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扎特被擒
林森离开了院子,寻准一个方向走去,灯光下的身影拉的老长。 一袭青衫罩身,刚才激烈的打斗没让他的衣服产生一丝皱褶,光滑的衣料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一路上的卫士见到他,都恭敬的躬身行礼,眼中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些武人向来以实力为尊。若说之前还是看在林森将成为紫荆花家族女婿的份上,那么现在却是由衷的佩服。 林森也不倨傲,一一回礼,让这些卫士们更是敬服不已。 一队甲士目送着林森远去,其中一人叹服道:“这才是真正的大家子弟啊,实力强悍却不猖狂,身份高贵却不傲慢,可比咱们国家那些贵族子弟有风度多了。” “那当然了,人家那是千年的世家,底蕴深厚,三大星域中也只有大唐的四大世家了。”一人接口道。相比之下,基德曼家族虽然也被称为千年世家,但这水分较大,千年前基德曼家族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 “千年世家的风范果然非同凡响,相比之下扎特少爷就…”一个甲士话说到一半,突然惊觉过来,这主人家的是非可不是他能说的。 林森顺着曲折的小道漫步而行,拐过几处小树林,一个小院出现在了眼前。人还未接近,一股花香就扑鼻而来。 他随意的推开院门,一片剑雨兰花出现在眼前。灯光下,碧绿的枝叶中,白玉似得花朵点缀其中,颇有一种优雅的氛围。 布置的还挺雅致!林森眼中露出嘲讽。 ………………………………。 情景再回到书房里。 阿诺德侧着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快速的接近。 “不好!”阿诺德心中一惊,身形一闪,往密道深处行去。 一阶阶黝黑的阶梯通往底下,不深,不过下行了百米后,阿诺德就来到一处密室。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屋子,不过六七十平方米,一眼便可看尽。室内安装了感应灯,随着阿诺德的脚步靠近,灯光亮了起来。 “嘶——”,密室中的情形,让阿诺德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除了入口处的其它三面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刑具,有鞭子有镣铐…其中大部分他都认不出来。 而真正让他抽气的,却是屋子正中的一张铁床,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的女子,四肢呈大字形被绑缚在了铁床的四个角,私密处纤毫毕现。 不过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阿诺德却没有丝毫心动感,因为这个女子是在是太惨了。 女子的身上遍布伤痕,****已经被割掉了,伤口处已经感染,流淌着黄色的脓液。脸上被划了无数刀口,皮rou翻转露出红白的肌rou,早已看不出原先的相貌。 女子原本应该是昏迷了,不过亮眼的灯光让她恢复了神智。 她的眼睛募然睁开,身体在恐惧的驱使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脑袋无意识的乱摇,一丝腥臭的黑色血水,从她的嘴角留了下来,张开的嘴巴空荡荡的,牙齿和舌头都不见了。 就连见惯了生死的阿诺德。施瓦辛格,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发呆,胸腹间隐隐作呕。 “这是人干的事么?!这个畜生!” 他的眼中露出了厌恶之色,对扎特的观感更加的反感了,这种变态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女子挣扎着扭动身体,这时阿诺德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拼命的摇动着脑袋,眼中的惊惧达到了极致,张大着口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可是她的声带,早已经在经历酷刑时,因为拼命的嘶叫被撕裂了,此时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垂死的蛇。 阿诺德看着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子,那扭曲的脸和疯狂的眼神,竟然看的他不寒而栗。 他长叹了一声,将大手抚上了女子的头顶,轻声道:“放心去吧,活着也是痛苦,我送你一程。” 女子好似听懂了他的话,扭动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阿诺德,嘴巴里“嗬嗬”的叫着,眼中透出哀求之色。 这时,阿诺德抚上她头顶的手,劲力一吐,一震之下女子失去了生机,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 女子没有生机的眼睛就这么默然的大睁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平静了下来,望之恻然。 阿诺德沉默的看着女子的尸体,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阶梯处传来。 阿诺德眼神一闪,身形提起,轻盈的跃起,壁虎般的吸附在屋顶的墙壁上。 很难想象,如此庞大的身躯,身法却轻盈灵巧之极。 扎特满怀着愤怒走进了自己的密室,他要好好的摆弄一下自己的“玩具”,发泄心中的火气。 想着那具火热的躯体,在自己的玩弄下所产生的痛苦,以及那痛苦之下扭曲的脸,他就是一阵兴奋。 “嘿嘿,什么女明星,什么清纯玉女,在我面前装高傲,看老子怎么摆弄你。” 他回想着白天怎么一颗颗的拔下那个女人的牙齿,飞溅的鲜血,喷涌而出的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口水,以及失禁的大小便,扎特感觉自己硬了。 嘿嘿,晚上再好好享受一下!扎特怀着奇异的兴奋之情,走进了密室里。 “不对,这感应灯怎么亮的这么早!” 扎特突然一惊,冷汗直冒,立刻就待后退。 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面前,那个身躯是如此的庞大,灯光完全被遮住了,巨大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扎特身形不停继续后退,期望能够跑出去。不料那个身影一伸手,一把揪住了扎特的衣襟,将他扯了回来。 大力之下,扎特被拎到了半空,他不甘心束手待擒,双脚连环踢出,劲力倒是不小,呵呵,相对于脱凡期来说。 阿诺德虽然境界跌落,从大宗师降为宗师,不过收拾一个脱凡,还不是跟玩儿似得。 只听见“嘭——”的一声,扎特像死狗似得被扔到了墙角,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 阿诺德这一下用了巧劲,一甩之下将扎特的骨节全部错开,让他手指都动不了一下,想跑也跑不了。 “好了,现在我问你答!”阿诺德抓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扎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