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常盘台!登场!
发出那样豪迈宣言的金发女孩,不用说,自然是因为才来到这里的。 回到常盘台,时枝惠满脑子都是回想着那吸血鬼少年的事情。 川神那偏激的善恶观对于她而言,未免过于刺激了。让她难以接受,无法平静的说一句:“哦,原来这样,有道理”。一言以蔽之,她无法释怀。 对于一个热衷于侦探小说的初中生而言,真正的事情,只有充满正义感的侦探窥破犯人的手法,并且将坏人绳之以法这一个选择。 因此,她既无法原谅川神的偏激,也无法原谅学园都市随随便便破坏别人人生的事情。 她事后也做过调查,不管是第十学区的学生,还是那个跟吸血少年关系最好的小女朋友,都把他忘掉了。仿佛这个人不曾存在一样。 这是让人难以相信的情况。只能解释为,这是学园都市上层的主意。 可是……为什么? 掩盖证据吗? 可是,那样不应该把自己一起洗脑吗? 搞不清楚。 就算搞清楚了,自己也无能为力。仿佛被层层温水煮着的青蛙,虽然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水中逐渐升高的温度,却是致命的武器。她现在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悲凉心情,不知道该信任什么。 为此,她只能选择让自己不去思考这些事情。 就好像鸵鸟通过把头埋在土里,来假装自己度过了危机一样。 她选择用别的事情来让自己放弃思考这次的案件。 该说正好吗? 常盘台有人被袭击了。 受害人用极具大小姐风格的高傲口吻,添油加醋的说着被人袭击的过程。 那是,而且 结合这两条,时枝惠忽然又想起第十学区的事情了。为了排解这种力有不逮的痛苦,她独身过来调查。 一调查才发现,原来这段时间已经有许多超能力者被袭击了。大家清一色的都是被弄得失去超能力,然后被不良少年举着武器一拥而上,给打伤了。 不过常盘台的受害者,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婚后光子小姐表示,她在头晕目涨,快要昏倒之前,看到了某个男人,穿着皮夹克的高大的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这群小混混给打趴下了。好像那个男人后来脱掉了夹克,背后有蜘蛛纹身。 因为她没有描述,时枝惠判断这个人应该不是川神响也,松了口气的她,这不就是独身闯入这里了吗。 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行动起来,太过于空闲的话,自己是会胡思乱想。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川神的关系,果然还是都交给时间吧,现在先放着不管好了。 为了应对那能让人超能力下降的声音,时枝惠准备了秘密武器。 。 嗯,还真是有够简单的防具呢。 如果敌人的攻击是音波的话,那么听不见就好了? 也正是因此,她才没听见刚刚那个男人调侃中又带着一点饶她一命的意思,直接出手把他给摔倒了。 “你丫的!” 被摔倒的男人原本是好心,结果被个小姑娘给摔了个大跟头,远处已经听见同伴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发出的爆笑声了。 脑袋磕了个包不说,还丢了个大人,这谁受得了?不良少年骂了一句,从裤兜里掏出一对双节棍。 这棍子原本是看香港电影里有演到就买了,结果发现这东西没练过的话,根本就是专门用来的工具,人家的武器都是打人的,最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武器倒好,伤己一千损敌二十,这个敌我战损比可没法接受。 现在这东西只能揣在口袋里,把中间的链子拆了,当棍子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时枝惠看他有反击的意思,灵活的绕了半步,原本绕开他胡乱挥动的棍子,右手捏住他的手骨,左手则抓住了他的手肘,然后双手往不同的方向一拧…… “哎哟哟哟哟哦哟哟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爆发出更加夸张的笑意。不良少年的生活也是很无趣的,难得有这么大的乐子,看起来能拿去笑个把月了。 这下这人更加没法在这里混了,脸上一片通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臊的,总之这个人一脸无法接受,好像在哪里看到说摔跤手拍地板就是认输的意思,疼得他一个劲拍地板扬起一阵土灰。嘴里还大叫着我投降! 然而,在时枝惠那边,塞着隔音耳塞的她根本听不见这个人的哀嚎,看他拍打地面还以为他又要用什么扬沙战术之类的,一边提高警惕,一边更加用力的拧他关节了。 “差不多得了吧!这丫头!” 旁边看热闹的不良少年们渐渐围过来了。 是的,虽然跟这个被打的不是很熟,但是啊,大家姑且还是一个帮派的,大蜘蛛被人这么看淡,自己也有一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怎么能饶了她呢?至少也要让她哭着求饶才行。 至于怎么让她哭嘛……那就嘿嘿嘿了~ 注意到周围来了人,时枝惠哼了一声,心里道一声败类,一点胆怯的意思都没有。 在她背后,一个体格颇壮的男人给周围打了个的手势,悄悄抡起拳头,瞄着时枝惠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然而时枝惠好像脑后有眼镜一样,一下松开了地上的倒霉鬼,往后跳了一步,闪进这个男人的怀里。不等偷袭者反应过来,她空出来的双手一下捉住沿着男人沿着她瘦削肩膀挥出去的拳头,脚下往后一勾。 上下一起用力,柔术里的摔投技法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个初中女生,居然硬是把一个接近成年的男子高中生给甩出去了! 刚刚被时枝惠扭着关节的可怜虫现在终于好过了一点,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咚的一下,背后又被什么砸中了。 自然,这是时枝惠刚刚甩出去的那个男人。 一下打翻两个大蜘蛛的成员,这下大家可就挂不住了,周围乱套的不良少年们胡乱的举起拳头和棍子,冲着时枝惠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