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点
阿瑞斯以亲切天使般的笑容看着阿蒂拉。 于是便抬起了手中的剑,就这样以到处杀人为乐的神明,他既没有作为神的自觉,也不懂得战争真正的含义,仅仅是不这样拼命寻找理由的话,就等于间接否认了自己的存在。所以寻找着存在的理由也是必要的。 如果说活着的人们一边努力做着无谓的挣扎,一边又冒死寻找着自己存在的的理由,那么如今的答案便是对于他而言最糟糕的玩笑吧。 “还差一点···” 紧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阿瑞斯的嘴中咸意无限的蔓延,嘴角浅红色的痕迹仿佛是在彰显自己的存在一般,那是已经到达界限的证明。 在这晃晃不清的时空间中究竟存在了多少自己的恨意对于像他那样的人‘来说恐怕在清楚不过了吧。作为以夺取世界为目标的自己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那个世界似乎已经不变的不在重要,而眼前的男人,对于他的执着看似也不是不可放下的,只是那样的话······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抛弃了所有,就连对于神而言最为重要的自尊都已经抛弃了,而期待着救赎的夙愿究竟在哪里······ “这还真是荒唐的事。” 颤抖的音色无线大的彰显着金光一线清晨的凄凉。 世界上的一切明明从史初自己就对他没什么不可言预的情感,尽管明日存在着无线的可能性但大体也不过是昨日的复制罢了,从昨日的昨日,再到明日的明日,追寻着的也不过是一线的理由,而那个理由的自身也不过是逃避那个令自己无线惶恐的灰白色世界罢了······ 如果说活着是对于阿瑞斯的不断堆积越发强烈的痛楚的话,那么救赎便是麻醉品般的存在。 “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 无力、责备、沙哑的话语随着因手无力在握住那把斩下数不清头颅的宝剑的银铃般尖锐的声音,融化在春日的和风中,虽然声音很小,但足以令自己知晓。 从儿时便一直听老师,父母,族人,所谈及的努力,真的只是骗小孩子的吧······不然自己又算是怎样的生物,明明已经这样的活跃了,却为什么得不到快乐。 痛苦的仿佛无法呼吸······ ”骗人的吧······“ 望着东方无论今日的你幸福或是不幸都会平等而残酷升起的朝阳 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闪过一丝丝画面,与那日的话片片划划过过脑海。 停留在脑中与众不同彩色的画面是一张绝美的脸庞,那样璀璨般的耀眼,与她比起似乎那太阳仅仅为了燃烧,或同意为活下去的光亮似乎有些太微不足道了,那样灿烂纯粹的笑容,以及那样笑着的自己,毫无疑问就因为是自己所以自己知晓那样的笑绝对是发自内心,但究竟是什么,可以令自己如此快乐,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比看着血液缓缓流淌还要值得庆幸的事情吗?如果有的话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想要了解啊!” 真的有那样的快乐,那么眼前的一切,自己一直以来做的一切,以至如今身体如蛆虫辗转般的痛苦,都是不值一提的, 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事 眼前的她究竟是谁呢 为什么会遗忘 还是那不过是零距离为止,令人意想不到的假象,幻觉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