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对流装
听到浩然以一种求学的姿态向自己提出学习【无限大气形态】的时候，艾尔露出了得一丝逞的笑容。（哼哼哼，苏寒，你让我教他，要教什么可由不得你定，他最终会走上自己的道路，而且是在自己的谆谆引导之下，很期待你到时候的表情呢。） 【无限大气形态】：infinite.atmosphere.framework，简称iaf，最早可以追朔到艾尔的前身——无名的大贤者。为了拯救自己世界摆脱历史的轮回漩涡，从那无尽的暂时和平和战争中走上真正符合星球发展的道路，无名的大贤者离开了自己的母星，去宇宙其他智慧种族寻找答案。 【无限大气形态】是无名的贤者只身穿梭宇宙时空所用，那时的他身为星球顶端力量，并没有太过在意自己为了穿梭时空而开发的技能，陨落后诞生的艾尔才是将这个技能的名声打了出来，因为这是艾尔曾经教给其他物种的技能！ 拥有极高的兼容性，被艾尔观察过的对象都有学过【无限大气形态】，但目前存活并且完全学会的只有奥拓·阿鲁特，《风行堕天录》的男主。那时，与奥拓有着相似经历的一个少年也被艾尔考验学习了iaf，但是却落得死得渣都不剩下的下场，这也是所有学习iaf失败的下场。因为他们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将【无限大气形态】当成提升力量的招式来用，以至于沉溺在强力的错觉中，身体内的各种基键崩溃，整个人瞬间瓦解。 所以，【无限大气形态】，不是直接作用于力量提升的技能，准确来说，是客观规律能够被主观意志所利用的衍生。那些初学者，将其作为翻盘的底牌开启的时候，得到的力量，也是对于大气的运用，然而最终的目的，不是在大气层内战斗，而是像无名的大贤者那样，只身穿梭时空。 来源于星球大气层的区分，【无限大气形态】分为了五层：对流装，平流装，中层装，电离装，散逸装。so，学习的人必须要有完整大气圈构架的意识，只是单纯把它当成招式技能什么的来练是永远也学不会的。 开启【无限大气形态】的方式一共有3种：艾尔的允许，自己的修习，以及隐藏祷文。3种和艾尔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行星补完》里面，艾尔的赐予，这是能够学习【无限大气形态】的先决条件。 很多被观察对象爽过一次后，会欣然答应学习【无限大气形态】，艾尔这时候开始设坑，会告诉你“一步登天”的隐藏祷文，接着在各种经历中不断诱导开启，经受不住诱惑，追求那一刻的力量的人，之后的下场异常绚烂。 浩然知道完整的祷文，但只有在大声念出来才有作用，在没有习得更高一层的时候，完整的开启【无限大气形态】，艾尔就像是一个安全阀、保险丝的存在，在你被整个大气圈构架带走体内所有气元素离子键之前及时的控制住它。 “小子，你确定要学习【无限大气形态】？你应该很清楚后果是什么？”艾尔看似劝导着，却是一副玩味的神色。 浩然明知在艾尔批判完力量体系后就中了它的设计，还毅然跳了进去，“我全都知道啊，艾尔，你来这里不能作为战力帮我，唯一有用的就只有教我【无限大气形态】了。” “咯呵呵，你说这句话的语气，还真像苏寒呢。”下一秒，艾尔就拎着浩然出现在地球20000米的高空，然后无情地松了开手，“咻——”少年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自由落体，朝着地面垂直撞去！ 浩然猝不及防，被艾尔瞬间扔下，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额啊——”只剩下被教做人的哀嚎。 “你现在的状态是理想的自由落体，不受空气阻力，只有不到62秒的时间就会与地表亲密接触，在这段时间内领悟【对流装】吧，否则你只会剩下一团rou酱！”艾尔的戏谑之音清晰的回荡在浩然耳边。 在度过一开始的猝不及防，浩然很快冷静了下来，停止了哀嚎并调整身子与地面平行，慢慢闭上了双眼。【无限大气形态】有一个极其坑爹的地方：验证开启每一层，都会被艾尔沉默所有力量体系，以对应每一层的高度自由落体，在落地前无法领悟就会如同“啪——！”一颗超级大炮弹砸到地表。 这就是艾尔警告浩然的后果了，但是，浩然心底保留着一份自信，那绝对不会摔死的自信。不可否认，自己起点比无数学习过的人好太多，有着无比优势的先决条件——对艾尔的熟知，还有，如何修炼【无限大气形态】，就如同学会【六剑】一样。 【洞悉】都无法使用，不过也好，过早地断绝对这种力量的依赖，毕竟心神消耗不小，过度的话估计还会消耗生命力，在以后的生死对决中，一点点的细微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无尽的气流拂过浩然的体表，可是没有空气阻力的浩然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整个人朝着地表无阻碍的快速撞去，速度突破100米/每秒，200，300！34秒后，超越了音速，很快突破了400！同时距离地表也越来越近！ 来自地球科学先辈们的探索啊，就让自己着手你们的遗泽吧，对流层的特征，突破点就在这里！ 对流层第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温度随高度的增加而降低。这是因为该层不能直接吸收太阳的短波辐射，但能吸收地面反射的长波辐射而从下垫面加热大气。因而靠近地面的空气受热多，远离地面的空气受热少。每升高1公里，气温约下降6.5度。 第二个特征是空气对流。因为岩石圈与水圈的表面被太阳晒热，而热辐射将下层空气烤热，冷热空气发生垂直对流，又由于地面有海陆之分、昼夜之别以及纬度高低之差，因而不同地区温度也有差别，这就形成了空气的水平运动。 最后温度、湿度等各要素水平分布不均匀。大气与地表接触，水蒸气、尘埃、微生物以及人类活动产生的有毒物质进入空气层，故该层中除气流做垂直和水平运动外，化学过程十分活跃，并伴随气团变冷或变热，水汽形成雨、雪、雹、霜、露、云、雾等一系列天气现象。 浩然的脑海中模拟着对流层的所有规律，同时心中浮现闪过一句句隐藏祷文： 以我之息，构成大气； my.breath.constitute.atmosphere； 以我之躯，构成空间。 my.body.constitute.space. 风之气息，抚遍万世， wind.breath.touched.countless.world， 无间礼赞，回归虚空。 praise.avici.into.nothingness. 一切为了观察生命的终极形态，此为吾超克时空之夙愿， my.super.g.time.is.everything.for.the.ute.form.of.long.cherished.wish.of.seeing.life. 故我意志，化为无限大气形态！ so.i.will,into.infinite.atmosphere.framework！ 通向胜利的路径在一开始就已经抵达，在浩然的鼻尖与地面还有不到1公分的瞬间，下落戛然而止，一层气膜浮现在体表然后淡化下去，整个人外表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紧接着，身边的景色快速下降，相对的浩然逆转自由落体运动，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越来越慢的朝着天空返回！“嗖——！”you.can.get.it.over，over.the.clouds！ 待到他睁开双眼的时候，身体自动向上转了90度，垂直了地面。艾尔在旁边挂着笑意看着他：“不错啊，小子，领悟了【对流装】，感觉如何？” “好到不能再好！”下方，依旧是20000米高空！ —————————————————————————————— “呼~呼~”浓重的喘息，在两人之间交替，浩然牢记着这次战斗的意义，而目测铭烟薇，她似乎打出了真火，已然忘却。 开启了【对流装】，浩然本是不用呼吸的，这是艾尔在体内的被动增益，还有不受空气阻力影响。【对流装】中领悟出了比标准空气轻的特质，【叵测步】，无视天象技能，此刻的他为了最后的胜利，布置也接近尾声。“铭烟薇，你为何执着于胜过我？”又一次近身，浩然的剑被铭烟薇用弓挡住。 真是讽刺，完全没有宣言对战前那份淡淡的怯意，一个返回场景的功夫就变强了那么多，与自己平等对话。战斗以来不曾流露过一丝杀意，这样反而更加刺激了伊人，少年的淡然，依旧让她感觉那么讨厌，铭烟薇喘着气重音咬出每一个字：“只有你，只有你我、绝、对、不能输！” “是吗？”浩然叹了口气，“你的执念，我代表我的复制体收到了！”很多作品里面，什么都废话都没有的战斗，对战的双方却从每一次的交锋中获得的信息，就像对手向自己叙述过一样，浩然读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一种说不得的情愫。 “你代表你的复制体？你在说笑吗，正体怎么可能在恶魔队复活？！别想逃避啊，混蛋浩然！张恒逃了，后来他死了，被我亲手射死的！抛弃我的男人都是这个下场！”铭烟薇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完全不听浩然的解释。 【望月之痕】，通过洞悉，浩然知道情绪箭矢分为喜悦、愤怒、哀伤、恐惧、爱恋，这些和弓经历的故事息息相关（详见《铁血异星》第一百二十五章《被一血》），贯穿于这个故事的5种情绪，铭烟薇已经学会了愤怒和恐惧相关的强化，估计哀伤也会，唯二喜悦和爱恋被抛弃了吗？ 原著中究竟是怎样的信念支撑着有严重心理问题的复制体铭烟薇活到最后一战的？预感张恒或复活，还是说，被复制体楚轩控制了？再这样下去，以复制体楚轩的风格恐怕会执行后者，以获取杀伤力最大化的价值。 就在浩然走神的这一瞬间，铭烟薇突然发难，蓦地空出右手，捻起一支箭矢朝着浩然刺来！危险！大意了，竟然会在这种不应该的时刻走神！铭烟薇好像随意撇下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的手势，浩然却毫不怀疑这一击的力量，能够切断恐龙尾巴的恐怖腕力！（《怪物猎人》里面弓箭手就是靠着这招获取怪物尾巴素材。） 铭烟薇的这一下够突然，不过，反应过来的浩然更快，【流箭剑】的构造在剑柄末端还连着一条锁链刃。少年左手手抓住短匕一样的刃端，间不容发地及时挡住铭烟薇的突袭！“叮——！”瞬间的交错受到反作用力又分离开来，紧接着，浩然左手持刃腕转，绕过了铭烟薇捻箭的右手，欺凌而上，一把割断了铭烟薇胸前的箭袋背带！ 这是浩然早就想做的，弓箭手没了箭袋，就输了一大半！ 随之而来的清晰触感中，箭袋落下扰乱着铭烟薇的心神，此刻她手中的箭竟然成了最后一支！伊人的脸上闪过惊慌失措，浩然的短刃没有停下，转瞬间紧紧贴在了铭烟薇的颈部，“你输了！” “啪嗒~”箭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