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改变取向

    半夜时分。

    吴欣突然间被一尖叫声惊醒。

    那尖叫声突然转为“唔唔”的声响，显然有人用手捂住了那个嘴巴。

    吴欣确信这尖声是从自己病床里发出来的，这病床里只有她、小欢和伊莲。

    那尖叫声好像是小欢的。

    吴欣悄悄转过头，在月色中看见了伊莲的身影，她正用手捂着小欢的嘴巴，不准她再发生声音。

    小欢推开她的手，问道：“你想做什么？”

    伊莲看了一眼吴欣，以为她还在睡觉，于是压低声音，小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你母亲伤心？”

    小欢显然没想到伊莲会这么问，她不服气地反问道：“关你什么事？”

    伊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真羡慕你，有一个那么爱你的mama。”

    病床里很静，静得能清楚地听到她们俩人的对话。吴欣假装睡着了，实则在偷偷观察着她们。为了不让她们发现，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其实，你挺像以前的我……”

    “啊！”小欢听到后吃了一惊，问道：“难道你也不喜欢男人？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不是。”伊莲解释道：“我是说我们俩的身世挺像，都是跟着单身mama长大，都是没有父亲疼爱。不过，你比我xìngyùn多了，因为你的mama还健在，而我的mama……”

    “你的mama……”

    “我mama为了养我，每天都得做很多事情……那天，她突然间就昏倒了，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为了我能过得好点，她活活把自己累死了……”

    说到这里，伊莲已经泣不成声。

    小欢连忙说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可是，你刚才抓住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事？”

    伊莲摇了摇头，说：“我实在不忍心你mama为你伤心。”

    “所以呢？”

    “所以……”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唔唔唔……”

    吴欣再也忍不住了，她突然站起来，大声呵斥道：“伊莲，你干什么？”

    伊莲没有回答，而是紧紧抓住了小欢的手，两个人突然间像触电般不停地颤抖。

    吴欣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怎么了？”

    片刻之后，两人恢复了正常。伊莲放开了小欢，看着吴欣，平静地说道：“没事了。”

    小欢像受到了巨大打击似的，用惊慌的口吻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伊莲十分平静地回道：“你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小欢带着几分恨意，说道：“你，你把我……”

    “没错。”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伊莲坐在床边，点燃了手中的香烟，独自抽了起来。

    “我问你话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伊莲缓缓吐了一口烟，平静地说道：“在酒吧，有一个酒保十分好色和下贱，经常在那些女孩的洒里下药，然后将迷倒了的女孩带去酒店。这个人渣还在酒店拍下来了全部的过程，然后威胁那些女孩。我的一个最好的姐妹，就因为这个人渣……一时想不开而做了傻事……我那时恨不得杀了他，但我知道这是犯法的。我假装喝了他准备的酒，然后在车上拉扯，拉扯中就像刚才那样，然后他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