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测试修为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就见云南亦站在小院中,深黑的天空中,一轮弯月散发出淡淡的银芒,洒落在他身上,照得那身红衣越发鲜艳。 红衣映得他脸越发白皙,清颜俊雅,却带着嗜人心魄的美。 “千画还好吗?”云南亦声音清凉如水,如天上皎洁的月牙,不引人注意,却让人无法忽略。 “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据说她今天是被一名白衣人救的,那个白衣人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最近有没有见过这么一号人物?‘领口总是束得紧紧的,还扣着一颗白色珍珠的男子’这是千画告诉我的。” 灼遥儿与他一起走向前院,边走边问。 侍候的人都已经被云南亦打发回去休息了,院子中只有他们两人,偶尔林中会响起一阵虫鸣鸟叫,那是夜晚最动听的乐声。 “不曾遇过。”云南亦摇头,眼眸清雅,透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冷意:“那六名黑衣人并未抓到,我现在已经派人盯紧圣女殿了。” “一切小心为上,她经营数十年,对仁云宗的了解比我们更透彻,更何况她心机深沉,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灼遥儿关心的道。 “恩。”云南亦颌首以对,这事不用灼遥儿提醒,他也是极清楚的。 次日清晨,阳光灿烂,微光透过枝叶洒落在窗户上,形成斑驳点点。 千画起了个大早,此时正坐在屋顶上修炼。 远远的,森林中似乎有一群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千画眯起眼睛,如星空般耀眼的眸瞳紧紧盯着那方。 就见领头之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看那张脸,恩?不是轩辕雯吗? 那个女人来干嘛? 眸子瞬间染上一层冷意,再细细一看,她身边似乎还跟了几位老头,看起来应该是长老级别的人物。 千画不解,从屋顶上跳了下去,来到了灼遥儿的院子,此时清秋正在小院给她熬药,灼遥儿站在一旁晒着草药。 两个人都穿得素净,并没有过多的饰品,暖洋洋的阳光洒落在她们的身上,让人看着很是舒服,给人一种暖心的感觉。 “师父。”千画的叫声让灼遥儿抬头看向她。 “怎么了,今日起那么早,我今早熬了点药粥,还热着在暖炉上,你快去喝吧。”灼遥儿笑着朝厨房方向轻抬了下下巴,意思是让她自己进去。 “我现在还不饿。”千画摇头,伸手指了指外面:“我刚才看到轩辕雯带着一群老头子过来了。” 灼遥儿闻言拧起了眉,连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她来干嘛。” 说话的时候,拿过搁置在一旁的布料擦了擦手,朝着外面走去,千画跟在她的身后,也很好奇那个轩辕雯害她不成,现在又想搞什么鬼。 两人刚走进前院,就看到轩辕雯走了进来。 “稀客啊,不知道圣女大人来到我这,有何贵干?”灼遥儿双手环胸,冷冷的盯着轩辕雯。 那一脸不欢迎她的模样,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双手环胸,则是个戒备的姿态…… 轩辕雯完全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灼遥儿身后的千画,眼中闪过一抹阴霾的色泽,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竟然都没摔死她,还真是命大! “听闻昨夜,你们去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悬崖了,现在可好?”轩辕雯象征性的问候了一声。 昨夜的事情闹得太大,千画又是灼遥儿唯一的弟子,所以千画掉下悬崖之事,大家都知道了。 “很好,没缺胳膊没少腿,怕是让你失望了。”灼遥儿语中带刺。 轩辕雯神色冷了冷,说道:“那也与我无关,不知灼药师是否记得,宗门内有明文规定,无论是谁收的弟子,都要在宗门学院学习三年,通过资质考核,方能成为仁云宗一员。” 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灼遥儿皱眉,她当然没忘记,刚想找借口拒绝,就看到跟在她后面的两位老头走了出来,想要拒绝的话卡在喉咙中,顿时说不出来了。 两人一头白发,虽然容貌不是特别的老,但却给人饱经风霜的味道,看年纪最少也有八十以上了。
他们一个叫做肖敬克,另一名叫赵儒文,分别是耀羽学院跟月羽学院的院长。 能让灼遥儿破例收徒的女子,他们都很好奇她有多大的天赋。 “两位师父也来了。”灼遥儿看到他们,脸上顿时扬起笑容,跟面对轩辕雯冰冷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灼遥儿年纪还小的时候,这两位都可以算是她的启蒙老师。 千画微微挑眉,眼中飞快掠过一抹诧异,师父的师父?也就是她师祖? “你回来一段时间了,也不来看看我们两位老头,只能自己找上门来了。”肖敬克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的道。 “这倒是徒儿的不对了。” 灼遥儿一脸愧色的把他们请进前厅,轩辕雯高坐主位,两位院长坐在主位左边的位置上,灼遥儿跟千画则坐在右边。 清秋端着茶走了上面,在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 “其实我们一来是为了看看你,二来,也与圣女所说之事有关,现在老朽要替她测试一下,看看你的徒弟能入那个学院。”肖敬克率先开口说道,看起来很是和蔼。 “遥儿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赵儒文问道,两只深陷的眼睛,依旧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千儿。”灼遥儿对上两位长者,态度恭敬。 “恩,千儿。”肖敬克从怀中拿了个拳头大小的透明水晶珠出来,慈祥的道:“这个是用来测试你修为内力的,你只要握住它,将内力运输进去,就可以了。” 千画瞧着了瞧灼遥儿,见她冲着自己暗暗点了下头,便站起来走到肖敬克的身边,从他手中接过水晶珠。 千画看着自己手中的水晶珠,心中有点囧,修为内力? 她那里有那东西啊,她只有画物成真的灵力,不知道行不行? 一边想着,一边将灵力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