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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伪睁开眼睛，惊慌地坐了起来。

    ……？

    自己依然躺在床上，灵正坐在他身边，借着台灯昏黄的灯光翻阅着书籍，她现在正在看《旧文明第三次世界大战史》。

    “这……是梦？……”伪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怎么样，伪，见识到战争之神的力量了吗？”就在这时，灵突然开口说道。

    “灵？”

    灵转头看向他，笑了笑。

    “伪，做了个好梦么？”

    显然，刚刚确实是她给自己做出的梦境。

    “别开玩笑了，灵。”伪苦笑道，“还好梦呢……”

    “哈哈。”灵笑道，“但是，你的梦里发生的可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呢，我只是让你身临其境罢了。”

    “……真实发生过？”

    “你看见的那些新闻，就是旧文明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发生过的事情，你见到的战争之神，就是旧文明出现的战争之神。我将两个时间线缝合在一起，编织了你的梦境。”

    “……我说为什么那些新闻看着很眼熟……”其实看见那些新闻的时候，伪已经感觉有点奇怪了，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灵的那一番话又打消了他的疑虑。

    “有些后知后觉了啊，伪。”灵笑道，“有的时候，我的话，你相信一半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完全相信的。”

    “……灵，你难道是想说，我要面对的下一个神，就是战争之神吗？”

    伪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可没有这么说哦。”

    “好吧。”伪又想起来一个问题，“话说回来，灵，你作为终尽之神，能不能获取甚至修改『未来』呢？”

    “很好的问题。”灵回答道，“答案是：不能。未来作为尚未来到的节点，只能预测可能的未来，不能获取准确的未来，更不能修改未发生的未来。换句话说，未来这个节点本身就不存在，就像流水线上还未组装完成的产品一样，既然不存在，谈何获取或修改？”

    “知道了。”

    伪重新躺下，但是噩梦已经让他睡意全无，他瞥向正在看书的灵。

    “灵，你使用的，真的是人类的rou体吗？”

    “是啊，不过我的意识甚至并不存于这具身体的大脑中，你可以理解为我的意识与身体进行远程连接对它进行控制，毕竟人类的大脑还是太弱了。”

    “那么，组建这副身体的物质从哪里来呢？”

    “物质，不过也只是空间的‘属性’的一部分罢了。构造一个人类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困难的事情。”灵说道，“当时支配之神杀死了你，又破坏了你的电脑，也就是我所在的存储载体，我便立刻按照你为我做的模型构造了一副身体，然后复活了你。”

    “原来是这样。”

    “不过伪，我还是那个问题，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么？”灵枕着头，翻页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交杂在一起，“留下，还是离开？”

    “……我得想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