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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篇第三十九章:莫名其妙结束的谈判

    .......

    阳光并不耀眼,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其位置的缘故而显得稍稍有些难过。

    至少,对于寒浅来说似乎是这样的呢........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沃里克夫人微眯着自己的眼睛的缘故而并没有看到的样子。

    很奇怪,却又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毕竟,寒浅站在阳光底下感到浑身难受的时候其实也是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或许眯上自己的眼睛之后看到的东西就变得更少了,虽然说并不能够彻底地消除掉那些让自己感到浑身难受的东西,况且与此同时其实在让那些让自己感到浑身难受的东西的时候别的东西也一起被消除了呢.........

    可是相比之下,解决自己眼前的问题,自然而然地也就变成了自己最近的一个目的。

    很奇怪,可是却也的确并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情。

    毕竟,人类,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生物,寒浅,真的并不知道啊........

    困惑,不仅仅只是对于自己,对于世界,还是,对于自己难以捉摸的一些东西。

    很奇怪,可是,却又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样子。

    废话,成千上万的废话。

    可是,这也不正是显得真理的复杂性吗?

    寒浅,依然像是一个愚者一样尝试着用不能够表达真理的语言表达着真理,一次次的失败也并不能够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样子呢........

    不知道呢........

    耸了耸肩,却似乎也仅仅只是自己的精神耸了耸肩。

    并没有耸肩呢.......

    不知道呢.......

    舒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不知道自己家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回答。

    眼前的沃里克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都被阳光覆盖了一样,开始习惯了这样的阳光之后也就觉得它的温柔了呢........

    可是,到底又能够表现一些什么呢?

    寒浅,不知道啊........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都不知道的寒浅,又饿能够做些什么呢?就连,最最简单的选择,也做不出来。

    毕竟,寒浅的选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选出来的,因为很多原因,寒浅需要,也一定会承担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都必须由自己承担,至少,那些坏的事情应该是寒浅必须自己面对的。

    而那些好的,是否与他人分享,也就是看寒浅自己的心愿了呢........

    不知道呢.......

    寒浅的脑子里真的一瞬间涌出了一大堆的问题,可是真的决定要去处理的时候,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徽章又或是什么别的东西的东西,思考着,即便自己更像是在发呆的样子呢........

    脑子里依然回响着沃里克夫人说的一句话,寒浅,即便不加入,也并没有什么的关系,毕竟,另外一个结果其实也不过就是自己离开,随后其实也不过就是在找另外一个或是一群人就是了。

    寒浅,并没有资格觉得自己又多么的特殊。

    至少,没有资格认为别人应该为了自己而低声下气一些什么。

    没有资格,绝对没有。

    至少,寒浅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如果真的和寒浅奥宇老爷子有关的话,到底又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稍稍让寒浅感到有些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寒浅思考着,即便其实也并不知道答案。

    即便,寒浅或许也根本不想要答案。

    又或许,寒浅,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有什么想法了吗?”沃里克夫人再一次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微微转过头,看向寒浅,很柔和的眼神,让寒浅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什么人,宝蓝色的眼瞳,真的让寒浅感到一种莫名的愉快。

    或许,又并说不上是什么愉悦吧。

    很奇怪的感觉。

    自己,一瞬间很难拒绝呢........

    可是也并不想要那么随便的答应。

    很奇怪的矛盾的心情。

    真的,很奇怪啊........

    “不知道呢........”寒浅,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也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现了出来,可是却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整个房间再一次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安静,难以言喻的安静。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寒浅倒是感到稍稍有些尴尬,毕竟看起来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话使整个气氛安静下来的。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沃里克夫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仅仅只是微微张着自己的嘴巴,看着,仅仅只是看着,很普通的看着。

    然后,也就没有了。

    阳光依然明媚,毕竟在海上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天气也的确并不会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改变,大多时候也是万里无云的。

    至少,对于寒浅来说似乎是这样的。

    不过是真是假其实也不知道了。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花板,是非常漂亮的西洋天顶画,柔和地色彩倒是有不少金色与蓝色还有白色,淡然,其实也是又许多别的颜色组成的。

    天顶画上描绘的是一群水手,乘风破浪却最终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拯救一丛放在一只白马背上的玫瑰花。白色的马,金色的马鬃马尾,马背上又什么特别的金色符文,可是到底又是什么也并不清楚了。马背上的玫瑰花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玫瑰花,只知道是红色的,毕竟,玫瑰花总是和那些月季花还是什么花差不多,血一样的红色,就像是那些勇敢的水手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做出的奋斗一样。

    很奇怪的一幅画,不过奇怪似乎也仅仅只是因为寒浅感觉奇怪,实际上也是常见的洋式天顶画,而之所以说是常见只是因为不奇怪而已,否则又会有什么人因为“常见”“洋式天顶画”而开始夸夸其谈起来。

    虽然说寒浅也的确并没有什么资格去嘲笑或是批判一些什么东西,可是毕竟的确是让寒浅感到有些难过的东西呢........

    毕竟,那样的面孔,真的还算是有些丑陋的。

    寒浅,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不知道呢........

    自己的选择吗?

    很难说呢。

    毕竟,寒浅的选择.......

    寒浅突然一愣,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真的自己家做出过什么选择了啊。

    真的,真正属于自己,也仅仅只是属于寒浅自己的选择,真的,似乎真的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啊........

    为什么会是那么奇怪的感觉呢,明明对于过去的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带着一种奇怪的确信呢?........

    这样的“确信”,似乎是寒浅第一次感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