欢看你哭,本夫君就喜欢看你用力反抗、哭着挣扎、不得不忍住痛楚,婉转承受的样子。” 李小东上前捉住她,一只手反剪她的手臂,一只手摁住她的头脸,将她的脸颊死死地摁在粗糙冰凉的水泥台面,然后目光冷冰地盯着她。 由美子有点怕了,上次被他粗暴进入身体的疼痛、羞辱、难受、以及一丝异样的兴奋感觉,杂乱无章地融合在一起,从她的心头泛滥出来,令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微微发抖。 “由美子,你是不是怕了?”李小东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腰上的皮带,他单手折叠牛皮带,抄在手里,显然作为了一件行刑的皮鞭。 “你、你想干什么?求求你,不要对由美子太粗暴……”由美子目光中充满了惊慌。 不过李小东根本就不听她的求情,唰地一下,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和服从肩上扒下,露出了一大片凝白如玉地肩背肌肤,李小东看在眼里,稍稍用手指去触摸,由美子立刻像惊弓之鸟一般,躲着他的触摸,肩胛骨高高凸起,身体的发抖变得更加剧烈。 李小东目光冷冷地盯着她,说道:“贱人,我要干死你!” 下一刻,一只手掀起了由美子臀后的和服裙摆,然后刷的扒下了她的贴身小裤,在由美子地尖声惊叫当中,李小东目光冷厉,扬起手里的皮带,啪啪地抽在由美子翘高的雪臀,不用半刻,就抽得那片雪臀红肿一片,令由美子疼痛难忍。 嘤嘤地哭泣声渐渐响起,由美子一边屈辱地哭着,一边想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李小东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挺立在她浑圆的雪臀之后,单手摁住她的脖颈,而另外一只手,则不急不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由美子趴在水泥台上,只得哀哀地哭泣,成了一只无力反抗、任人宰割、几乎剥光了的柔弱白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