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空洞的世界

    实话说我从未如现在这样精力旺盛，两眼睁的很大，忘记饮食，忘了睡眠，和老秃与八哥围坐在洞xue一处昏暗的角落，不住地说着话。

    此时他们也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八哥要过来工具和些白色晶体，大志很大方地扔给一个小袋，当时我看见八哥神情略愣后对大志笑说：“兄弟，给多了。”大志看都没看他，挥挥手说：“拿去吧，没了吱声，管够。”

    行为仿佛失去控制，脸部的神情不受控制，因为我看见八哥的脸皮上下左右不住挪动，有时似猴，抓耳挠腮，有时咧嘴怂鼻，两只大眼愣愣地瞪着。

    我努力调动有些僵的脸表现笑的神情问他脸是不是不舒服？

    八哥茫然地看看我摇头说：没有。我说那你脸皮乱动干嘛？他奇怪地翻了我一眼嗡声说：没有。

    老秃则表现的十分的勤快，把我们附近四周的岩壁石地，一寸寸地用布擦拭干净，然后又拿出大志给的行囊，掏出野外生活用品，又一个仔细擦抹后摊开，对摇头晃脑的八哥说：“别晃了，老八你睡这边，牧然你在这里，我在边上，捎带站岗。嘿嘿…终于安身歇歇了。”

    老八看看铺好的卧具，木讷地对他说：“辛苦了，忙半天。”

    “没的事哎，赶紧着休息。”老秃挥挥手。“那能睡着啊？”老八低头看着手里的工具说：“这玩意太好，搞的我浑身是劲，憋的狠，老张，我想日比唠…”

    老秃和我听了，都扑哧声笑，老秃指着在拐角的卧具对他说：“我晓得你的毛病，现在没的女人，只能依靠你勤劳的右手了。”

    老八叹口气抬头看看阴森森的洞顶说：“看来只能这样了，…到了外面，不叫几个搞，就不是人，边吸边日，极品的享受。”

    我说：“还叫几个？尼玛够狠的，我只要小妃妃在身边就行。”我钻进睡袋，手扶头一脸笑容看着不远黑黑洞xue深处，仿佛随时杨妃会从那里走出。

    “切！”老八撇嘴窝进睡袋说：“凹扶靠死！那能有你那运气，找了个天仙，看着就能“跑马”，我们只能以量来补唠。”

    “是啊，在她身边就够了，嘿嘿…”我笑的幸福起来，像是身临其境。

    老秃伸头看看，见大志不在，靠近我低声说：“兄弟，你那女子真的是什么警…，这么邪乎，人美身手也好，传说般的存在，只有电影里才能有，现实中到那去遇。”说着碰碰我又说：“可不知道这是你的福气还是你的祸，你小子，哎…，不好说。”

    我愣愣地呆住，老秃说的是我想了无数遍的问题，但答案始终只有一个：只要在她身边死也愿。

    以前只是心愿，而现在这个问题又出现在我面前，并且还感受到由她带给我的一些痛，又重新深刻地审视自己对她的感受，结果再一次重复以前的结果，无法想像离开杨妃后，我如何活。

    “我不会离开她的。”我喃喃自语。老秃看我痴样，叹息着回到自己的卧具里，倚着岩壁望向昏暗烛火。

    一切都似在沼泽中沉寂，我瞪眼看着空洞的黑暗，发觉自己好似就是黑暗中的部分，连接着不知通向那里的光亮，那丝微光始终在遥远的地方飘荡。

    整个身体也空洞，只有空囊，我突然发现以往的人生，空空如野，这个世界只留给我时间的堆积，好似没了其它，而我却留恋与它，因为它把我和杨妃连接在一起，这也是我唯一留在这个世上的原因。我不敢想失去她我成为什么。

    不止我一人在黑暗中发呆，老秃和老八也没入睡，因为太静，静的可怕，这时我才知道静也是能让人窒息。八哥从睡袋中爬起，砸吧下嘴说：“睡不着。”

    老秃转过头说：“那就起来说说话，…我也正好有话要说。”

    我爬起，看见八哥拿着壶坐近，点了火吸了几口。老秃看他，咽了口吐沫。

    几口吸完，八哥见我望他，就把吸管递给我说：“第一次少玩点，我发现你挺喜欢这玩意的。”

    “也不是，就是吸了好像活了一样。”

    老秃听了冷哼了下说：“哼，活了一样？那只是暂时，你不去吸，就和死了一般，这样你就吸吧。一直到真正的死。”叹了气又说：“你们相信命吗？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离开古城就是想离开喧嚣，离开城市给我的烦恼，更是想离开这玩意。”他从八哥手里接过壶，把吸管叼在嘴里苦笑说：“可想不到，在孤僻，荒芜，阴暗的这里，我却又吸到了它，而且还是城市里搞不到的极品。你们说是不是很滑稽。”

    “嘻嘻，想跑，门都没有，一切老天都给你安排好了。”八哥嘻笑着说。

    “草，”老秃随手捡起块石子砸向八哥。然后低声咬牙说：“老子就是不信，我还要跑。”

    老八惊慌地起身左右望望，蹲下对老秃小声说：“我也想，可怎么走啊？”

    我点头看着老秃，他看看我俩，凑近身子低声说：“见机行事，我们现在好好休息，多准备点食物，能找到机会，但我们三个必须要一起，不落一个地逃出去，知道吗？”

    我和老八都认真地点头，老八拿出袋装满白色晶体的塑封袋说：“有了这个，暂时可以解决体力问题。”

    “靠，那来的。”老秃劈手夺过，拿在手中掂掂说：“差不多一盎。”

    “是那个大志给的，这玩意对他们来说不值钱。”

    “我想他们可能是想让咱们销货，等他们找我们谈吧。”老秃说。

    “我们先走呢？走前我去偷点货，我知道他们放那，日妈好几麻袋。”八哥鬼祟地说。

    老秃给了他个白眼，骂着：“你妈吃货吃傻了，知道路吗？如果困住那玩意能吃嘛？”

    “是地哦。”老八懦懦地说，甚至在昏暗的光线里我都看见他脸红。

    无声中，我又吸了几口，尽管老秃两人边给烧白劝我少吸，我还是执意吸了，因为我喜欢那种空洞的感觉，它能让专心地思念杨妃，回味和她一起时的情景，她的笑，她的怒，她的怨，形成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闪过，我的表情也随之变幻，时笑时愁，如果她在我身边，我有很多话说，包括平时说不出口，不敢说的，我一定会和她爱爱，尝尽她身上所有可以出水的地方。

    这种幻想在一点点吞噬我的思维，渐渐变成无法控制的欲望，低下蛋蛋不住的抖动，小弟痒痒，有了反应，我偷眼两边看看，见俩人都缩在睡袋，于是我臆想着杨妃在乌龙潭山花花饭店房间里的模样，毫不犹豫自了慰，当液体喷出，抖动完最后一下身体，一阵nongnong的疲惫化成的睡意充斥全身，像被吸干的水分的尸体，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