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你的确不如傅宸雪
.shumilou.shumilou.co 骆晓宁哪敢掉以轻心?只是去市里参加紧急会议,一时脱不开身,原本想晚上到“上海大剧院”给傅宸雪捧场,哪知不等比赛开始,整个上海已传遍傅宸雪来上海参加“bbc卡迪夫国际声乐大赛”亚洲区预选赛的消息,鉴于g市的教训,市政府很快把交通管制提高到“橙色”级别,“黄浦区”更是成为交通重灾区,濒临“歌蒂”大酒店的几条主要街区交通堵塞,连高铁都无法正常运行。骆晓宁立刻赶赴现场,动用一切力量疏散交通,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傅宸雪的影响力有多大。正在焦头烂额之际,林半妆的电话又打过来。骆晓宁真是欲哭无泪,叫道:“半妆,现在不是我照顾傅宸雪,而是他要照顾我。一个小时内,如果‘黄浦区’交通无法恢复正常,我头上的乌纱帽就得摘下来……” 林半妆大笑,“我给宸雪打电话,让他离开‘黄浦区’,把祸水引到其他地方去,好不好?” 挂断电话,骆晓宁立刻带江啸去“歌蒂”大酒店,交通要疏散,人群更要疏散,“歌蒂”大酒店周围聚集那么多人,万一发生踩踏或者暴恐事件,上海市“黄浦区”将会成为国际各大报纸的头条。骆晓宁命令江啸不惜一切代价把傅宸雪从“歌蒂”大酒店带走,所谓“扬扬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只要傅宸雪不在“歌蒂”大酒店,那些狂热的“粉丝”自会一哄而散。江啸直接把特警队派上去,硬是以盾牌和警棍开辟出一条通道。歌迷们见警察要带走傅宸雪,骂声一片,有些人开始情绪失控,与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发生肢体冲突,一场大sao乱眼看就要暴发。骆晓宁急出一脑门子汗,连声音都变了调。这里是大上海,不是g市,若是发生恶**件,他的政治生命将会提前结束。傅宸雪见形势即将失控,说道:“骆区长,我还是留在这里吧。这个时候离开,局面更无法收拾,我去见见外面那些人吧,他们只是为了要见我,我相信他们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 曹劼担心道:“宸雪,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跟骆区长走吧。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情况很危险,谁敢担保这里面都是你的铁杆‘粉丝’?参赛的各国选手都向你和周韵发出挑战,这种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万一有谁居心叵测,别说晚上的比赛无法参加,搞不好会弄成一场轰动国际的恶**件。骆区长的想法有道理,只要你不在这里,歌迷们会自动离开,这样不是很好吗?” 风燕然道:“我觉得师兄还是留下来比较好。他这个时候离开,一则会挫伤歌迷们的热情,再则他走到哪里,歌迷们会跟到哪里,难道你们希望‘歌蒂’大酒店这一幕在其他地方重演?” 骆晓宁权衡利弊,最终选择让傅宸雪留下来。当周韵挽住傅宸雪的胳膊从“歌蒂”大酒店出来时,歌迷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骆晓宁提出派特警保护傅宸雪,被傅宸雪直接拒绝,就他和周韵两人,连风燕然和青凰都没有带,直接走进酒店外沸腾的海洋。歌迷们热泪盈眶,大声呼喊着傅宸雪和周韵的名字。不管傅宸雪和周韵走到哪里,歌迷们都会自动闪开一条路,像刀锋划过水面一样。傅宸雪和周韵向所有人微笑致意,歌迷们的嗓子喊到嘶哑,泪水被热情全部烧干。广场上,街道上,楼上,树上,大大小小的车顶上,都是挥动的手臂和舞动的旗帜。歌迷们听过傅宸雪太多的传奇,在他们心中,傅宸雪不仅是一个有着天赋歌喉的巨星,更是一座无法超越的神祇,而周韵就是神祇身边最美丽的天使。 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巍峨的“歌蒂”大酒店变成一座淹没在彩色海洋中的孤岛。在傅宸雪和周韵绕场一周后,半个小时内,“粉丝们”有秩序地撤离,没有哄抢,也没有混乱,交通很快恢复正常。江啸看到这一幕,连呼“奇迹”不止。 酒店上方一扇窗户后面,莫飞雪静静地看着绕场缓行的傅宸雪和周韵,没有说话,眸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张涵则一脸铁青,两只眼睛死死瞪住傅宸雪,牙齿咬得“格嘣嘣”直响。 终于,莫飞雪回过头,看张涵一眼,淡淡道:“有些时候,你的确不如傅宸雪。像今天这个样子,连保镖都不带就敢身入十万歌迷中,你未必有勇气做到。” 张涵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腾”地一下当场暴发:“你偷偷和那个小白脸约会,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莫飞雪冷冷道:“有几点我需要和你讲明白,第一,傅宸雪不是小白脸,与他相比,你更像只知道吃醋撒泼的‘小白脸’;第二,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仅此而已,我跟谁约会还轮不到你管;第三,我随时都可以单方面解除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这一点,你最好想清楚,别试图给自己找麻烦,更别让我鄙视你!所以,现在请你出去!” “呯——”房门关上,张涵站在门外,脸孔变成酱紫色,他愣怔大约三秒钟,大吼一声,抬起脚狠狠踹向房门。幸亏王浩和解伟都站在门口,及时把他抱住,这一脚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王浩和解伟好不容易把张涵拖到他自己的房间,张涵犹自不肯罢休,破口大骂道:“她算什么东西?一个n货,一个只知道卖弄风情gou引男人的sao狐狸……居然敢看不上我?没有我张涵,有她的今天吗?什么‘纯情玉女’,连大街上的鸡都比她干净!她睡过多少男人,真当我不知道吗?” 王浩和解伟看着张涵在屋里跳着脚大骂,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刺得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