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随手拈来的拳术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捧腹狂笑,笑得非常辛苦。 常惠忍住笑的道:“你这家伙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酸雨心神摇头道:“为师这叫做‘恩怨分明’。” 常惠喝道:“你这家伙还不说出来。” 酸雨心神“满不在乎”的道:“徒儿不想学了吗?” 常惠立即来个“前据后恭”,“毕恭毕敬”地道:“请师父指点徒弟一二。” 酸雨心神现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道:“师公告诉为师,其中太师公曾说过,当师公能忘掉这套拳法时,便是满师之日。” 常惠沉吟道:“忘掉方为练成拳法,这样的见解确‘耐人寻味’,充满禅意。那师公授你拳法时忘掉了吗?” 酸雨心神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已忘个‘一干二净’,否则如何传给为师?” 常惠听得发怔。 酸雨心神道:“为师也忘记了。” 常惠瞪着他失声道:“那你如何传我?” 酸雨心神好整以暇的道:“窍妙就在这里,忘掉的是拳法,因为太师公的拳法关键处在乎心法。太师公拳法每次均和上一次的有分别。让为师点醒你,因太师公教师公时都忘掉了上一次教过什么,故每次都是‘随手拈来’的新拳术。徒儿明白了吗?” 常惠大喜道:“这样的拳法最合徒儿练了。” 酸雨心神满意的道:“太师公没有拣错徒弟,为师没有令师公失望。看来徒儿亦有点悟性,加上你拜师前本身已有根基,走的同样是‘随手拈来’的路子,只要换上另一套心法,包保徒儿可‘瞒天过海’,安抵中土。” 常惠道:“因何变成师父后,会变得这么‘唠唠叨叨’,不住说废话呢?” 酸雨心神哑然失笑道:“这叫卖关子,是从你师公处学回来的。” 接着干咳一声,道:“口诀是这样的:‘凝神入内,神气相抱……’咦!徒儿的神情为何变得这么古怪?” 常惠伸手阻止他说下去,道:“徒儿学懂了。” 酸雨心神失声道:“我还未说完,尚有十多句口诀。” 常惠一副“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神情模样,满足的道:“师父可以‘金盆洗手’,以后再不用‘误人子弟’。” 又叹道:“这么简单的办法,为何老子偏想不到。哎,这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酸雨心神这个“短命”师父,令他“茅塞顿开”,窥见新的武学天地。 自“水里火发”,练成“独门心法”,他“习以为常”,一切“顺其自然”,练功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里,“顺机应变”地去发挥。 到面对塞外不世武学大宗师拓跋无量,在“生死关头”下,“机缘巧合”,练成纯以真气御敌的窍门,是他在武学上的另一大突破。 既然“真气”可单独使用,为何“道劲”不可以呢? 当酸雨心神说出那番话时,他受到启发了,暗自在体内试演,“真气”退藏后,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立告机发窍动,灵验如神。在那一刻,他有“判若两人”的感觉。只要纯用劲而不用气,势从“出世”转为“入世”,成其“截然不同”的另一套功法,敢保证高明如香香亦看不破。 道劲自有道气去配合,经“真气”培养出来的“道心”绝差不到哪里去,克敌或嫌不足,保命则大有成功机会。 香香的邪功天然克制他的武功心法,此为困扰了常惠多时的烦恼,被酸雨心神几句话解开了。 常惠道:“我忽发奇想。你的大光明教,属于秘密教派,教内诸徒受种种规条约束限制,罕有与外人交往,更不用说信任。故此魔门即使要找人合作,压根儿无从入手,即使找到目标,也不会有人理睬他。然而,事实是大光明教内确有肯与他合作的人,其中定有我们不明白的地方。” 常惠皱眉苦思道:“鸟妖和香香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鸟妖难道不是魔门的人吗?” 酸雨心神边听他说话,边现出回忆和思索的神情。 常惠道:“应有人‘穿针引线’,可负此任者,本身亦该为大光明教人,否则如何清楚找何人合作。但是呵!魔门又怎会认识这个039穿针引线’的人呢?” 酸雨心神道:“你们为何扯到这方面来?”常惠解释道:“我们在研究鸟妖和香香的关系。我们一直认为鸟妖属塞外魔门某一派系,艳艳则为‘玉女宗’传人,可是,现在有迹象显示鸟妖非是魔门中人,只是与香香有着我们并不明白的关系。” 常惠补充道:“那艳艳亦非‘玉女宗’的人。”酸雨心神沉吟道:“可是鸟妖的确懂得催发潜力的魔功。唉!事实上我曾怀疑过鸟妖的出身,只是没说出来。” 常惠“喜出望外”,静待他说下去。 酸雨心神摊开两手,道:“我非故意隐瞒,而是因似幻似真,没法肯定,又怕是魔门某派系的武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常惠骂道:“还要卖关子。” 酸雨心神得意的道:“岂敢!岂敢!”接着回忆道:“还记得当年鸟妖穿上鸟衣,跃离高崖,我跃崖凌空追击,重创他的事吗?”常惠道:“这么精彩,可以吹一辈子的事,谁能忘记?” 酸雨心神沉浸在当时的情景里,徐徐道:“我以一去无回的全力狂击,命中在空中无处着力的鸟妖,本以为即使他挡得住,亦将告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事实当然非是如此,他不但挡得住,且仍可保着一口真气,滑翔着地,又催发魔功,远扬而去,因为他不但力能架着我集中全身功力的‘血手’,且懂化解‘血手’,用的正是本教的‘明玉功’,但这是不可能的,故此我虽心内存疑,却只有‘疑神疑鬼’,‘有口难言’。” 常惠拍椅子的扶手叹道:“这就对哩!”酸雨心神呆瞪着他。 常惠道:“依酸少的话意,他该从未见过、听过自己的本教有这么一号人物。”常惠问酸雨心神道:“清神珠是否贵教人人欲得之物?”酸雨心神老实答道:”这个是必然的,你将它交给我时,感觉有种永不愿与它分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