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三章 是梦吗
“那你,能不能稍稍给我一点提示?一点点可以么?”我哀求她。。。 “其实我已经提示了,是要你们两个人想出来的,不是一个人,我再着重提一下,两,个,人!” 说完后她就嘻嘻地直笑。 我不好再问下去,她说得很明白了,怎么治燕燕的病,是肯定有‘药’方的,只是这个‘药’方要靠我们“两个人”来想出来。 如果我和燕燕凭着自己头脑里那点可怜的医‘药’知识,不可能找出那个‘药’,配不成那个‘药’方,那么仙子姐也不会这么说了。 别忘了她是仙子啊,你听说过仙‘女’满嘴跑火车,吹牛撒谎的吗?有也是地上的那些所谓半仙,因为不是真仙,还有人的需要,所以会在人间‘蒙’吃‘蒙’喝,而完美的仙人还会玩虚的吗? 我又小心地问,燕燕的病大概几时可以好? 她说这要看我们几时想到那个‘药’方了。 然后她又说到,“现在还要提醒你一句,你们如果真的想出‘药’方来了,不要立刻就使用,还是要向我汇报一下,等我确定可以,叫你们怎么做,你们才试,不然会有麻烦的。记住了吗?” 这番话说得我心‘花’怒放,看来她不是来一次就算了,从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是时时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指点我们,直到燕燕的病治好为止。 我连忙说当然,我们就算想出个方子,也不敢确定一定对,肯定会向你汇报,向你请教的。jiejie也会帮我们帮到底的对吗? 她不置可否,朝着楼上挥挥手:“好了,你现在上去休息吧。” 我当然不甘心就这么上去,因为我担心在上去的过程中,她也飘飘然地不见了,现在我对她有了严重的依赖症,真想跪下来抱着她的‘腿’,求她对我多多开导,我跟濮琼芳的婚姻怎么办?吕燕燕的病怎么才能好?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会依然是个没出息的穷‘女’婿,还是有出头之日,会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呀? 仙子又是这样漂亮,风华绝代,让我在她面前很是自卑,我像个孩子祈望漂亮的大jiejie抱抱一样,渴求她能拉拉我的手,最好抱一下我,我饥渴的心灵会得到足够的滋润。 但她是仙‘女’,我心里想一想都仓皇,哪能真的说出来,冒犯了她,她不仅不会再帮我们,还会惩罚我的。 就在这时楼上窗里传来燕燕的声音:“宁强,宁强,你在哪里?” 仙子连忙催我:“快上去吧,她在叫你呢,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她。” 我只好向铁楼梯方向走,但哪里有铁梯呢,这才想起来刚才下来时就没有铁梯子了,是从二楼直接跳下来的,而且一点没有重重落地感,难道现在要蹿上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上一蹦,果然就像跳一个‘门’槛一样轻松,已经到了二楼了。 我向房间走去,只见燕燕坐起身,看到我就问去哪里了? 要不要把我遇见仙‘女’的事跟她讲呢?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讲出来:“我到仙‘女’了。” “哎,别这样形容我吧,叫人怪不好意思的。”燕燕竟然忸怩起来。 她以为我把她说成仙‘女’了。 “我不是说你,是说仙‘女’。” “不说我,哪个仙‘女’?” “就在下面呀。”我指了指窗口。 燕燕就下‘床’走到窗口朝下张望,嘴里纳闷地咕哝:“下面啥都没有,哪来的仙‘女’?不带这么骗人的。” “怎么,你没有看见?” “没有看到嘛。” 我就又走到窗前,分明看到幻警仙子还在下面,并且她还扬起一只手向我们打个招呼。 “你看,她就在那里呢,还朝我们扬手呢。”我说道。 燕燕很奇怪,“下面哪来的人,你开什么玩笑呀。” “是你开玩笑吧,那么明确的一个人,你都没看见,她还在朝我们笑呢。” “哎,宁强,你说话是真是假呀?” “当然是真,没有半句假。” “怎么可能呢,下面真的没人,你说有仙‘女’,那是不是……”燕燕说到这里突然打住,还做了个浑身发冷的样子。 是鬼? 我先吓了一跳,说了半天难道我遇见的不是什么窈窕仙‘女’,而是一个带着画皮的‘女’鬼? 仙‘女’能幻化,‘女’鬼也有一套的,只要‘女’鬼不‘露’出真面目,装成美‘女’一样是美惊天下的。仙‘女’能表现出爱心,‘女’鬼同样也会说一套暖心的鬼话。 我靠,到底是哪一种啊,遇上仙‘女’是我的造化,遇上‘女’鬼那就是撞鬼,还是好事吗? 真想跑下去,再问问她,你到底是仙是鬼呀?如果是仙‘女’,好好地关照我们,如果‘女’鬼,那你还是算了吧,别出来打扰我们,这里就算是你的地盘,我们也只是暂时借住一下,不会对你的领土主权构成威胁的。 我坚持说下面有个美‘女’,美得无以伦比,是仙是鬼不论,总有个她存在,怎么你会看不见? 燕燕终于有些怒了,责备我:“我就是没看见,什么美‘女’呀,如果你认为下面真有人,你就喊几声吧,看看你说的那个美‘女’答不答应。” “那好,我来叫她。”为了证明我的话不虚,你就对着下面大叫了三声。 她很干脆地答应了,每一声都很清亮,毫不含糊。 “怎么样,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 “我叫她了,她应了。” “你叫她什么了?” “幻警jiejie呀。” “我根本没听到她的回音,你再叫,再叫叫,我听听。” 于是我大声叫:“幻警jiejie,幻警jiejie……” 然后燕燕用手摇我了:“宁强宁强,你在喊啥子呀?” 我一下子坐起来。 屋子里一片黑,只有从窗口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我感觉屁股下的钢丝‘床’在吱格吱格响,有人坐在我旁边,一只手在摇我,是燕燕。 “这这,怎么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因为刚刚我们不是趴在窗口朝下看吗,天也是亮的,根本不这么黑。 燕燕说:“你是在说梦话了,喊得真响,把我都吵醒了。” 说梦话了? 我问燕燕,我喊什么了? “幻觉jiejie,幻觉jiejie,你就这么喊的。” 我喊的是幻警jiejie,燕燕听成幻觉jiejie了,但说明我确实这么喊了。 那是不是说,刚才那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 我从没有下去过,一直躺在钢丝‘床’上,直到喊着幻觉jiejie被燕燕摇醒。 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什么仙‘女’出现? 我立刻跳下‘床’,跑到窗口朝下望。 下面一片‘混’‘混’沌沌,虽然有月亮但不足以照亮地面。只可看出有辆车停在下面。 仙‘女’jiejie呢?是我的幻觉? 燕燕看到我直接跑到窗口去,她没有过来,在后面问:“你看什么,是不是下面有啥响声啊,我怎么没有听见呢?” 她没有听见? 刚才她不是跟我一起趴在窗口朝下看吗,我看到幻警仙子就在下面,还朝着我们摆手款款致意,而燕燕声称没有看见,跟我还起了争执,但现在她却说没有听见,怎么不提刚才咱们之间的争论,她要说也应该说没有看到下面的人,而不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好像刚才的事在她那里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就问:“你到这里来看过吗?” 她说没有,一直在睡觉,直到被我的喊叫惊醒。 这么看来刚才我跟他趴在窗口往下看那一幕,没有发生过。 全是我的梦? 可是梦怎么能这么完整呢?人做梦是很怪异的,不会一个场景很完整地发展,常常东一块西一块,碎片式的,情景不会连贯,不会跟一个人一直谈论那么长时间。 现在回想一下,当时她衣服上那些飘带飘到我鼻子前的气息,我实实在在闻到了‘女’人的体香,那种味道现在nongnong的回想得起来。 如果是梦,等到醒来,什么都没了,可能会记住梦里的几个片断,但不会想起味道,而且人做的梦都是黑白的,而我却明明想得起她红‘艳’‘艳’的嘴‘唇’,还有头发上的五彩针簪,以及‘胸’口一块翠绿的‘玉’坠。 她肯定出现过,我肯定见过这位风华绝代的仙‘女’! 我不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如果真是梦,我何必当真呢,一个美丽的梦也是可以回味一下的,但梦终归是梦,当不了真,想一想就放开了,可是现在我放不开,我坚信见到了一位仙‘女’,幻警jiejie。 不过如果我对燕燕提到这事,她肯定嘲笑我走火入魔了,把梦当成真事,而且她也会吃醋,认为我不重视她,心里只贪恋着比她更漂亮的美人,重‘色’轻情。 我还是不说了,只打个呵欠说想看看天亮了没有,她说还早呢,只有凌晨三点,夏天虽然天亮得早,也得四点半吧。 然后她回到她的‘床’躺下来。 我回到自己‘床’里,心里考虑要不要跟她提起仙子的预言呢? 仙子说那个‘药’是要靠我们自己找到的,她虽没有肯定一定找到,不过既然这么说了,我们找到的可能‘性’就很大,不然她为什么要发这个预言呢? 假设她的预言是真的,那么就需要我们两人合作才能找到,她并没有指点我到哪里去找,我现在还在护林大伯那个‘药’方上下功夫呢,还是放弃掉,而另起炉灶? 万一梦是虚的,那么仙子关于草‘药’的说法就不成立,我完全可以开车去东北将草‘药’‘弄’回来,方法就是将这些刚挖出来的草再用泥盆种下,不时地浇浇水,保持它们的根系能吸收水分和营养,带回来争取不瘪不枯。 真纠结,我到底做不做梦呀,那个仙子美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来看过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