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窥阴癖 恋足狂

    穿衣出门，叫车很快就到了西部人家。这时已快八点。在楼下，垃圾箱旁，有个黑呼呼的东西在挪动。

    我心拎到嗓子眼，这八点不到，阎司令的人马就出动了？太勤奋了吧，那么积极，有用嘛？老阎蛮抠的。

    “哥，您过来了？”不知从那发出的声音，连忙东张西望找寻，忘记了怕。

    “哥，这边，这边！”那声音引导着。我敦声望去，那黑呼呼的活物，长立起来，竹竿似高挑，一长长驴脸，露出雪白的牙，对我貌似在笑还自我介绍着：“哥，是我，你和张哥去过我家的。”

    “嗷…”我一声恍然大悟的长嗷，可怎么也想不起他叫什么，只印象中是圆形物体。“二卵！”

    “哟，你咋认识我兄弟？他叫二卵，我叫二蛋。嘿嘿，老子娘取名时，光想着好记与安全，忘了美观，有点不雅，但是阎王小鬼不惦记，从小到大没病没灾，身体倍好，吃嘛不胖！”

    我跟着他嘿嘿地笑，但笑的勉强。他的一句话不敢苟同，就是：阎王，小鬼不惦记。

    你本身就他们“部队”的，惦记你干嘛？

    “那就好！…你晚上蹲在这干嘛？怪吓人的，刚才我看了吓的一身汗，午夜没到，凶灵就出没了。”我真的很奇怪。

    哎！我这讨厌的好奇心啊！他蹲在那管你什么事？

    二蛋鬼祟地左右望望，嘴凑近我耳畔。开口要说话。

    我忙急闪，我叻个rou！比养地大蒜不要钱啊，还是？这一嘴味，可兼蚊香使用。

    “嘿嘿，大蒜就酒，喝到永久！喝点酒头就昏，随手把蒜皮烟壳抹到垃圾桶，刚才下楼扔到这大桶里，回去后酒上头，昏昏地…”说着他手掩嘴又要凑近嘀咕。

    我连忙后退，喝止他的行为：“别动！站那块，我听的到。”

    “哦就想用那玩意醒酒，可找半天没有。后来才思磨着，张哥给我后，我就塞进烟壳，喝酒时抽烟，抽完后放桌上，收拾，抹桌子，蒜皮，烟头，脏纸，烟壳。急啊！比掉钱都急，就下来翻找奇怪！蒜皮有，就是找不到烟壳，奇怪！有鬼？”

    我看看他确实急出一头细汗，这大冷天的，蹲在垃圾桶边，不嫌脏，不怕寒地执着翻找，可见吸毒之心迫切。真吾辈之楷模！学就不学了，同情还是要表达的。

    我笑说：“别找了，怪冷的，回家吧！过会我让老张再给你点。”

    “不！我一定要找到，不然愧对老张厚爱。他好心给我，我却把他一片好心扔进垃圾堆。我不是人！”说着二蛋欲哭。

    哎！他还是知恩图报的好苗子。我决心帮他，就在包里身上摸，很抱歉，我想起来，我身上那包给了我小舅子。

    但印象中似乎还有东西在身上。就是想不起来。于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他说：“二蛋，别找了，我一会给你送下来。”

    “谢谢哥！”说是说，身子又拱进垃圾桶。

    我见他如此，只能由他了，说了声：那我走了。

    “您忙，您忙，不用管我，我吱当锻炼身体。”

    “好，你继续练！”我转身进了门洞等电梯。

    要说这光明确实给人带来力量和希望。电梯豁然开启，里边的灯火雪亮，照亮黑暗的过道，照亮我记忆的死角。

    我一下想起，在阿V包包里翻出的那小包晶体。在那里？我依在电梯门一通找，最后在羽绒服里边插袋里，终于找到。

    我跟捡了宝似的往垃圾桶边跑。

    “找到了！找到了！”我兴冲冲地奔到二蛋旁边。把晶体递给也一脸喜色的二蛋。

    “真的！你在那捡到的？”他惊奇地问。

    “不是你那个，是我的，放了很久，都忘了，刚才等电梯时才想起。”

    二蛋接过看看说：“不得了！东西还能忘了吃！真是和你们不能比。你们是玩，我是过瘾，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说完他对我露出一嘴白牙笑笑说：“谢谢了哥！你去忙，我在找会，总是自己的东西，老是不死心，。”

    好吧！收了东西，还要不死心地找。找着算外快，找不到当锻炼。好，你慢慢找！

    我转身又进了电梯。

    这人何时知道满足…！

    进了门，我跟在老秃后面，一歪头看见甄佳佳一人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茶几上放着她的漂亮小壶。

    奇怪，她今晚怎么不在她自己那套房间呆着，跑到这当电灯泡照老秃和雨曦。大家不难过嘛？

    她瞥一眼我，哼了声，翻身给我个后背。

    “领导，今天下基层体验还是监督？一脸欠揍样。刚才看见你第一眼，就冲动地想给你俩耳光，居然用眼白瞄我，想死不活了还是？”我又犯贱地走近撩事。

    “死一边去！老娘吃撑了，动不了，不然非跳起来抽你，自己脸给抽的像猪头，还有脸笑我。”

    “乖乖，吃什么把你撑的动不了、还有了？什么好东西，让你不顾形象，生命地胡吃海塞！”我真的好奇，能让甄佳佳拼命死吃的肯定好吃。

    我也要吃！

    我刚要转身向厨房跑，甄佳佳的声音让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狮子头！我吃的一个不剩，想吃？等我消化了变成屎，给你吃！哈哈…”

    我无言地望着在沙发上扑腾，笑声猖狂的甄佳佳。

    等待着。等她笑累，扑腾累，我要问问她为何恶毒让我吃她的狮子头屎。

    终于，她累了。我就问：“佳佳印象中我没得罪你啊！为何如此仇视我。我那地方不对，你说，别冷一句，热一句的。”

    甄佳佳一副鄙视的模样，对我挥挥手说：“去去去，一脸衰样，咋儿偷看女厕所，被逮了吧？脸给抽成这样，还一脸无辜跑到这来装！德性。我算是瞎眼，有段时间那么痴迷你这窥阴癖。”

    “啥？佳佳说话负责任，知道嘛？我们处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你有的无的乱说，不好玩！”我气的直喘。窥阴癖？长这么大女厕所什么样我都不清楚。凭什么这样说我。

    “还装！自己看看吧，你的光辉形象，好意思吃雨曦姐做的狮子头，我撑死也不会便宜你！吃屎吧。”她厌恶地把手机对着我。

    我走上前，仔细看手机图片，一个貌似我的人被群殴。看不清脸。衣服在人群中也不甚显眼。

    下面一张图片真正的是我，我猥琐地佝偻着身体，正用围巾遮脸。

    下面的标注是：一道貌岸然的男人，企图偷看女厕所，被愤怒的群众当场抓获，愤怒的人们纷纷出手予以颜色，困扰当地妇女同志的厕所幽灵终于暴露在阳光下，此时如一肮脏的苍蝇。

    下面我的照片注着：走在街头，被怒极的群众殴打成猪头似的脸，使他羞愧难当，企图用围巾遮挡。遮吧！你虽然能遮挡脸上的伤痕，却遮挡不了扭曲变态的劣迹。广大人民群众记住这张丑陋的脸，监督他老实做人，不然人民会将你踩在脚下，永世不的翻身！

    谁啊！和我有仇嘛？翻拍我的照片。窥阴癖！我叻个rou哎！厕所幽灵，吓死我了。

    看着我在寒风中龟缩着双肩，红肿，累累手印，愁苦满满的脸。把个落魄潦倒注释个了然。

    看着看着，我“噗嗤”笑了说：“哎呀，妈呀，下面这张还真是我，的确蛮惨的！现在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这人都快死了，赶紧捐款捐物呀！”

    “不要脸！无耻的居然笑出来！”正义感十足的甄佳佳气愤了，抬脚就踢。

    也许是躺着，或是吃的太多，她身体不太灵巧，速度也慢，那只脚晃荡荡到了近前，我一把接住，抓紧小脚丫，咬牙造死捏。嘴上也不闲：“我叫你把狮子头都吃光，我叫你喊我吃屎、叫你瞎说八道说我窥阴癖。今天死到临头了，你还知道？”

    “放开，放开我！”甄佳佳使劲蹬踢，脸色渐红。

    我怎么可能放？好不容易在她面前得次巧，怎能说放就放！还有就是她居然穿rou丝，超薄的那种，开始我以为她光脚，摸了才知道，是我喜欢的。

    她的脚rourou的，捏的rou感十足。我想多rou肯定怕痒，让她尝尝痒死是什么感觉。

    想罢，我对她开始狞笑，嘿嘿、陪大爷我玩玩，果然她预感到我将做什么，大声尖叫着，蹬踢。

    就这种态度，一点求饶意识都没。从莫见过她如此惊慌失措过。

    在山洞水渠里假装溺水，她都表现的从容，现在碰下脚就叫成这样？

    不管这么多，先抠脚底报仇。我把她小肥脚夹住，一本正经地报幕：请听琵琶独奏《夜半歌声，续曲：鬼哭狼嚎》，演奏：李牧然，人声伴奏：甄佳佳。

    哧哧，甄佳佳脸似红苹果，听了笑起。

    “那有人声伴奏的，放开我，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她双手合十，哭丧着脸哀求。

    你也知道在欺负我啊！先报仇再说。

    哦我嘿嘿冷笑：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挥手臂，指甲轻触滑爽的rou丝脚底。

    “哇呀！”杀猪般的大叫。接着就是笑，我搔下，她回应一串笑。

    “伴奏的不错！试试这个！”伸出舌头在她脚底舔了下。

    “啊呀！”一声娇呼，她瘫软在沙发上，捂脸嘤嘤哭泣：“死人！欺负我，还恶心…我不能活了！”我听了发呆。她哭喊的内容，好像脚比逼重要。

    走在性解放前列的甄佳佳、男女a通吃，我有些了解，光她那一袋子“自动武器”就说明问题。

    可为何把脚看的那么重要呢？我听说有的少数民族就是，以摸到女孩的脚做为结婚约定，

    脚给你摸了，那你就得娶我！已成一些民族不成文的规定。cao！我似乎又中了jian计！

    “你是什么民族？汉族，回族，彝族，还是什么倒头族？”我像丢炸弹一样抛开她的肥足。

    “滚！滚！窥阴癖，恋足狂！变态，恶心的死变态！”她开骂了。

    走喽，听你骂、我呆啊！回头找老秃。

    “秃哥，秃哥！”整个房间都没老秃身影，我只能又回头问抽搐的甄佳佳。

    “喂！那个装哭的死女人，还看到我秃哥去哪里了？”

    “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变态，恶心地舔我的脚，真恶心！你这个死变态。

    我不再理会她，又在各个房间又转悠一圈，还是没有，打他电话忙音。

    咦！这死秃子去哪儿了？

    我正踌躇着，身后传来老秃的声音：“刚才蛮热闹的，怎么一下就静了。看来我出现都不出声。”

    “靠！你去哪了？找你不见。”我笑迎过去。老秃笑笑没有应声，而是拿出袋晶体说：“最新勾兑的，尝尝！”说着走到甄佳佳趴伏的沙发边说：“哎呀，甄佳佳小朋友，怎么了？刚才还狂喊烂叫的，现在又默默哭泣，好可怜啊！”

    “他欺负我，玩弄我…”嘤嘤又哭起来啰。

    我听了直摇头，和望过来的老秃对视眼苦笑说：“怪怪！你怎么不说我强jian你呢，自己瞎说，一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我偷看女厕所，有窥阴癖，还有图片为证，你把那个报道给老张看看…秃哥，底下有事做了，我告这家网站，侵犯我肖像权，让我蒙耻！名誉扫地。无法做人。”

    甄佳佳注视我说完，见我看她，一咧嘴又哭唠：“你，你不光有窥阴癖，还是恋足狂魔，恶心！想想就恶心，我的脚还没男人碰过，这下完了，没的一处清白的地方了。…”

    我和老秃望望她，只当她在胡说撒泼，不去理她。老秃边往锅里加料，边说：“可以，你可能发笔小财。佳佳，借你壶用下哦。”

    “可以，他不可以。脏死了他。”她指着我说。

    我给她说的火起，横眉怒骂：“吊女人，你说那个脏？再瞎话，信不信我抽你。”

    甄佳佳被我突然变脸弄的愣住，看着我，“哇”的声泪奔。要说之前，三分真哭七分玩闹，这次是真二八经地哭。

    伤心欲绝。

    “你有病啊？”老秃怒斥我，眨巴下眼，又吼叫：“怎么这样和佳佳说话，她这样也是靠近你的方法，一颗滚热的心，被你弄的拔凉拔凉地。你汰不是人！佳佳别哭，认清这个人了吧？以后离他远远的，咱过自己的生活。亲近自然，远离牧然！”

    靠！老秃子，你太有才了。

    甄佳佳被说的真的停止悲声，拿过抽纸，发泄般地狂抽。擤鼻子抹脸。

    “对，以后再也不会想他，再也不会心疼了！”说完两眼通红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

    我压抑着后悔，和嘴边的“对不起”，望着甄佳佳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怎么心疼？如果你真爱小杨，你必须这样，心软不会成就大事，整天儿女情长，会腐蚀人的斗志，也能为一个人付出全部，为一个人，知道嘛？”老秃猛吸了几口，把吸管递给我说：“尝尝，加了些料，最大限度区别老吴的货色，现在可能有的塑料味，过会就好。”

    几口吸过，眨眨嘴，确实有点异味，就说：“有点，不太重。”我左右踅摸下问：“怎么没见雨曦？”

    老秃叹息摇头，点了烟慢慢吸着。眯眼悠悠看着前方说：“你说一个人心中是否能搁下两个人？”

    我摇头说：“不会，那样太累，又可能毁掉全部。”

    “你来之前，她为佳佳狂吃狮子头，说了她几句，要给你留点，佳佳也是口快说：整天溜溜哒哒见不着人，不知在那个女人床上快乐逍遥，你整天还为这为那的关心他，可人心里容不下你，只搁着他的小妃妃，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姐啊，弟的，明明还爱着。这是雨曦最不愿听的话。

    私下里多次问我，问自己：错了嘛？难道男女分手非要打的头破血流，老死不相往来，记恨彼此一辈子就属正常合理？

    她也不想再多解释你之间没有感情交织。有的只是这些年一直保持成习惯的关心，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你要我抽离这段关爱，她会觉生活空荡荡的。

    我不知，这是否还是不是爱情？就问她：你看到他和杨妃卿卿我我是什么感觉？一笑而过，或是心无芥蒂地一同说笑，那就是忘了。

    反之觉的不自然，有刺痛感，那就是还爱着。表面是分手，实际上没有，你在心中思量，不要欺骗自己。

    今天她们争执后，雨曦情绪不是很高，吃过饭坐了会就说到会所转转，装修才好，去现场体验下，自己去不用我陪，你正好也要过来。”

    “哎！我不想在参杂除杨妃之外更多的情感，那对我来说是负累，是折磨！好了，我们不说这些好么？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坐直身体问老秃。

    “再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