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1回归社会
12春 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多么的有规律。人们也在不断的试途着找出人生的规律、命运的规律。怎样才能拥有快乐美好、意义非凡的人生呢!是勇于选择,坚持进取、怀有慈善之心。还是精明算计、趋炎奉成、处处以利为上。命远有时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让人摸不着东南西北。模棱两可的、不下决心的反面变成幸远的,错的变成对的。而紧持的变成伤害最大的。 带着前所未有的沮丧心情回到家里的习正言如芒刺在背。就是看到心爱的外甥也不能溢于言表的露出喜爱之情,混得如此;的确也是没资格宣泄感情。在家里习正言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只想低着头。此时抬着头对他来说是件很不知耻的事。在外面,不管看到谁望来的目光,他都感觉那是别人在嘲笑他的目光;让他望而生畏,不敢出门。 坐在家里看着电视新闻里面载歌载舞、一片幸福欢乐的景象。习正言望了望自已,不由得想:“里面人人都过得快乐幸福,全世界好像就我一个人过得落魄似的。”全世界当然不会只有他习正言一人落魄。就凭跟他一起从云南回来的李彥轩,邓润华、胡学兵等等,此时跟他一样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也许电视是这样想的:“我播的全是别人过得幸福的东西,那些不幸福的人;看了全是幸福的东西。是不是也应会感觉自已是幸福的了。” 让失败的人最快的融入生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无饭可吃。没有饭吃了,就得出去工作。赚钱吃饭,自然就融入实现生存中来了。睡在床上的习正言被他母亲大声的叫醒,让他跟着村里的妇女一起去别墅小区贴草坪。习正言母亲在客厅大声的说:“八十块钱一天,就八十块钱一天。总比在家里坐着,一分钱没有强;还有几个月过年,你总不能在过年的时候还要找我们要钱买新衣服吧!” 习正言很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跟五六十岁的妇女一起去贴草皮,让他感觉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但想着从云鑫回来全身上下仅有五十块钱,要是不去。肯定还会遭到他母亲的唠叨。习正言也只好去了。 工地上人山人海,一片经济繁荣的景象。中午吃饭的时候,习正言拿着一次性碗筷准备去盛包工头用水桶装来的饭菜的时候。出现了他最不情愿发生的事发生了,那就是碰到了认识的人。习正言远远看到他的亲姑妈也在那里盛饭菜。这让习正言全身燥热起来,他想把碗筷丢了;不去打饭吃。找一个角落躺起来就好。 “正言,你还不快来。菜都没有了。”隔壁家的阿姨大叫着。 习正言只好往人堆里走去,这时听到喊声的习正言姑妈已经远远的对着习正言说:“你怎么在这里做事?你不是在云南的呢?” “没在云南了,回来半个月了。”习正言快步走上前说。 “你来做这事,你爸妈知道吗?”习正言姑妈继续用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问。 “知道。”习正言轻声说。 “你不是在云南做生意的呢?他们还说你做得挺好的啊!”习正言姑妈问。 “亏了,没做了。”习正言低着头说。 “快去打饭吧!不然菜都没有了。”习正言姑妈指了一下装饭的锅说。 晚上回到家里,习正言一遍一遍的翻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他想总是要面对的,免得在大街上碰到熟人尴尬。还不如自已跟他们说自已从云南回来了。习正言于是群发短信说:“我回洪湖了。”很多没有被他邀到云南的同事同学都问他怎么回事?习正言发信息说:“在云南做药材亏了,于是就回来了。” 潘跃回复了个“哦!”习正言看着这个字,明白其内在的意思。自言自语跟着“哦”了一声。 刘振刚回信息说:“你们回来了,那恭喜你们了。” 习正言看着刘振刚回的信息很不是滋味,从他的字语中。习正言看出刘振刚有责怪自已的意思。 “我没有做成功,失败回来了。你还恭喜我。”习正言回信息说。 “那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我老婆在旁边,不聊了。”刘振刚回信息说。 “为了出人头地,我宁愿来到这里。家里人们的热情,叫我怎么能忘记。·····”听着来电铃声,习正言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是胡文军打来的电话,习正言没有马上接。他突然很想把这首歌听完。 “感谢亲人们啦、给了我次好机会、 我要好好地把握、在远方干出好成绩、 二十年来的生活、让我悟出一个道理、 人在没钱的时候、谁都瞧不起、 想想我们的父母、辛辛苦苦把我们养育、 希望我们长大以后,越来越有出息、 不愿在过着那种堕落的日子、 我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自已的位置、 好兄弟,我奉劝你,千万不要受讽讥; 最美好最灿烂的日子在远方等着你·····” 等习正言把歌听完,正准备接时;已经断了。没过一下,胡文军又打来了。“你们怎么回来了?”胡文军问。 “汤柳溪不肯做了,下面人也不做了。没办法就回来了。”习正言说。 “她怎么不做了?那你这回来,不是两年的时间精力都没用了。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胡文军说。 “她要回来结婚,在那时间也做长了。所以不做了。是啊!我又回到从牛饮料一出来的那个时候了。”习正言说。 “她就是那种不负责任,只顾自已的人!那你再准备做什么?”胡文军问。 “看吧!应该在家里学个什么手艺。”习正言说。 胡文军又安慰了几句重头开始的话,就挂了。胡学兵也打来了电话,在问清楚习正言为什么放弃回来后。胡学兵说他家现在的壮况是一蹋糊涂。他爸开三轮车一天赚不了几十块钱,他自已也没跟小卖部送货了;而是在一家卖奶粉的店上班。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胡学兵接着说:“我哥也从浙江回来了,在家还没找到事做。他现在还怪我,说是我把他叫到云南去,让他把一点钱都用光了。我都感觉我家的气数尽了。我哥三十多岁了,还没女朋友,连结婚的房子都没解决。我现在也只拿这么一点工资,想到这些问题,就心烦啊!” 习正言听了很是难受,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同在泽沼地里挣扎的人,除了说些敷衍的理论外;还能干什么呢? 睡在床上,已模糊睡着了的习正言被诺基来的经典铃声吵醒了。这是他刚把《出人头地》的铃声改成了“输得精光,输得精光光”。电话是阿耀打来的,阿耀说他刚陪客户喝酒回来.并让习正言明天就去买一张去深圳的火车票。让他到他哪里去好好的散一下心。习正言一口回绝了他的盛情邀约。因为在他看来,一个输得一无所有的人是没资格找任何借口让精神愉悦的。除了脚踏实地的重新开始,还能有什么能让他真正放松心情的呢! 蹬在地上贴草坪的习正言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故弄玄虚的让他猜她是谁?习正言听了好大一阵也没听出来是谁。最后对方只好自报家门,说她是程蕾。习正言一听她说自已是谁,就知道她为什么打电话来了。她是唯一一个和习正言从高一到高三,三年都在一个班的同学。读书时关系一直都挺好的,在云鑫时,习正言也打电话邀约过她。程蕾没去,后来习正言再打她电话就是空号。习正言还以为她是不是听孟乔或王然说他在做“传销”而换了号码故意不告诉他。后面一直也没联系。她现在打电话来,肯定是看到习正言在QQ空间上说回洪湖了,所以打电话来问候一下的。 “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坐一下。”程蕾说。 “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晚上不怎么想出去。”习正言说。 “一个大男的,我女的约你出来坐一下。你还不敢出来,真不知你在云南待俩年待成什么样了?”程蕾说。 “那行吧!晚上见。”习正言改口说。 挂了电话,习正言想不出程蕾约他会有什么事。“会不会是汤柳溪让她找自已有什么事,要是汤柳溪让她转告什么话或干嘛。那她有多远就滚多远。”习正言边贴着草皮边想。 习正言做事还没收工,程蕾就打电话催他快点去了。骑着他爸的破摩托车来到程蕾说的映江南会所楼下,整座大楼霓虹灯闪烁。迎宾小姐的低头弯腰说欢迎,让他更是不自在。摸着口袋里这几天做工的几百块钱,习正言感觉自已有点乡巴佬进城的味道。 “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呢?”习正言打着电话问。 “我坐在靠窗户的这边,你往最里面走就看得到我了。”程蕾说。 挂了电话,习正言一眼就看到了程蕾。她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俩人正在说话。习正言走到她们桌前,对着程蕾说:“这么高级的地方,要多少钱哦!” 程蕾和她旁边的女孩子都站了起来,程蕾指着对面的位置说:“这么慢才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快坐吧!” 对于此时处于困境而极度自卑的习正言,看到程蕾她们站起来欢迎他;让他内心的拘束感减轻了不少。 “你还是那么的直来直去,今天是我请你来吃饭。当作为你回来接风洗尘的。又不用你付钱,你怕什么贵不贵的。”程蕾等习正言一坐下马上说。 “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多了。说实话我不是怕付钱,而是怕我口袋里的几百块钱不够付就出丑了。”习正言丝豪没有因对面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在场而不好意思的说。 “刚说你直来直去,现在更是实在了。我叫你出来,还用得着你cao心付帐的事吗?看你说的话。我先跟你们俩互相介绍一下吧!这个是我表妹,叫姝然。是赤壁的。”程蕾指着她旁边的女孩对着习正言说。 “你好!”习正言看了姝然一眼,点了一下头说。对于这个明眸皓齿、长相甜美、绝对称得上女神级的美女来说,习正言是一点拘束都没有。因为在他心里,这个坐在他对面的初次见面的美人。跟他绝对是不会有半点关系的。 “这个是我高中三年都在一个班的同学,叫习正言。”程蕾指着习正言对姝然说。 “你好!”姝然学着习正言点了一下头说。 “赶快吃饭吧!不吃等下就凉了,这菜都是我点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程蕾指着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说。 “这么高端的地方,不合味口也合了。”习正言说。 习正言一连叫服务员添了俩次米饭,但还是感觉没吃饱。一个做工的男人,用上层人士;拳头大的秀珍碗来吃饱饭;就如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想要在大商场里寻找尊严一样不容易。 “你再打算在家里做点什么?”程蕾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 “看吧!想学点什么。有可能去烧力焊吧!就是工地上把两层楼的钢筋焊在一起的活。”习正言吞下口中的饭说。 “工地上有点危险吧!你可以去做点小生意什么的。”程蕾说。 “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再说了现在一分钱也没有;能做什么生意。”习正言说。 “你可以去街上考察一下,找那种投资小的小买卖做啊!再找家人要一点钱,到时你缺一点,一万块钱以下。你随时找我开口,我借你。”程蕾说。 “你的话让我很感动,真的。”习正言抬起头说。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两千零九年我在深圳,钱被偷了,身无分文时跟你打了一个电话,你就借了一千块钱我。我一直都记得呢!”程蕾说。 “那点小事你还记得,你老提我都感到不好意思了。”习正言把碗里最后一口饭扒完吃了说。此时姝然也早吃完坐着盯着习正言在。她看习正言碗里没饭了就说:“要不叫服务员再打一碗饭来吧!”习正言是有点想吃,但看她们早已吃完了就说;“不用了,我也饱了。” 程蕾就叫服务员来把碗筷收了,并吩咐她上一点小吃和三杯酸奶。这个服务员把桌子一擦干净。另一个服务员就端着一大盘子东西来了。把一小叠瓜子、一小叠开心果、一小叠切好的西瓜和三杯酸奶放在桌上。等服务员一走,程蕾两手臂扒在桌子上正对着习正言说:“现在我们再来聊点正事吧!你看我表妹怎么样?” “女神级人物啊!”习正言感觉她的话问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看了一眼姝然后转向程蕾*的说。 “你们俩个互相留一下电话号码吧!我表妹的是133···”程蕾说。 习正言越听越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程蕾怎么搞得有点像是让他跟她表妹相亲的味道。程蕾还在继续的报着号码,习正言也只好摸出那个已称得上是老古董的诺基亚7373来记号码。 “你也记下他的号码吧!”程蕾用手臂碰了一下姝然说。 姝然从包里拿出手机,问习正言电话多少。习正言感觉自已现在这个情况跟这个女神级的美女谈朋友太不可能了。所以一幅很不愉快的表情快速的报着号码。以至于姝然问了三遍才记完号码。 “你肯定有点疑问我为什么让你们互留号码吧!”程蕾说。 “有点。”习正言点了下头说。 “你在云南做的事有可能跟我表妹在贵州做的事是一样的。我跟她说了你的事,她就非要我带她来见一下你。我一想,感觉你们俩个也挺合适的,反正你们以后可以多聊一聊。”程蕾很是平静的说。 “你知道我在云南做的是什么事吗?是孟乔还是王然和你说的?”习正言脸色一变的说,就如听见别人背后说他坏话一样。 程蕾还没开口,姝然马上说:“你在云南是做‘人力资源连锁业’吗?你们哪里最多做多少份?是不是三千八一份?” “你也做过?你是在那做的?我们那里最多做十份,第一份三千八,后面都是三千三一份。”习正言一下子坐直了腰压低声音说。 “我是在贵州做的,你做了多长时间?做到什么级别没做了?”姝然往前挪了一下屁股,伸长脖子看着习正言说。 “我做了差不多俩年时间,我做到六十三份没做了。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做的?你做了多长时间?”习正言向右挪了一下屁股,面对着姝然说。 “你做了俩年才六十三份啊!那不是连经理都不是。我没你的时间做得长,我只做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我已经回来八个多月了。”姝然说。 “你们那里工作是怎么出的?第一班工作也是讲西部大开发吗?”习正言说。 “差不多吧!有时第一班是‘形象工程’根据来的人不一样而不同。你也是市场破坏了,发展不动了才回来的是吧?”姝然问。 “我是我的推荐人不肯做了,我们才回来的。我下面还有俩个人,钱都取出来了;准备申购的。”习正言说。 “你的推荐人怎么这样,他不怕你们找他吗?只不过你做两年了才那么点份数,做不做也无所谓呗!”姝然说。 “发展我是发展得不好,但她也不能那样;反正···,怎么说呢!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呗!你呢?你应该也是发展不动回来的吧?”习正言说。 “我也一俩句话说不清楚,我比你发展得好一些。我回来时,我都一百多份了。你是谁把你叫去的,是你家人吗?”姝然说。 “你们俩个够了没!当我不存在了是吧!一说起你们做的传销。好像浑身是劲一样。”程蕾两手分别放在姝然和习正言的嘴巴前说。 “你没去过,你不懂的。”姝然说。 “别人说世上的人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男人、一类是女人。也许还有一种分法,那就是一类是做过‘连锁经营’的人,一类是没做过‘连锁经营’的人。”习正言向后靠到沙发的靠背上说。 “看你们俩个都是挻聪明的人,真不明白现在的传销有多大的魔力。可以让你们,让这么多的人受骗。我们班去过云南的人有六七个吧!做的有你、汤柳溪、胡文军、胡学兵是吧?真不知你们怎么想的!”程蕾说。 “我们班的人是不是都知道我们在云南做什么了?刚问你,你还没说呢?是孟乔还是王然和你说的?”习正言向前挻直了腰说。 “不是他们俩说的。班上别的人知不知道,我可不清楚。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谁会大声说,要说也只会俩三个人私底下说。你们三个肯定是看上汤柳溪的美色,被她给迷了是吧?”程蕾笑着说。 “不想提那姓汤的名字。不是孟乔和王然说的。那是谁和你说的?”习正言问。“你忘了?你还叫那个同学去了。你读书时跟代梦涵的信是谁传递的。”程蕾笑着说。 “原来是她,你和她还有联系吗?”习正言问。 “我们高一三班也有个群,你不知道吗?我和代的关系好着呢!我们在高一时起一直到现在都是最好的闺蜜。她现在就在这旁边的电力公司里上班。我们俩个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在一起吃一次饭。她从你那一回来,就和我说了你在云南的事。我那时就准备打电话问你的,她让我别打。说她在云南当面都劝不了你,我打电话更是没用。”程蕾说。 “她是怎么和你说的?是不是说我骗她去做传销?”习正言问。 “她也没怎么说,就说你做人不怎么滴呗!你骗她去,本来就是你不对。”程蕾说。 “我做人不怎么滴!你有没有问一下我骗她什么了?她就只买了一张去昆明的火车票,她回来的火车票,从昆明到我那里去的车费,都是我出来。我还跟她买衣服、带她出去玩、跟她和她的母亲买玉佩。可我让她了解一下,她都不了解。她还说我做人不怎样!你跟她关系这么好,你现在打电话她,让她来。我当她面,也敢这么说。”习正言说。 “你们以前的关系那么好,可现在弄得这样。她说你把她的QQ都删了是吧?你想不想跟她和好?要是想,我就打她电话;让她现在过来。反正她们电力公司的宿舍离这也就几脚路。让你们当面把误会解开,要是不想就算了。她来不来我还不敢确定?”程蕾说。 习正言心里想:“她那种人,一怀疑朋友做不好的事;就只想着自已怎样跟他划清界线,连劝朋友一句远离坏事的话都没有。这种人,我一次就看清了。我还跟她做朋友。”但习正言没有这样说,而是说:“你打她电话,让她来吧。”习正言怕那样说,程蕾不打她电话了。 程蕾拿出手机拨通了代梦涵的电话,说她和习正言还有她表妹在她宿舍对面喝茶。问她来不来?代梦涵一口答应来,并说马上到。没过十分钟,程蕾的电话响了。是代梦涵打来问她们坐在那个位置的。程蕾一挂电话,习正言就让程蕾坐到他那边的沙发上。程蕾问为什么啊?习正言说让他和代梦涵面对面坐着好说话一些。程蕾就起身坐到习正言这去了。坐在旁边的姝然知道,对面坐着是好方便质问。 代梦涵找到她们,坐下后。程蕾马上跟她叫了一杯茶。 “美女,又长漂亮了啊!”习正言斜着身子,一脸笑容的对着代梦涵说。 “你还不是一样长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代梦涵也一脸笑的说。 “回来快一个月了。我还以为你听到我在这里,不来了呢!”习正言说。 “不会啊!这有什么不来的。”代梦涵说。 “我听别的同学说,说你说我做人不怎么样!所以怕你不想见到我这个人啊!”习正言说。 “没有啊!这有什么不能见的。”代梦涵一脸平静的说。 “我怕你因为我把你叫到云南去,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啊!”习正言说。 “没有生气啊!过去的事还说他干什么。你现在回来了就好。”代梦涵说。 “我想问你一下,我把你叫到云南去。你认为我有那里对不住你的?”习正言带笑着说。 “没有吧!就是感觉时间浪费了好可惜。本来那时间我是准备报一个培训班的。”代梦涵喝了一口茶说。 习正言没有再说话,撇着嘴巴笑了一笑。一个你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了投资,你认为关乎你一生命运的事。你把你认为很友好的朋友叫去了解这个事。这个以前相称为高中最友好的朋友局然淡淡的说,只是浪费了她的几天时间。她的时间是有多么的值钱啊!她不知道,她拿了所谓浪费的几天时间里,没有问一句她的朋友是怎么做着关乎她朋友一生的事情的。 习正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今晚也是他从云鑫回来后,话说得最多的一次。多得让他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了。谈话变成了代梦涵和程蕾聊湖南电视台播的电视连续剧去了。也许是看习正言不说话,有点尴尬,在准备散场时,代梦涵看着习正言问了句:“你现在在家干嘛?” “做小工。”习正言说。 “累不?”代梦涵问。 “有点累。”习正言说。 “习惯了就好吧!”代梦涵说。 “嗯。”习正言点了一下头说。 朋友做着最低贱的工作,你说习惯了就好。要是那一天,你和你的男朋友分手了。你朋友跟你说一句:“习惯了就好。”不知道你会怎么想? 骑摩托车回到家,洗了躺在床上。习正言接到了程蕾打来的电话。程蕾问他对她表妹的印象怎么样?习正言说:“印象好又能怎么样?还真让我们谈朋友啊!我现在这个情况,谁会跟我谈朋友?” “你别那么没信心,钱亏没了,还是可以赚回来的。我表妹对你挺满意的。你已经多大年纪的人了,现在不谈朋友。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你没听这么一句话,三十岁前谈恋爱谈的是感情。三十岁后谈恋爱谈的是生意,还和女方的一家人谈。”程蕾说。 习正言对着电话傻笑了两声。挂了电话,他想都不敢想现在的自已能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