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法分辨对错的缘由

    “圆朱市曾经是以充满活力而闻名的都市，那个时候，在凤王013事件发生之前，铃铛塔和烧焦塔还没有如现在这么死寂。如今我们面临凤王的报复，也正是那个时候坐下错误决定后的咎由自取。”

    小茂双手插在兜里，看着高耸的十层高塔，以及进进出出的白衣训练家们，对身边的西卡说道。因为水君为了隐藏自己而召唤来的厚重乌云将太阳光遮住，一片愁云惨淡中玲珑塔内摇曳的朦胧火光看起来有些憔悴和诡异。

    压力，压力！

    工作的压力也好，自我的压力也好，职责的压力也好，对其他人生命所负责的压力也好，每个人身上都沉甸甸的。

    整个圆朱市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一样。

    他们走进了塔中，光线有些暗淡。

    因为所谓信仰的事情，玲珑塔里并没有现代化的灯光设施，有的只是古朴的置物。一层层旋转走上塔的最高点，和无数第一次登上塔顶的其他白衣训练家们一样，略微眯了眯眼。

    塔顶很冷，但是视野十分辽阔。一眼望去，堂堂一座城市竟然没有多少高耸的现代化建筑。

    凤王013事件发生的时候正值城市的高速建筑期，因为与传说中的神奇宝贝以及它的追随者们与人类的冲突而导致整个圆朱市失去了高速发展起来的重要机会，所以今天的圆朱市其实已经没落了。

    “我们给每一位神兽所造成的大大小小时间都编号记录，为交谈，汇报等工作的时候提供方便。凤王013指的是凤王实际参与的第13起大型惨案，因为受到背叛的凤王向人类发出反击，以至于圆朱市几乎一半的房子都留有时间的痕迹。”

    【你说的报复，是什么意思？】

    相比于小茂慢慢的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到它的脑子里，西卡更倾向于把结果和缘由了解清楚，再去了解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有些可笑的是，小茂却因为这样的一个问题变得有些支吾。

    “...”

    “我...不确定。”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的等级不够，事情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对于我们这些基础的执行者而言十分模糊，这既是一种防止勇气丧失的手段，也是一种对于我们的某种保护。”

    “我们只被告知了大概的事情而已。”

    【你甚至无法确定你所知道的究竟是否对错，不是么？】=

    “是的。虽然我很不想这样告诉你，但是这就是事实。”

    小茂微微笑了笑，或者说他找不到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西卡了。

    “我只是一个10岁的研究员，你还希望我能够知道一些什么？我是大木博士的后代，拥有远超同龄人，远超大多数训练家的知识积累，可是我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底层成员而已。”

    “在我拥有了真正能够配得上我身份的成绩之前，我也仅仅只是一个底层成员而已。”

    西卡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即释然。

    他只是来帮忙的而已。

    “联盟方面给予我们的资料里面，我很确定有接近一半左右的资料是完全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