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话 暴风雨的前夕
早晨柔和的阳光照进屋里，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进入初中之后，就没在小语家过过夜了。我姐倒是经常跑来小语家过夜，两家的关系也因此一直保持得很不错。既然现在小语的父母放心让我住在这里，我也应该尽点我能做的事。 我正做着早餐的时候，小语从楼上下来。我看到她还睡意未消，迷迷糊糊地穿着睡衣就下楼了，说：“早安。” 小语揉了揉眼睛，说：“早安，没想到你还会做早餐。看来我每天都可以迟点起床，早餐都由你来准备了。” “住在他人屋檐下，多少还是要给你做点事情。做早餐这点小事并不算什么，算是伯父伯母对于我的信任的一种报答方式。”我看了看小语，继续炒着菜，调侃说：“你还真的挺开放的，全部都能让人看清楚了。” 小语这时才发觉自己穿着透明的睡衣，双手遮着胸前，愤怒地说：“变态，现在才提醒我。” “我都说过了，你这个人就是一点都不自觉。”我摇摇头，将炒好的菜放到碟子里，说：“快点去换衣服吧，顺便帮我叫醒菱和媛。” “笨蛋！”小语打了我一个耳光，就气冲冲地跑到楼上去了。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菱和媛都被吵醒了。 媛变回了小孩子的摸样，捂着嘴偷笑着说：“主人，这样可不行，一大早就夫妇吵架了。” 菱搂着我的手，笑着说：“早安。” “早安，菱帮忙拿碗筷给大家。”我摸了摸菱的头，对媛说：“你别在那里呆着着，快过来吃早饭。” 媛像小孩子一样，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菱似乎还是不肯接受媛，自己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小语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了下来，脸蛋上有一丝红润。 我拿起碗筷说：“快点吃吧。时间不早了，今天不是你值日吗？” 小语疑惑地看着我，说：“什么值日？” 我现在对小语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早上会迷迷糊糊的，连自己要做的事都忘了。我笑着说：“今天不是轮到你这学生会书记执勤了吗？” 听了我的话，小语才想起了今天轮到她执勤。小语看了看手表，抱怨说：“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这都什么时候了，快要迟到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平时见你比我起得还早，怎么今天变得这样迷迷糊糊的？” 小语似乎又想起了刚才的事，脸上泛起了红晕。气愤地说：“变态，快给我忘了今天看到的一切！” “真不懂你说什么，我看你平时一定是伯母叫醒你的。”我将碗筷放到水槽里，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你已经错过了今早到学校的第一班车里，执勤你是肯定迟到了。” 小语无奈地坐了下来，说：“副会长一定会很生气了，作为学生会成员竟然没能恪守自己的职责。我真是个失格的学生会干部。” 对于经常无故旷课迟到的我来说，小语的话犹如针头刺痛我的心，我不屑地说：“不用闹着这么严重吧？只不过今天耽误了，没能早早到学校执勤，就弄得你有这么大的失落感吗？” 小语这时自鸣得意地说：“你懂什么？这可会影响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在学校里我努力塑造的优雅、开朗、温柔的形象，要是因为这次缺席早上的执勤，大家会怎么想？” 我点着头说：“是是，你的形象在学校里是那么的光辉，但是现在我眼前的你才是原汁原味的你。” 小语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笑着说：“那么你说说，我在你眼中是怎么样的？” “一点女孩的自觉性都没有，温柔和你搭不上边，鲁莽蛮干是你的天性……” 我还没有说完，小语就一个直勾拳打在了我的脸。我捂着鼻子说：“你和我姐是不是都喜欢打我的脸，你们两个都爱这样莫名其妙打人。” 媛看着我，摇摇头说：“刚才确实是主人你的不对。” “我只不过说出了事实，她经常在学校给我找麻烦。这家伙只知道差使人，我的大半休息时间都是在做她的苦力。” 小语二话不说，就又打了一拳到我鼻梁上，说：“因为你其他地方不好打，所以我喜欢打你脸。对我要你帮忙的事，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捂着鼻梁说：“不敢，我怎么敢抱怨什么。” 媛已经吃完早餐，在一旁看着我，笑着说：“主人，让我来帮你舔干净那鼻血吧。” “白痴，你在干什么！”我推开媛，说：“你如果吃完了，就帮我收拾碗筷。” 小语看了看手表，趴在桌子上说：“今天也只有跟你们一起去了，已经赶不上学生会晨会了。” 菱拍了拍小语的肩膀，安慰说：“小语，你别担心。我有办法来帮你赶上，我们现在就走吧。” 小语吃惊地看着菱，说：“真的吗？” 菱拉着小语说：“我可以带着你直接跑过去。” “跑过去？学校离我家可有十公里的路程，等我们跑到学校已经迟到了。”小语又趴在桌子上，说：“还不如和柳宗一样，搭乘公交比较好些。” 菱硬拉起了小语，说：“我可以带着你走捷径，你放心吧。” 小语半信半疑地拿起书包，说：“走了这么多年的路，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捷径。” “菱，你等下。”还没等我说完，菱就拉着小语出门了。 今天感觉菱很奇怪，刚才还好好地，现在又似乎可以避开我。我将碗筷收拾到水槽，看了看媛说：“菱，她到底怎么回事？” 媛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同样是血奴，或许会互相了解一些。”我将外套穿上，拿起书包说：“算了，麻烦的家伙。媛，你不可能愿意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媛搂着我的手，说：“当然。现在只有我在主人身边，我一定会保护好主人的。那么我们要不要也走捷径？” “你也知道捷径？”我看了看媛，说：“算了，我又不是很赶时间。我还是坐公交车好了，去那么早也不像我的作风。” 媛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微笑着说：“这也好，我可以多点时间和主人单独在一起。” 我撑开媛的头，说：“一大早你又要吸血，你们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小孩样子的媛没能得逞，很不服气地拉着我的衣襟说：“主人，你欺负人。” “如果你不想留在家里，现在就乖乖地跟着我出门。”我看了看媛，说：“麻烦的家伙，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了，别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但只允许你吸一口，别吸太多了。” 媛松开手，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给我吸一下？” 我蹲下身子，抱怨说：“你也真麻烦。就只允许你吸一口，别吸太多了。” 媛搂着我脖子，满意地咬了一口。媛舔了舔嘴角上的血，说：“感谢主人的恩赐。” 我站起身子，说：“你们血奴的能力还真的让我好奇。” 媛微笑着说：“每个血奴都有自己特有的能力。人形血奴有着各自的吸血习性，而我可以通过维持这副小孩子的摸样提升思考的能力。” 我想起了菱在吸血的时候，有时会变另一个人的样子。我好奇地问：“媛，你在吸我血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媛思考了片刻，说：“主人的血确实不同其他人的血，含在口里的时候，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不断里渗入我的体内。这股力量似乎在不断地支配着我的理性，以致我差点沉浸在这种感觉里。” 我看到媛露出和菱同样的表情，疑惑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 媛十分肯定地回答：“没有，我只是有些着迷。因为我的理智还是存在着，我能思考正在发生什么。” 媛的回答让我有些不安，因为她并不像菱那样仿佛变了一个人。我对与菱的了解，紧紧停留在表面上。现在的她也并不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她身上隐藏着太多的迷了。 我拿起书包，说：“走吧，公交车快来了。” 媛兴高采烈地跟在我后面，说：“是，主人。” 今天比以往花多了时间才到学校。一路上经常能看到警车在不断疾驰而过，不少警察都走到街上巡逻。这座城市似乎真的在不断发生什么，不少店铺的橱窗不同程度遭到破坏。 我看到执勤中的小语，朝她打招呼说：“早安，书记大人。” 小语瞪了瞪我，并不想理会我的样子。今天和小语一起执勤的是学生会会计的刘学姐，她将我拦了下来，指着我身后的媛说：“你把这小孩带到学校干什么？”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带媛来学校之前就没怎么想过解释的理由。我说：“那个，家里的情况的因素。大概就是，我为了不让这孩子担心，我就打算带她来学校。这样我也好照顾她。” 刘学姐还是有些犹豫，她将媛拉到身旁说：“如果是因为你家里的情况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这女孩就先由我们学生会照顾。课间休息的时候，你再到学生会来看她。” 我觉的这样也好，我就同意了。媛看了看我，虽然有些勉强，但是还是听从了我的吩咐。 “早安，柳宗大人。”从豪华轿车上出来的宋仁，朝我打了个招呼，在我身旁悄悄地说：“请在第二节课的时候，到屋顶上来。请你一定要来，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李书看到宋仁和我打招呼，吃惊地说：“柳宗，你竟然背着我就去追求宋小姐。你太不够朋友了！” 我抽拳向后回击，正好打在身后李书的脸上，说：“白痴，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一进教室，我就看到菱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走了过去，说：“菱，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菱看了看我，似乎因为什么生气，扭过头不理睬我。我坐到我座位上，说：“你今天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如果不想说清楚，那么我也不会去管你了。” 这时菱担心起来，看着我说：“主人，请你不要舍弃菱。菱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看到媛姐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仿佛有千根针在刺痛我的心。” “你这家伙果然在胡乱想些什么。”我摸着菱的头，说：“你和媛一样，我都不会舍弃的。我也不想看到你们的哭泣的样子。你们哭起来，都是那样让人觉得心烦。” 菱抓着我的手，说：“主人，我想……” “柳宗，你们在聊些什么？”李书看到菱正抓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惊讶地说：“柳宗，你这个叛徒！一大早就在这里和菱打个火热。” 我抽回手，一拳将李书打飞到一旁，说：“你别给我胡说些没有的事！” 这时菱已经忍不住了，一把从我身后搂上来，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尽情地吸吮起来。 李书见状，边向外跑边喊道：“菱，只要你幸福就好，我会默默祝福你。” 在场的所有人都朝我看过来，说：“GOODJOB！” “喂，你们……”这时我头有些晕，我眼前突然黑漆漆一片。 我感觉胸口暖暖的，沉沉的。我睁开眼睛，看到媛正坐在我身。我将媛推开，说：“你在干什么？” 这时菱搂着我，哭着说；“对不起主人，我太贪心了。” 媛从床上下来，说：“看吧，我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我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人，说：“我刚才怎么了？现在我的头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不记得怎么晕倒的。” 菱在我怀里，哭着说：“对不起主人，这是我的错。” 媛安慰着菱说：“主人他没事，你别哭了。” 菱似乎已经接受了媛，她们现在可以这样很好地相处。 小语安心了下来，说：“柳宗，菱一时吸了你太多的血液，因此你休克倒在了教室里。路过的宋仁让鹊将你送到保健室来的。” “既然您醒了，我现在也把我想说的事和您说一下好了。”宋仁让鹊递给我一本手册，说：“这个是我哥哥留下来的，上面记录着关于在这个城市存在着‘界门’的一些线索。我因为持有这本东西，已经有好几个人袭击我了。” 我接过手册，看到上面凌乱的笔记，说：“这上面写着‘界门’的所在地就在这座城市，但千年才会再出现一次。” “我一直没弄懂手册里的图案代表着什么。”宋仁指着手册上画着的一个像大鸟一样的图案，说：“这个图案似乎暗示，界门的地点需要这种大鸟指引。但我查阅了这座城市的历史资料，在过去这里确实生存在着一种大雕，但是现在已经被人类的开发灭绝。” 我看了看手册里还有其他的怪异图案，说：“这些图案暗示着什么，我也看不明白。如果袭击你的人都是想要这本手册的话，那么你直接给他们不就好了吗？” 宋仁摇摇头，说：“这本手册虽然对我并不重要，但是落入其他看得懂的血奴使手中，可能会对我们的形势不利。” 我将手册还给宋仁，说：“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互相伤害对方，就像现在我和你一样。我们并没有被刻意要求做些什么，我也没想过要伤害你。” 宋仁听了我的话，似乎觉得有些安心，但还是很担忧说：“如果手册只是一张地图，那么能够使用这张地图的人只有最后的胜利者的话。我想其他血奴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最终胜利者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诱惑太大了。” 我看着宋仁，说：“你的家族已经拥有了不少财富，你还会有什么愿望要是实现的？” “我并不想要是实现什么愿望，我只是单纯地在接受了家族给予我的一切。”宋仁看着鹊，说：“鹊是我父亲交给我的，这是父亲给我的最后礼物。” 我有些疑惑，我想将血奴的由来弄清楚。菱虽然说过是由一个叫天犬的人制造出来的，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制造出血奴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这时我想起了菱和我说过的话，我看着宋仁说：“我知道界门在哪里，但是需要你的帮助才能够到达那里。” 宋仁有些吃惊，好奇地说：“柳宗大人，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指着窗外城市上空的浮岛，说：“那个就是界门，一直漂浮在这座城市的上空。” 宋仁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疑惑地说：“那里没有什么漂浮的东西啊。柳宗大人，您在开玩笑吗？” 在场的人都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只有菱说看得见。媛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主人，你该不会和菱一起在寻我们的开心吧。” 小语抱怨说：“柳宗，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在场人的反应，使我想起了小时候遇到的情况一样，所有人并不相信我。但这次只有菱能够看到，这让我感非常疑惑。 我问宋仁说：“血奴是怎么来的？” “柳宗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吗？”宋仁对我的问题感到奇怪，说：“血奴是由东雨集团特别生物机械研究所制造出来的。具体的制造工艺和方法，我也不清楚。我的父亲曾经参加过制造，但在一次实验的意外事故，整座研究所都被大火吞没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废墟。我的爷爷告诉我，父亲已经死了。他只留下了鹊给我，我就再也没有父亲的消息了。” “你的意思是说，血奴是被你们公司制造出来的？”我看着宋仁，对她的这番话感到震惊。 “血奴确实是我们做出来的，但我从爷爷那里知道，东雨只是制造出来媛、鹊和半成品的狮三位人形血奴而已。”宋仁看着我，说：“现在的人形血奴数量在不断增加，这就预示着有人策划了这场阴谋。”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白王的人在不断地给人派发血奴？” “目前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唯一可以证明的是，这座城市已经出现了很多血奴使。我们现在也没掌握关于这一切的可靠信息，唯一能够收集到相关信息的渠道，只有这些特使派送给我们的电脑。”宋仁让鹊将电脑打开，指着上面的内容说：“派送给我们的电脑自己会连接到这样的网站。不管在什么信号不良的地点，这电脑都能够连接这个网站。” “上面写着‘总人数二百二十人’指的是血奴使的数量吗？” “没错，总人数指的就是目前存在的血奴使的数量。拥有血奴的人，只有自己的血奴被杀死或者自己被杀死，总人数才会有所减少。如果血奴没有了主人，这栏的野生数量显示数字会增加，同样这栏的数字表示目前存在的血奴数量。”宋仁犹豫了片刻，说：“不断增加着的血奴使数量，证明这场游戏并不会最终有优胜者胜出。” 我捏紧了拳头，说：“这场游戏纯粹就是在不断吸收人进来，然后他们互相不断残杀。” 宋仁的话让小语也感到震惊，担心地说：“那么柳宗你们就不要再越陷越深了，上面的资料并没有显示出你们太多的私人信息。因此只要你们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样应该不会有事的。” 宋仁摇摇头，说：“一开始我也这样认为。但是请看这个，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个活跃值。当活跃值低于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像这些人一样。我们更多的私人信息将会被公布出来，然后有人就会来袭击我们。” 我看到上面图像上有个红叉，说：“这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死了对吗？” 宋仁将电脑递给鹊，说：“这个人在昨天被人分尸了。柳宗大人，今天您来上学的时候也该看到了，警方已经加强了对街道的巡查。因为从前天到昨晚，已经有四十多个人被杀害。” “这不就意味着无论怎样，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吗？”小语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这样下去也只会死更多的人，难道大家都不明白吗？” 我从床上起来，说：“看样子不管想不想参加，只要遇到了血奴那一刻就已经是踏进了这个阴谋里面了。” 宋仁将昨天的提议再次提出来，说：“柳宗大人，现在您明白了吧。我还是希望您能和我联手，一起对抗攻击我们的敌人。” 我看了看鹊，说：“我同意和你联手，但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宋仁犹豫了片刻，说：“柳宗大人，您还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的哥哥？”我至今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宋仁会将自己的哥哥杀死，即使他犯下来不少罪孽。 宋仁看着我，清澈的眼瞳仿佛能将人吞噬。宋仁说：“我并没有想杀过我哥哥，不知道柳宗大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是监控摄像头将你当时在场做过的事情记录下来了。”媛有些激动，说：“这个你怎么解释？” 宋仁看着媛，疑惑地说：“哥哥被杀的那天，我并不在这个城市，我怎么能够将我的哥哥杀死。我听到哥哥死亡的信息，我也感到很伤心。我爷爷也考虑到我最近频频遭人袭击，才会让我辞掉了公司里的职务，才回到这座城市避避的。” 我摸着媛的头说：“好了，我也相信她不会自己杀死亲哥哥的。” 媛提起了宋崎，宋仁似乎想起了什么。泪珠从她眼眶里溢出，歉意地说：“抱歉，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自己跑了来。哥哥他虽然在这座学校做过了不少坏事，但是他对我还是虚心照顾。对于哥哥所作所为，我只能在这里代替他向你们道歉。我哥哥以前并不是这样，自从父亲音讯全无之后。我爷爷给哥哥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鹊紧紧抱着宋仁，帮她擦了脸颊上的泪水。 “真麻烦！”我朝门外走去，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可来找我。干架的话，我是不会逃避的。” 媛和菱跟着出来，说：“主人，等等我。” 我抱怨说：“你们两个别老搂着我的手，这样很重。” 我转过头看了下宋仁，她看着我，说：“谢谢您肯相信我。” 我挥了挥手，说：“那么再见了，我要回去上课了。” “柳宗，等等我。”小语也跟了出来。 我的头脑没我姐的那么聪明，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现在是有一种念头，就是将那个叫白王的人揍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