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童养媳
我4岁时，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开了人世，姥爷收养了我。 但姥爷常年在外面工地上干活，只有一个所谓的舅舅还是姥爷抱养的，也不管我。 舅舅家有个女孩叫苏小蛮，比我大三岁。 苏小蛮的mama那时跟舅舅在一起搭伙，我管她叫姨。 苏小蛮是我们镇上小女孩子中最漂亮的，瓜子脸，高鼻梁，薄嘴唇，下巴尖翘，一笑两个甜酒窝，皮肤像牛奶一样白。 大脑门上有梳不进发里的自来卷绒毛儿，乌黑浓密的长发蓬蓬着，野性十足。 苏小蛮的mama那时也没给苏小蛮往好道打扮，总穿个露脐的小吊带，细细的红腰绳上串着五帝钱。 苏小蛮的mama不是过日子人，那时候很少给苏小蛮洗衣服，本来一惊艳女孩成天灰头土脸的，弄的好像鬼子要进村似的！ 真的没人照顾我，有时一天吃不上一顿饭，饿昏过无数次，但是我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自从我到了姥爷家后，很快就成了苏小蛮的眼中钉rou中刺，每吃一口好东西，都会惹来她鄙视厌恶的目光。 苏小蛮很霸道，本来她的mama跟舅舅只是个同居关系，她还弄的姥爷家像她家似的！ 命运就这样把我和苏小蛮连在了一起。 姥爷安排我和苏小蛮两人一个小屋，还睡在一铺小炕上。 虽然是九十年代了，偏僻的农村还和过去一样，一家人睡一铺炕。 姥爷真是我的亲姥爷，就指我传宗接代了。 4岁就把苏小蛮安排给我当童养媳。 所以我从来没管苏小蛮叫过姐，因为姥爷告诉我管苏小蛮叫老婆，我就一直管苏小蛮叫大老婆。 “朱九枭，你再敢叫我老婆，我就打死你！”姥爷不在身边时，苏小蛮就会打我，不许我管她叫老婆。 苏小蛮有尿炕的毛病，每次尿炕醒来后就会钻进我的被窝，用屁鼓把我拱到炕席上，霸占了我的褥子。 夏天还好，睡炕席无非就是硬了点儿。 到冬天就难过了，苏小蛮尿床醒来后钻进我被窝，先是习惯性的把我拱到炕席上，然后睡冷了就把我当热水袋抱着。 被人抱着脖子夹着腿睡很累的，我每次挣脱时把她弄醒，都会被她又踹又掐扁一顿。 说我睡觉不老实就是欠揍，让我像热水袋一样一动不许动。 这算是好的，赶上她晚上尿完她的褥子，又把我的褥子尿了时就惨了！ 苏小蛮脑瓜儿特别好使，就算鬼都想不出来的点子她都能想出来！ 当两条褥子都被她尿了后，她就爬到我身上让我当她的褥子，并威胁我如果我敢乱动把她弄掉下来，她就打死我！ 有时炕烧的太热，我不敢睡到炕席上，她趴在我身上，我的后背沦陷在她的尿窝里。 睡到天亮时，我的后背沤得通红，像得了湿疹！ 满屋都是她的尿味，然后她还说我臭! 我去，她脸皮比城墙还厚！ 越大我就感觉越不对劲儿了，苏小蛮越来越爱鼓捣我了，对我充满了好奇！ 晚上睡觉时，苏小蛮抱着我嘬嘴，我不干，她就咬我嘴唇。 还掐我屁鼓。 还像猫一样笑嘻嘻的伸出小舌头逗弄我，故意往我脸上滴答口水，给我的小脸弄的湿漉漉的难爱极了！ 我觉得她坏的没边，为什么虐我她的就那么快乐呢？！ 我觉得她把我当活做玩具一样玩的不亦乐乎，有时还看着我有别于她的地方发呆，想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一样。 我也会出现变化，这变化让苏小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越发引起了她的好奇！ 苏小蛮对我的变化当然也感到好玩儿，乐此不疲，想方设法让我起反应。 镇上有个丁老板，有个漂亮女儿叫丁妮。 丁妮不满15岁时大病一场，险些夭折。 丁老板听信了一个骗子大师的话，说是要用结婚这种大喜事给丁妮冲一下。 这种结婚就是那种类似演戏的婚礼，找个小孩假扮新郎。 舅舅为了挣这笔钱，就让我上戏了，那年我才6岁。 婚礼那天很热闹，只是我太小，弄的直懵比。 大红条幅上写着——朱九枭公子和丁妮小姐，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可我也不认识字呀，哪知道写的什么啊！ 入洞房后，就剩下我和丁妮两个人。 冷丁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全是大红的，我有些害怕。 “朱九枭，我今天好看吗？”小新娘丁妮拉起我的手问道。 “好看。”看到丁妮又时髦又漂亮，身上香香的，我心里还小激动了一下。 “喜欢吗？”丁妮搂着我小小的肩膀，在床边坐下来说道。 “嗯，喜欢……可是我想回家！”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丁妮的手。 “你要在这儿陪我呆三天才能回去。”丁妮摸了摸我的小脑袋说道。 “可是我还是想回家……我家里还有一个小松鼠呢，我怕苏小蛮把小松鼠打死，就把小松鼠藏起来了，我要不回去喂它就饿死了……呜呜……”我打着牵挂小松鼠的名义想让丁妮把我送回去，我一会儿也不想在这地方呆。 “唉，你真是太小了，什么也不懂！”丁妮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呜呜……求求你了，送我回家吧……呜呜……”我越哭越伤心，越哭声越大。 “好啦，别哭啦……唉！我爸真是的，怎么给我找了你这么小的老公啊？！”丁妮气的一跺脚，发起了大小姐脾气。 我愣了一下，然后哭的更大声了，想着就算挨顿打也要把丁妮哭烦了把我送回去。 “你要是不哭，我让你摸奶……”丁妮好像突然想到了哄我的办法。 我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嚎啕不止。 丁妮抓着我的小手，放进她的露脐衫下。 我得到了一团软乎乎的……好像得到了安慰，这才收了哭声。 丁妮看到她mama在她小时候用来哄她的招灵验了，才舒了一口气。 “想吃吗？”丁妮小声问道。 “嗯。” 丁妮把我的小脑袋搂进怀里。 其实小孩子都喜欢摸的，尤其像我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小孩摸的欲-望会更强烈，因为奶在母体血气最旺的心脏位置，会给小孩子带来安全感。 我觉得丁妮比我们全镇的大女孩都好看，跟电视里看的那些女孩一样时髦。 乌黑的直发，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身上又干净又香，不像苏小蛮那样sao乎乎的。 我想着要是让苏小蛮看到我老婆比她好看，一定会气到她，最主要的是丁妮比苏小蛮大，一定能打过苏小蛮，看苏小蛮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你累不累？”丁妮温柔的问道。 “嗯。”我以为丁妮要送我回家，高兴的点点头。 “咱俩躺一会儿吧，然后我再送你回家。”丁妮哄着我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很喜欢丁妮搂着我的感觉，有点儿像mama搂着的感觉。 “床凉吗？”丁妮关心地问道。 “嗯，有点儿凉，为什么不点火？”我在农村只知道炕，哪见过床啊！ “呵呵，床不能点火的，跟炕不一样……趴我身上来吧。”侧身搂着我的丁妮放平了身子。 “我……我不想……”我有些难为情，觉得丁妮侧身搂着我就挺好了。 “今天咱俩结婚，你要压我的，然后我才能把结婚礼物给你。”丁妮说道。 “我一听有礼物，心想丁妮家那么有钱，一定是好东西！”在礼物的诱惑下，我才被丁妮连拖带抱拉到她身上。 然后就期待着她给我礼物。 “我的妈呀，你这么小能不能把礼物拿去呀？！”丁妮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咯咯笑起来。 “能，你能拿动，我就能拿动！”我生怕丁妮不给我礼物了，急忙说道。 “呵呵！”丁妮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经过丁妮一番引导，最终我也记不清到底拿没拿到礼物。 我有些失望，本以为丁妮会给我个牛比的玩具或是一大盒好吃的，没想到丁妮是要我那样。 不过我很快就恋上了丁妮，因为除了mama外，从来没有一个女的对我这么好。 被丁妮搂着的感觉真好，晚上睡觉时比和苏小蛮在一起安心多了。 我陪了丁妮三天，真的不想回家了。 可是扮新郎的戏结束了，我又被送回到舅舅家。 童年的这一幕让我感觉像似做梦一样，可我再也忘不了丁妮了！ 一回到家，苏小蛮就把丁妮给我的小食品和玩具全抢走了。 我哭着往回要，苏小蛮不但不给我，还打了我一顿。 晚上睡到半夜，苏小蛮又犯了老毛病，弄湿了她的褥子钻进我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