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兰兰是足球队的守门员
谌妫燕的父母一答应,我爸的那个小旋风也不扭捏了,开始欢快地刮了出去。 我爸真有将谌妫燕属意于我?他是早就有这个心思,还是死后才有的这个想法? 反正在他关于《飞燕》日记中,可没有这方面的披露,他坚持不沾谌妫燕,不是想把她做儿媳妇,完全是出于正义的天地良心,完全是怕影响谌妫燕的学习。以及后来得知谌妫燕有想和他结婚的想法,才没有沾她,否则凭我爸那**老手,还能轻易放过她? 我猜想,我爸有这一想法,是他死后,是我见了谌妫燕产生了爱慕之心后。 你说,我见到谁,也没象见到谌妫燕那样,可谓一见钟情。 仅仅是她漂亮可人的外表吗?不尽然。可是,一见到谌妫燕,情形就不大一样了,心里笃定,非她莫娶,而且这种心理越来越沉实了。 这回行了,你父母,我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还连手腕子都不让攥?还握一下手就打我手板儿?还在一屋睡觉,把门就“哗啦”一下给插上了? 不能了吧?拿出点儿实的,干的吧,别扭扭捏捏的,大大方方的吧!哪天我设计个情景,收了她的“处女之宝。” 可能就是那层rou膜鼓捣的,消灭了那层rou膜,人生观、价值观可能就会出现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西蒙娜·德·波伏娃说得很对。 我信心满满,意气奋发,斗志昂扬,我请我准岳父岳母大人坐进了汽车,把他们带到医院。 看守太平间的人已经对我很熟悉了,他在外边风凉着,看我从车上下来,领来一对老夫妇,他立马就窝头回去了,把拉柜拉开,准备好瞻仰我爸的遗容。 也许谌妫燕的父母已经对我爸有了把他们的女儿许配给我的承诺,所以,见了我爸的遗体,他们没怎么悲伤。 走出来,老俩口说,“她叔的脸色红扑扑的,象活着的时候一样。” 我想,那是烧头七那天,安凌颜让这里的化妆师,给我爸化一下妆的缘故。否则,人死了,血液就凝固了,没有脸色还红扑扑的道理。 老两口走了出来,好象挺满足的样子。她爸问我为什么不入土为安,我就把公安局没破案的理由说了,听后,谌妫燕的父亲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的儿子这都几年了,还一直在中医院躺着。 开始那年,每个周,他都去一趟公安局,问问破没破案,后来,公安局索性对他说,你不用来了,我们一旦破案,就会通知你的。但是,他至今也没等到这个通知。 我把他们老夫妇俩送回家中,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五点过一些,我就往九中那边运动。 到了九中,看cao场上,人声鼎沸,足球场上正在比赛足球,而且是女子足球。 cao场两边为各自班级的球队呐喊助威,一哄声的。 我把车停在北边,因为南北两边没人挡着,能通看全场,只是角度差一些。 我不太那么认真,我赌过球,但我不懂球;再一个,一帮女中学生,踢不出什么精彩的球来。我也就望望眼儿,耗耗时间而已。可是,这时,南边的队一脚射门,被北方的守门员双手把球支了出去! 你还别说,这个守门员的动作有点范儿。守门员来捡球,我一看,乐了,是兰兰,就在栅栏外边喊她,她也看见了我,向我一挥手,“小红哥哥!五分钟,五分钟就结束了!” 我笑了,“好,不忙,你刚才那下子,挺有范儿呀!” “瞎踢!”说完,她把球捡回来,球门发球,只一脚,踢过中线,直逼对方的禁区,这边的队员全线压上去,对方的球员也紧急后撤防守。 观战的一下子沸腾了,欢呼声响彻一片。 我一看,这两队,包括双方的守门员,都不是“瞎踢”,各个都挺有章法,差不多是“铿锵玫瑰”的苗子。 比赛结束了,兰兰一身球装走了出来。兰兰坐进车里,我一问才知道,这两支队大部分队员都在今年寒假的时候,接受过室内足球训练,有四人,是市少年女子足球队的。 兰兰是专门接受守门员的训练。 兰兰说她个子高,两臂长,原地拔高好,所以,就选她做少年足球队的第二守门员。 他们这是参加学校选拔赛,胜者下个周,进行全市少年足球比赛,首轮,他们将和五中少年女子足球队比,兰兰很期待这次比赛。 一路上,她对足球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到了三中,接到绿绿。她又捉住绿绿,侃谈起足球来。 绿绿对足球也挺感兴趣,但仅局限于兴趣,她没参加班队。只因为她是班级文娱委员,就担当啦啦队长的角色,把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哑了。 绿绿对兰兰说,“你们踢球的,费脚后根,我们啦啦队的费嗓子眼儿。” 两个姑娘哈哈大笑。 到家了,我把车刚停下了,我胸前的额其合就叫了起来,我一听那动静,是恶鬼靠前的声音,便大叫,不好!就从脖子上摘下额其合和神刀,握在手中。 我打开车门先下了车,用身体挡住了车后门,对里边的兰兰和绿绿说,“你们坐着不要动!” 我就把神刀举起来,那恶鬼多凶,一次次向我俯冲,象不怕死的神风特袭队——这从我手中的额其合一阵紧一阵松的吼叫声,就能判断出来。 我一看,它是摆出不分个死活,誓不罢休的架势来了。 我就拿出老招式,把神刀的绳套,套在我的食指上,当空旋了起来,大叫道,“呔,有种的你上来,这回我就不只是把你刺伤了事,我要用神刀把你砍成齑粉!让你永不超生!” 管用,在神刀旋起的啸叫声中,额其合的吼叫声越来越明,那恶鬼遁去了。旁边有两滩散发莹光的绿血,我又扎伤它了? 没有,我这次没扎伤它,是它动作过大,把上次被我扎伤的伤口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