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泪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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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倒地,四周人惊叫着纷纷避开,恐惧地望着地上那张残白的笑脸,以及瞪大的双眼,仿佛凝望着没有云彩的天空,期盼着什么,看见了什么,笑的诡异而恐怖。 我混杂在人群中,茫然而又呆滞,眼睛空洞地盯着地上,那里更新是站着的,和我热烈拥抱,和他冰冷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他胸口流着黑水,那把末了柄刀,还插在上面,他圆睁着双眼,眨都不眨,脸色苍白,笑容僵硬对我:“我先下去了,和老阎谈谈,给兄弟投个官二三四代,省得让人说灭就灭,连血都给他们换成墨汁,真他妈的可以的可!我才弄多少钱呀!不过就吃相难看点吧,就说我心黑,喝死人血,好像我是天下最大的恶人似的,其实他们自己才是吃人不吐骨头,渣子都不留的囫囵吞下肚,慢慢把你消化成屎。 他们能干我就不能嘛?…我要走了,先为你们谋个好点位置,你们过来,直接投胎,不是富二,就是官三四五六代,不要烦了,走了,走了,老阎茶都带我泡好唠,呐!喊俩二逼无常来接我了,拜拜,再见,杀忧哦啦啦。” “走好,走好,带我向阎司令问好!昆仑一别,几度春秋,如今他已统阴间水土,我等还在人世问道,快了!和他相聚的时日就快到了…到时候我们会师阎王殿!同唱悲歌还!”我也要客气地吹下。 他能和阎总喝茶,我就不能和阎老板唱歌? 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座古老的城市,虽说已快一年,可路认不识几条,以前不识路,还问道,现在问个吊!走到那里算哪儿。 天涯何处无青草,地上那里黄土不埋人。走一程算一程,谁知道惹了什么代代,“扑哧”一刀走腿。不过我现在是无法接受。 我要等见了杨妃后,才能接受“扑哧”一刀的到来。很长一段时间,更新那张诡异的笑脸,成为我的梦魇。 更新走了,我还要活。在漫无目的游荡到两腿酸胀,我从半死状态醒了过来。 去那呢?又是这个问题困扰着我。去杨煜那里继续观看“惩罚”?算了,实际上是我接受惩罚。 我是个正常男人,在没病前,与杨妃结识前也是个相当热爱生活的“劳动积极分子”。 如要长时间耳听目染这种“惩罚”,很难保持维持快一年的纯洁“rou身”。难道还指望关键时刻杨妃显灵? 去老秃那里?老八不知道情况如何?上了出租,想了半天,还是无奈地选择了永恒家园。 那里最起码还能看到杨妃的身影,闻到她的味道。到西部人家就要面对老秃和雨曦的恩爱秀,还有甄佳佳半真半假的情感释放,一会云,一会雨的,笑不敢笑,怒不敢怒的,着实头疼。 老八的事可以电话拜托杨煜帮忙去办。以杨家在西安的势力,应该不成问题。他看在我给的那袋晶体份上,也应该帮的。 先给老秃去个电话,问下情况。 “喂,秃哥,那个老八有消息了嘛?”打通老秃手机我问。 “哦,问了,拘留五天。本来是初次,也可以不关,这孩子进去和徐云峰似的,头梗着,要么一句话不说,要么就瞎几巴乱说,那是相当地嚣张。把办事的气的给他五天拘留。 这是雨曦通过办会所处的关系问的情况。钱给他上了,够他在里边挥霍的了,烟也给他上到干部那里,不用愁了,过几天就能见到他那怂样了。 你这俩天干啥了?也没个消息图像,大家都挺惦记的,又怕你见到小杨,也不好多打扰。”老秃接了电话就呱呱一通,这种情况貌似少见。 “嗨!能见到就好了,失踪了。连她家里都联系不到她。正到处找我,都估摸着和我一起乐逍遥去了,那成想我也找她,她弟说已动用一切力量寻找,今儿晚上可能就有个大概结果出来,正等呢”。 “那你现在过来吧!雨曦掌勺,尝尝味道不错,仅次于我…”他话音刚落,就听雨曦在旁笑骂:死不要脸的。 “好,好,不相伯仲行了吧?…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胜一筹!得,非要争个上游。”老秃可能被雨曦修理的相当无奈。 “不可,这几天也遇到点其他的事,心情挺烦的,想躺会。明天过你那去吧。”我情绪低落的说。 “喂!啥事啊?听声音好似备受打击似的…等等,雨曦和你说话,…你们先说着,我去看着锅。”说完把电话递给雨曦说:“给,你这兄弟貌似又让人给煮了…。” “成螃蟹了嘛?”甄佳佳的声音满是幸灾乐祸的惊奇。 “差不多吧!” “呵呵,该!我心一点都不疼。”甄佳佳恶劣地叫着。 我听见,正在心中“呸”着,雨曦的声音响起:“喂,牧然,过来一起吃个饭吧,一人呆着无聊就会乱想,过来这人多,说说笑笑,打打岔时间过的也快,比一个人守着空房熬好,来吧。” 听了雨曦细腻温柔的声音,止不住心酸,如果她在面前、我一定会扑入她的怀中,把这些天所遇所感发泄个干净。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么,不轻弹就活该憋死嘛!女人借着哭闹,排解烦恼忧伤,男人受伤就应该笑? 我的沉吟,让雨曦感动心慌,她急切声音带着哭腔问:“怎么了?牧然,怎么不说话?别吓我,出了什么事?说话呀!” “没,没什么,没事!”我尽力把声音显得轻松愉快,嘻笑自如。可颤抖的嘴唇、鼻子泛酸的抽涕,让话语断续,稀溺透着怪异。 我暗自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平和下情绪笑说:“真的没的事,你们吃吧。今儿有点累,刚喷气没打出来,鼻子有点酸,…” “是吧?有事别瞒着我们,牧然,你还是过来吧!我看到你就心安,要不总惦记着,睡不着!” 她焦虑不安的话音,让我的泪止不住地流淌,这是对一个人真正的关心,超脱了男女情爱,经过时间的磨砺升华成一种关爱。 我忍不住想说:我想抱着你哭!可话到嘴边,挪动着唇咽了回去。 不能,不能这样啊!现在你有老秃,我有杨妃,尽管我们都知道回不到从前,可那一份牵扯挂念依旧存在,还是会伤及我们各自爱的人。 把我们之间那份关爱埋葬吧!为了他们,爱我们的人。 “季雨曦,你说的很搞笑!我们之间早已干干净净,请不要在说此类话语使我们关系复杂化。简单点好嘛?我现在很累,想睡!你应该回答:好吧,随你,不勉强。挂吧!…”最后我实在控制不住悲声,哭喊着把“挂吧!”吐出。 放下电话,我摔坐在沙发中,捂面放声大哭。我是这么的孤独!仿佛被丢弃的孩子,无助,伤心欲绝。 爱我,关心我的人,都离我而去。由爱演变的关爱,又不敢接受,表达!只有用冷漠冰冻这份情感,尽管无情,但必须这么做! 对不起!雨曦。不要在用这种让我流泪的语气说那些关切的话,好嘛? 手机震动,拿过来看,泪又涌出,雨曦的,一字没有,只是一串长长的省略号,似泪般点点点着,还有个流泪的表情。 够了!长长如泪的省略号就已滴穿我的心,何必还要加上个哭泣? 我颤抖触碰屏幕,可泪眼模糊,短短数字,删改数遍:对不起!为了他们…我们……………! 信息如泪,泪的信息,在空间传递,很快雨曦信息回了:知道了!(笑脸)对你的关心不会改变,永远! 尽管是笑脸,可仍然让我泣不成声。从这条信息中,我看一个似姐似母的女人,对我如弟如儿的包容与爱的执着。 无论何时,平穷贵贱,山摇地动,斗转星移,时光流逝,都无法改变的永远! 我拿着手机,含泪梳理着混乱的思绪,猛然我觉的应该感谢命运的安排,是它让我认识这些爱我的女人们。不论是爱情,亲情,她们都固执地坚持着,我是幸运的。 我按动屏幕回了:庆幸今生认识你,你们,所有关爱我的人,永远爱你!姐…。 尽管雨曦比我小,但她对我无时不在的关心爱护,使我真诚打上“姐”这个字,情重意切! 几乎是我信息发出的瞬间,雨曦就回信:嗯!很喜欢你这样称呼我,乖弟,早点休息,明天过来吃姐为你做的“狮子头”。(笑脸加红唇) 我笑笑,雨曦这么快就进入角色,这个早就想到的角色,在今晚我和雨曦的信息中正式诚心上台。摈弃了套在我们心中多年那一丝难舍,暧昧,把酸楚,满含留念和无奈的“旧情人”抛在逝去的空间。
我和雨曦都找到在现实生活中新的角色,能和周围人和谐相处的角色。隐藏在我和老秃间的那一丝尴尬彻底消失。 我回信:你也早点睡!别和老秃子太累。“呲牙”表情。 雨曦速回了个:敲打,愤怒的表情。 其实,我在杨妃的感情中,也寻找,体味到早年少时离家而缺失的关爱。依赖着她,有时耍耍小孩脾气,胡乱地放置东西,都惹的她喊:乖!不要这样!那样! 还有我噘嘴不语的模样,用她的话说:似受委屈的孩子,好可怜!就心痛的忍不住自称妈咪!抱抱可怜的娃娃…!多少次被她这种妈咪的称谓,弄的吐血。 哭哭笑笑,不觉中入了夜。那俩个相互“惩罚”的男女,没有忘记我,六点左右,杨煜打来电话说:过来吃饭,酒店二楼,贵宾包间。 我真心想去,可又力不从心,于是就说:累了,被你们的“惩罚”折腾的身心疲惫,要踏踏实实地打几架“飞机”释放弥补下,才能缓解,你们吃吧!除了杨妃的消息,其他什么事就免打扰模式。 杨煜被我说的笑说:活该你小子活受罪!我姐那样的贞节女神,你也敢找!活该你躲起来打飞机,记得帮我也打几架。对了,你跑那儿打呢?别上宾馆开房啊!就你一屁股屎,前脚进屋,警察后脚跟到。” 我心中立马腾起被轻视的愤怒嚷嚷:你当我是雏儿,才出来混的是吧!…对了,亏你提警察,不提又忘了,我有件事要麻烦你。” “什么事啊?我姐不在,帮你找个警花替补?”杨煜阴阳怪气地说。 “死一边去,我有个老乡,前几天,被点进了看守所拘留五天,你看能否让他早点出来?那人脑子有点毛病,怕他在里边胡说八道,惹事生非找些苦吃。我知道这事难办!如不行就算,五天时间,眨眼间…。” “难是难,不过这是对别人,对我小事!不过,嘿嘿,我有什么好处呢?然哥…!” “这个…你知道我是穷鬼,又不能以身相许,这样吧,我身上你看上什么,尽管拿走。”我浑身一通“噼里啪啦”乱拍,以示清白光滑。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也不兜圈子了,我只要你长期提供上午给我的货色,怎样?对你们这些毒枭来说,小事一桩吧!”杨煜咬着牙根说。 “死一边去!你才毒枭呢!你全家都是毒枭。 我只是顺出两袋,现在除了给你,还余下点自己玩你要全给你,够你吃段时间的。” “行!行!”杨煜在电话里不耐烦说:“总比吃塑料强。什么时候给我?你放心,我不是收了东西不办事的人。” 我想想说:你等我电话。 “好的,不过快点!几天眨巴眼过去,我在托人不划算。”尼玛他还真有点经济头脑。 “知道了。等我电话。” “嗯。” 挂了杨煜电话,就给老秃去了电话,说清楚事情。起初将信将疑,后听我说是杨妃的亲表弟,就笑了。 他知道杨家在西安,陕西,甚至整个西部的分量,杨家名头的意味着什么!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一起过去。我在楼下等你,先不告诉他什么时候。”老秃低沉地说。 “知道,我一会就来,这事得快。迟了不值当。”我嘴上说着。心中暗叹:真尼玛是个老狐狸! “嗯,昨天进的所,三四天吧,在里边也能憋出病来,回来天天和我们耍神经,吃不消哎!你想想老八那泼皮无赖样,到里边都敢耍,这回来不把我们折腾死?花点代价让他愉快行了。”老秃声音里满是无奈何的沮丧。 “嘿嘿,那我马上过来。”说完脑中浮现老八出来埋怨老秃不拯救他苦脸,和那些都能想像出来的酸话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