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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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汴京第三天倒计时: “喂,丫头!” 几滴水洒落到脸上,斗红红一抬头就看到了喜欢到处撩sao的小白脸“景维志”。 “最近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叔母来河边洗衣服?” 一听见景维志有意打听方氏,斗红红也料想到了一二,便阴转晴。 “景家少爷,您是不知道!” 景维志朝斗红红探了探脑袋,“怎么了?你家叔母怎么了?” “叔母已经两天不出房门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哦?” “叔父最近几日晚上都不在,第二天又喝的酩酊大醉回来。”斗红红摇摇头,叹息说,“我那叔母好是可怜!” 说完,斗红红低头,继续捶打着衣服。 “你叔父今日可曾在家?” 斗红红摇摇头。 景维志若有所思的在河边站了会儿,急匆匆离开了。 斗红红背了箩筐出门,她隐约听见后墙外一阵悉悉碎碎声音,没做理会。 景维志站在刘二家墙外的木桩上,朝院里打量着,见没人,翻墙进入方氏房里。 “志郎,你怎么来了?被刘二发现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方氏披散着头发,惊吓的坐起。 “娘子,大可不必花容失色。” 景维志踌躇满志,“我已差家丁到城门口看守。” 方氏忙乱下了床,整理着发饰和服饰。 “娘子,你最近多有憔悴,定是刘二那泼臜欺负了娘子!” “娘子,脱下衣服,我帮你查验一下伤势。”景维志抓着方氏的衣襟撕扯着。 只见衣衫散落一地。 “哎呦,疼,疼.....。” 方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叫疼,不说其他。 “你这儿是怎么了?” “刘二那酒鬼伤的?” 景维志看到低头看见方氏里裤渗出的血迹,悻悻穿好衣服,下了床。 “刘二这厮,他娘的,太变态了,伤哪里不好,竟......。” 方氏羞愧难当,用被子蒙住了羞红的脸。 房间里没了声音,方氏掀开被子,这才知道,景维志早已离开。 “娘亲!我回来了!” 掩面哭泣的方氏听到刘殊的声音咬住手指,刘殊进门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全都是摔碎的瓶瓶罐罐。 “第一天上学堂,怎么样?” 哭肿眼睛的方氏背对着刘殊轻声问。 “在老夫子的课堂学了些什么?” 刘殊听出方氏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爬上床,扭过方氏的身子追问缘由。 “殊儿哥儿,回你屋!” 刘二从身后训斥着。 本想反抗的刘殊想起六岁那年,方氏挨过一次刘二的一次毒打,要不是方老爷子碰上,估计刘殊早已没了娘。想到这儿,刘殊乖乖听了话。 刘殊站在门口迟迟不敢离开。 “你还敢摔东西!老子不弄死你!” 刘二卸下一个椅子腿,朝方氏砸去。 “鸡鸣山。” 刘二听到”鸡鸣山“三字,还没落在方氏身上的椅子腿,颤抖着停在了半空。 “鸡鸣山下的尸体,官府如果找到......。” “你敢威胁老子!” “你可别忘了,那一千文钱可都用来给你儿子治病了!” 争吵的房内充斥着阴森恐怖,斗红红的一声“殊儿哥儿”,房门内安静下来,刘殊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看到刘殊额头豆大紧密的汗珠以及慌张的表情,斗红红嗅到了一丝犯罪的气味。 蓬头垢面的方氏慌乱推开门,光着脚抱起刘殊放到床上,刘二夫妇在床头看着双眼紧闭的刘殊,俩人面面相觑。 ...... 晚间子时,牛棚 后室的蜡烛都灭了,斗红红躺在草堆上,回想着刘殊白天的行为,辗转反侧。 “睡了吗?巴儿姐” 斗红红听见声响,赶忙点燃蜡烛。 “怎么了?殊儿哥儿。” “睡不着,巴儿姐,你能陪陪我说说话吗?” 斗红红给刘殊腾出一片地儿,刘殊坐下。 斗红红摸着刘殊的脑袋,“殊儿哥儿,你有啥憋着的话,跟巴儿姐唠唠。” 刘殊几次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下去。 “巴儿姐,后室我爹娘窗户下的树杈是你放的吗?” “那天,柴门是你走后又折回来开的吗?” 刘殊面无表情的看着斗红红问,斗红红猝不及防,一怔。
“怎么这么问?” “那天我在河边听见你跟王婆那个风流儿子说的话。” 刘殊低下头,双手抱膝。 “如果我是你,在这里吃这么多苦,我也会想要报复他们。” “不是,殊儿哥儿。” 刘殊摆摆手,示意斗红红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想到他们生我养我,对我还不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来到我们家那天,我好开心!” “我想,我终于可以做成孩子了,不用每天听他们大人们恶心的谈话。” 斗红红眼眶噙着泪水,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巴儿姐。” “殊儿哥儿,你说。” “能带我一起走吗?” 此时的斗红红像是被发现的卧底,不知道该自证清白,还是应该相信敌人内部的亲信!内心五味杂陈。 “巴儿姐,我不会告诉我爹娘的。” 刘殊像一只弱小无助,嗷嗷待哺的雏鸟,斗红红一时也没了主意。 如果带刘殊走,我斗红红就要面临着被追的凶狠的危险,如果是我自己跑了,刘二夫妇也许不会太在意,可带着刘殊.......。 我还要面临养他的责任。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存活,更何况带着一个八岁的孩子! 如果一旦被发现,诱拐的罪名便成立了。 可把刘殊留给刘二夫妇,她也于心不忍。 暗夜无边,心事沉重的斗红红沉默了很久才答话。 “以后做我小弟,你巴儿姐罩着你,带你吃香喝辣。” 斗红红的笑脸,在刘殊看来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故作潇洒。 “去汴京的路,我熟。” “走的时候,我得带着我的木偶。” ......。 刘殊开始了一脸憧憬。 孩子还是孩子,他对未来境况预判总是天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们聊到很晚很晚,斗红红把刘殊才送回自己的房间。 从刘殊走出牛棚的瞬间,斗红红看着刘殊的背影,在心底滋生了几分担忧和焦虑。他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