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朱翊钧坐在炕上看王容与练习的画作,如今已经画的是像模像样了,有宫人来上茶,朱翊钧闻到熟悉的香味,便抬头看。 看见小宫人便笑,“原来是你?” “你到哪去了,自那夜后,朕一直在找你。”朱翊钧说。 王容与穿一宫装,双丫髻上扎着的丝绦垂到前,低敛着眉,“奴婢是粗使丫头,并不在前伺候。”如果不是她想试试这个发型,才不陪他这个无聊的游戏呢。 双丫髻真是扮嫩神器,梳好后她对着镜子照了许久,觉得和十几岁人也差不多嘛。 心愉悦。 朱翊钧握着她的手,让她抬起头来了,“这手朕摸着不像是粗使的人啊?” “那是宫人jiejie们心好,都让着奴婢。”王容与要抽手离开,满脸不解,“陛下为什么抓着奴婢的手?奴婢上完茶要出去了。” “朕喜欢你才抓着你的手。”朱翊钧笑说。 王容与闻言神色大变,连连摇头,“陛下不能喜欢奴婢。” “为什么?”朱翊钧问。 “娘娘会不高兴的。”王容与轻声说。 “朕喜欢你就行。”朱翊钧用劲把人拉到怀里,“你乖乖的伺候朕,朕让你也当娘娘,好不好?” “不好。”王容与摇头,“皇后娘娘那么好,陛下不要让娘娘伤心。” “但是朕真喜欢你的。”朱翊钧说,“怎么办。” 手上轻薄,王容与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惶急的说,“陛下快放手,娘娘马上就要进来了。” 真把那个主母不在,被老爷抓住上下轻薄的无助小女子演的活灵活现。 朱翊钧去扯她的腰带,“你乖乖的,朕爽了就放你走,不然等会娘娘进来撞见你在勾引朕,非要把你打发去尚宫局挨板子。” “奴婢没有勾引陛下。”王容与弱弱的求道。“陛下别让那个娘娘把奴婢送到尚宫局去,奴婢不想挨板子。” “那听话吗?”朱翊钧问。 王容与满是屈辱的点头。 于是一个做足了恶霸,一个扮足了弱小,你来我往,手上耍着花把式,渐入佳境。一个不察,王容与撞了桌子,朱翊钧忙问伤没伤着哪。 “陛下这出戏了哈?你现在要强一个小宫女,你还怕把她弄痛?”王容与回头不满的说,“气氛都没有了。” “谁叫这不是一个真的小宫女,是我心尖上的人儿。”朱翊钧笑着拧她鼻子,“我要真在这临幸小宫女,你会怎么办?” “我会拿棍子进来的。”王容与说,她回头看着朱翊钧,眉眼上挑,“我真的会哦,所以陛下不要心存侥幸。” 朱翊钧瞧着她这恃宠而骄的神色就,复又搂着她,两人相叠,合二为一。 这动作有些粗鲁,王容与微微蹙着眉。 疾风摆动,弱柳相迎。 缠绵悱恻,靡靡之音。 “朕瞧着你这小宫人不是个雏啊,进宫前被谁破了子,嗯?”朱翊钧搂着王容与又坐到炕上,让王容与坐在她上,面对着面,开口调笑道。 朱翊钧慢下来,王容与也能歇口气,双手搂着朱翊钧的头,低声道,“奴婢在宫外有个相好的,十六岁在元宵灯会上就被他哄得了手。” “真是个小浪蹄子。”朱翊钧低声道,“十六岁就敢跟男人在外头幕天席地。” “奴婢没有。”王容与真意切的分辨,“都是奴婢那哥哥,他吃错了药,奴婢不帮他,他就要死了。” “傻子,那都是骗你的。”朱翊钧说,“你说说,你哥哥那天是怎么弄你的,摸了你的小x吗?” 王容与闻言皱眉,,“陛下,我这不算小吧。” “现在是不算小,十六岁时不是小吗。”朱翊钧惊愕后说回道。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直直瞧进他眼里,“那都是陛下揉大的。” “你怕真别是哪里的妖精变的。”朱翊钧闻言喉头一紧说。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吹,海棠满地羞。 王容与懒懒的躺着,急促的喘息着,等到朱翊钧卸力后倒在她上。朱翊钧心满意足的搂着王容与,“哎,那你和朕在元宵灯会的野外还没演。” “这戏超纲,要演的话,得加钱。”王容与说。“这不都是陛下看那书里的桥段吗?”朱翊钧那的小话本别提有多少,朱翊钧只看图,王容与还关心点少的可怜的节。 “纸上看来终觉浅,不如对话来的有趣。”朱翊钧揉着王容与的腰倒是意犹未竟,“不如咱们哪天。” “嘘。”王容与道,“陛下消停些吧,在宫里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明天夏天去瀛台。”朱翊钧说。 “看陛下的表现。”王容与说。 “那你也可以学着那书里的妇人叫唤吗?”朱翊钧说,“说相公的xxxx死你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