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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崛起吧,sao年

    起早摸黑的更新……这一刻突然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四方村里的南北两村不合,是公认的事情,南砖村气势汹汹说要讨个说法,北井村的人能给什么说法,昨天方老爷子在家就说了,只要南砖村的人敢来,他就敢打。

    这不,他的预言准了,南砖村的人真的来了,方老爷子带着北井村的人与他们对质,大概是到最后大家都是谈的不对头,于是乎两方恩怨在一起早也忍不住,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打了起来,如今闹到了庆阳县令那里去了。

    而这件事情的源头,却还是因为昨天方桦将方正气给撞下牛车的事情引发出来的。

    等到方安将事情讲完,方桦全部理清楚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来到了县令公堂这里了,在公堂门口聚集着很多百姓,全部都是凑热闹的,一个个挤着脑袋往里面钻,脸上露出有趣和好奇的意思。

    方桦看了看门口聚集的老百姓,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叹了口气,知道只是凭借自己是挤不进去了,于是拍了拍方安肩膀,一脸正经道:“方安,上!”

    方安庄重的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啊啊啊叫了几声,就如同草泥马一样直接奔腾着挤进人群里,所过之处路人皆让,不敢争锋,这一刻方安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气质出现。

    而方桦宁愿只当个路人甲,默默的跟在方安后面,由方安开路慢慢的向着公堂里挪步,耳朵竖起,隐隐约约间都听见公堂里方老爷子那熟悉的叫骂声,还有一道不熟悉的与方老爷子对骂的声音。

    方安好不容易挤进去了,方桦跟在后面也终于来到了这公堂的大门口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公堂里,而是公堂外,暗棕色的木桩做成的公堂,大倒是挺大,不过就颜色看上去拉低了档次而已。

    而门口处还站着两个神色很无奈的县兵,对于里面两村的争吵显然是不愿意搭理,这些县兵是庆阳县的巡防县兵,也可以说就是庆阳县的武力军队,但是这些县兵却没有一点军人的模样。

    庆阳县立属晋州,晋州也立于中原,与东京开封不远但也不是很近,就这样的一个地理位置,说白了就是不在天子脚下,皇上都不会注意这里,但是也不属于边境,打仗也打不到这里。

    几乎就跟是透明一样的地方,谁也很难注意到这个地方来,所以这也造成了这里县兵如此不合格的原因,并且除了县兵,庆阳县里就连厢兵都没有,完全可以说就是因为人家知道你这庆阳县发生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搞个县兵给你意思意思,其他的就别想了。

    想通这些,方桦对于门口站着的两个县兵就无所谓了,饶过这两人看向里公堂里面一眼就看到了家里人还有村里人,和南砖村的人,左右两边还在对峙。

    方老爷子站在北井村最前面,指着南砖村的人正破口大骂,气势磅礴,那一张嘴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强势的不得了,而南砖村最前面也是一老人和方老爷子差不多大的年龄,被方老爷子骂的满脸通红,但是身上气势也丝毫不让,一副我认定你错了,你就要倒霉的样子。

    并且那老人身上隐隐约约还有着一丝上位者的气息,方桦微微一想,就知道了此人肯定是由庆阳县令几十年前给定下的村人,方正气的父亲方孝敬了,南砖村除了方孝敬还没有人敢这么方老爷子对峙的,两人斗了一辈子就是谁也不服谁。

    而在公堂之上的县令文博风,也就是文一涛父亲此刻也是一脸愁容,听着两村的对骂他是恨不得捂起耳朵来懒得听下去,对于南砖村和北井村的恩怨他也是早就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懒得搭理,因为两村子一直以来都是斗来斗去,就算今天把这事处理好了,还会有下件事情,没完没了的恩怨,他才懒得费力气。

    方桦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拍了拍方安肩膀,轻轻道:“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刚刚迈步准备走进去,却发现那两个神色无奈的县兵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方桦方安两人,怪异道:“这里是公堂,你们两个小屁孩来干嘛。”

    方桦撇撇嘴,指了指依旧还在破口大骂的方老爷子一下,很是无奈的说道:“那是我爷爷,我两也是北井村的人。”

    县兵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就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方桦和方安一眼,让开了路,顺便还说一句:“你爷爷真强大,进了公堂后就一直在骂,现在都没停,啧啧,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你爷爷这样的人。”

    说完了这县兵还很自来熟的用手拍了拍方桦的肩膀,让方桦差点一个踉跄,抬起头来用很嫌弃的眼神瞅着县兵,然后当着他的脸用手擦了擦刚刚被他拍过的肩膀处,一副我很嫌弃你的模样,带着方安直接走了进去。

    只留下这县兵一脸呆泄的站在原地,刚刚方桦那嫌弃的眼神杀伤性太大了,让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谁让他没事嘀咕方老爷子,还当着方桦的面说,不整他一下都不是方桦的风格。

    …………

    …………

    两个村的领头人物还在开骂,谁也没停下来,方桦方安走进来后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小屁孩。

    “方孝敬,你他娘的别跟我磨叽,是你带着人来我们村挑事的,怎么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当个村头你就把自己真当官啦,我呸!就你那怂样!”这是方老爷子在怒斥,气的满脸通红。

    南砖村方孝敬自然不能让方老爷子把责任都推给他,指着另一边躺地上的二伯就恶狠狠道:“姓方的,是你家老二家的先动了我们村的童生,你可知道,你家老二家的打了我们村读书人,你怎么还这么有理啊,你们村连个童生都没有,你可知道他的金贵?!”

    两个老人还在大吵大闹,方桦不在听下去,而是看向了村里人,这一看直接把他吓了一跳,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村里男人几乎都受了点伤,妇人手忙脚乱的正给他们收拾着。

    家里二伯也躺在了地上,方桦方安赶紧跑过去,方桦看了看二伯的身体,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二伯受的伤明显要重的多,一只脚可能已经骨折,手臂上还有伤口,不过二伯此刻却没有晕倒,而且双眼怒视着南砖村的人。

    “爹,你怎么了。”方安看见二伯这样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方桦心里也不好受,看了看四周,却没有看到方父的影子,却看到了母亲,不由得急声问起来:“娘,爹呢,他没出事吧,二伯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严重?”

    “你爹他去请大夫去了,他还好没出事,就是苦了老二家的,伤的这么重,南那头的简直不是人,说老二家的打伤了他们村里的童生,要他赔罪。”母亲李氏说着说着也哭了下来,二婶也是一脸哭泣样,愁容挥之不去。

    方桦心里却是松了口气,爹娘没事,大夫马上就来已经让他微微安心点了,不过看到二伯身上的伤,方桦心里却难以控制的产生了一丝戾气,撞伤方正气的是他自己,方桦很清楚,却没想到最后遭罪的是二伯,是村子里的人。

    “爹,是他,就是这两个小子,那天撞伤我的也有这两个小子。”方正气的声音突然在公堂上响起来,瞬间打断两个老人的对骂,而是说着方正气的眼光看了过去,一眼看到了方桦和方安两人。

    方正气的话刚说出口就瞬间后悔了,因为听到他声音的人眼神看向他时都充满了鄙夷,特别是公堂外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一个个更是毫不掩饰眼神中的鄙视,如小刀一样深深刺激着方正气。

    一个童生,居然指证两个屁大的小孩撞伤他,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从未发生,因为这简直丢了他文人的脸面,方安方桦撞伤了他没错,但是其他老百姓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们只知道一个童生居然向两个孩子发难,实在是让他们鄙视至极。

    哪怕就是县令文博风听见这话也是皱了皱眉,方正气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后提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而南砖村方孝敬也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方正气,然后向着文县令鞠手道:“县令大人,北井村的人越来越恶劣,如今已经敢随意殴打童生,你要是不治治,岂不是让他们最后都成了山贼?”

    “山你娘的贼,明明是你家的那个方正气欺负我家老二的,一个读书人欺负我家老二没读过书,你好意思吗啊,到底是谁错了啊?”方老爷子从不认输,而是事情本就是如此。

    “行了行了别吵了,你们祖上都是一家,一个村的人何必闹得如此僵局呢。”文县令是真的懒得搭理这事,随意的给两村合解道。

    “我呸!谁跟他一家的,嫌弃!”两个老人异口同声的吐了口水,重重说道。

    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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