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唏嘘
一个人的时候,对着自己寒暄,不言语半句,生命如是托付给了时间,任其潺潺细流,涓涓辗转,也像一片被惊鸟摘落的青叶,坠入褐色的土壤,由尘埃染身,覆盖住曾经清晰的脉络。一个人,最清醒,也最沉醉。清醒的是独坐在舞台下,静观世界里的故事在繁乱无章的秩序中奇怪的推进,沉醉的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万千个日夜的修炼,始终难逃出天地的经纬,散场时也是个配合着时代的路人甲罢了。 这般荒诞与玄妙,真像金庸笔下的侠客,口口声声说要归隐江湖,却最终儿女情长被世事牵绊,落地个事与愿违的凄楚结局。星罗棋布,万象众生,一个人的思维想必驾驭不了整个宇宙,一个人即使练成以一敌万的盖世神功却也抵不过亿万丐帮子弟的群攻,可就是在这磕磕绊绊的魔幻世界中,撕棉扯絮般,左右掣肘间,徘徊彷徨中,争斗不休里引渡了无数生命,仿佛这一世的角色早已固定,由不得你去篡改,不然老人家常言,世间之事十之八九都是不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