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暗渡陈仓
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余昊和凌芸芸已经对阿乐的这种不着调言行基本免疫，但在听到阿乐说完这句话后，余昊表示现在安排直升机。 阿乐有些不明白，疑惑地问：“你有事要出去吗？” “我没事，我也不出去，我是给你安排直升机。”余昊没好气地回答。 “我不出门啊，为什么给我安排直升机？”阿乐还是没明白其中缘由，傻乎乎地继续问。 “送你去精神病院……”余昊觉得有些头大，这家伙还真能装傻。凌芸芸已经在掩嘴偷笑了。 “为什么送我去精神病院？”阿乐不认为余昊是在跟他开玩笑，认真地问。 “乐哥，你是我的亲大哥好不好？不，是亲大爷！好好的你没事拍什么电影啊？你说我能不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吗？”余昊绝望地解释，心想还是赶紧送走吧。 “嗨，你就为这个就要把我送精神病院啊，那我要说世界就要末日了，你会怎么办？”阿乐不仅不生气，反而呵呵笑了起来，看这架势是打算和余昊讨论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你如果敢说就要世界末日了，我……我……我从今天起就开始像你一样进行训练……”余昊豁出去了，他打赌阿乐是在胡说八道，并且决定，立刻安排直升机。 “嗯……那好吧，你现在就可以下楼去训练了……”阿乐翻着眼琢磨了一下，耸了耸肩撇嘴说道，完全一副被你说中了的表情。 “来人，叫直升机……”余昊彻底绝望了，挺好一人儿，怎么说神经就神经了呢…… “阿乐，行了，你就别逗我们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你看你把余昊给急的，别你没得精神病，他先神经病了……”已经乐得花枝乱颤的凌芸芸再也憋不住了，不顾淑女形象，笑得前仰后合。 “什么怎么回事？难道阿乐说的是真的？这不科学啊，这么好的世界怎么就快末日了呢？”余昊左看看阿乐，右看看凌芸芸，彻底糊涂了。 “好了不逗你们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想拍电影。我从小的愿望就是长大了能成为一名武功高强的大侠，除暴安良，行侠仗义……”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比划起来，同时嘴里也嘿嘿哈哈地怪叫连连，“但是看来没这个可能了，于是我就想，我要是有钱就拍一个电影，演一个大侠……” 凌芸芸这时也有些疑惑起来，她搞不懂阿乐说的是真打算拍电影还是心血来潮胡闹着玩，因为她很清楚，阿乐从小到大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冲锋陷阵的大将军，而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大侠。 余昊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想做进一步的确认：“乐哥，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真的想拍个电影玩玩？”说着还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凌芸芸，希望从她那里能够得到一些暗示。 凌芸芸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她相信阿乐绝不是为了胡闹才叫他们上来开会讨论的，于是毫不迟疑地冲着余昊点了点头。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别看咱们这么大一公司，我也感觉到了，现在做生意太难。辛辛苦苦地忙东忙西，最后也仅是个维持，所以还得另辟蹊径才行。”阿乐认真地说道。 “乐哥，你这么说就是太见外了……”余昊看阿乐说的诚恳，也就相信了他是真的为公司着想，“我跟你说实话，现在咱们做的这些买卖，我都没看在眼里，不过随便玩玩而已，再说咱们现在也没什么亏损啊，就算亏了，那也不算什么……” “兄弟，我可没跟你见外，说的都是实话……”阿乐继续说道，“我研究了一下最近的新闻，发现拍电影是个挣钱的买卖。现在人人都闲的慌，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这就是市场啊，以咱们公司的实力，拍部电影应该不在话下。” “芸姐，你的意思呢？”余昊已经被说得有些动心了，本来就是年轻人，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加上自己确实有钱，赔了就当玩票，所以转而征求凌芸芸的意见。 “我倒不反对，就是咱们都不懂怎么拍电影，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个明白人来问问，别花冤枉钱。”凌芸芸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虽然肯定是为了帮阿乐达成目的，但是因为不明白阿乐的目的所在，所以说的比较谨慎。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正式立项拍电影……你们说我能不能客串个啥的？”余昊一旦同意，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参与到其中，还是太年轻啊。 “瞧你说的，阿昊，你怎么能是客串呢，起码得是个领衔男一号，女一号就让咱们华夏区那个谁，就那个，和亚美利加好丽坞一老板处过几个月的那个大姐，让她来演，这才是真正的男才女貌，再煽点情，这片儿保证大卖！”阿乐的边鼓敲的梆梆响。 余昊听得高兴，立刻兴冲冲地去安排相关事宜，凌芸芸见他离开办公室，就忙问阿乐：“阿乐，你这是打得什么主意，好好的怎么想起来拍电影啊？” 阿乐舒服地往沙发里靠了靠，双手垫头，伸了个懒腰，才说道：“记不记得咱们当初的计划是组织人一起去西部山区建立根据地，你说不能明着宣传，也不能咱们先去再等人来找咱们……”停顿了一下，见凌芸芸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还在琢磨，怎么才能既不犯法还能拉着队伍去……” 凌芸芸想起了那天讨论计划时的一些情景，又点了点头，像是有些明白了什么，但还不能完全确认，就等着阿乐继续说，“直到咱们和阿昊见面那天发生的那场误会，才让我想到了这个办法。这是一个最佳方案，以拍电影的名义，把现在招来的这些人组织起来，打包带走。” 凌芸芸听完，呆了。她压根没想到阿乐拍电影的目的原来是在这儿，既激动又惊讶。激动的是，这个方法完全可行，不仅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能名正言顺的拉起队伍上路。惊讶的是，自从知道了撒旦日要发生灾难的事情，阿乐就开始渐渐地发生转变，像是变了一个人。 虽然私下里阿乐还会和自己逗乐打闹，但明面上却已经开始处处从大局着眼考虑计划了。比如认为余昊会入伙时的那种自信，自己以前就从没见过。又比如开业当天的面试，轻而易举的就把即将发生的拥挤踩踏局面给控制住，并化解掉。加上今天的这个拍电影计划，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解释，就是坚持要拍，自己和余昊最后也得点头同意，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余昊主动同意，而且积极组织参与，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质。 这种转变让凌芸芸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已经有些跟不上阿乐的脚步了。这个自己从小到大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男孩，现在已经开始显露出男人的峥嵘了。 阿乐见凌芸芸想心事想得出神，只是笑了笑，抬手撩起一缕她垂落耳边的秀发，又轻轻地抚了抚她可爱的小脑瓜，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眼中充满爱恋。 温馨安宁的气氛被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根据你的瞳孔……” “停……”阿乐的声音也平静。 “心跳速率……”平静的继续。 “闭嘴……”阿乐提高音量。 “你有99.3%的机率会喜欢她……”直接得出结论。 “阿文，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阿乐诧异，这个词儿可是今天头一次听阿文说。就连旁边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的凌芸芸也惊奇地看向阿文。 “欣赏，赞同，赞美，分享，跟随，保护……”阿文的声音机械而单调。 “欣赏没错，赞同也没错，赞美是必须的，跟随和保护也是必须的，就是分享，分享什么？”阿乐想看看阿文是否有关于情绪之类的程序，如果有，就让他运行，实在不想听这种没人气儿的声音，而且还是天天听。 “分享就是给予，传递某种能量，我不懂人类的喜悦，悲伤，忧愁，愤怒都是什么类型的能量，但是我知道刚才你和芸芸的某些能量波动曲线接近一致。”阿文的解释虽不完美，但也接近实际。 “当你有老婆时，你就会明白的……”阿乐无法和阿文进行科技词汇的对话，赶紧扯别的。 “我有几个问题需要答案。”阿文很好学，但他从来不会向阿乐提问，今天也是第一次。 “什么问题你还需要答案？”阿乐觉得奇怪。 “五月一日那天，第一个人通过面试的原因是什么？” “那个人怎么了？”阿乐的印象有些模糊。 “他说为人民服务，你就说他通过面试。”阿乐叙述细节。 “哦，这个啊，这个人的反应挺快，胆子也大。其他人即使知道也不说，说明既没胆量也不自信，他说的时候虽然也不是很自信，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他抓住了，我不可能找一个胆小还不自信的人来工作。”阿乐自认为解释的很浅显易懂，但阿文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 “那第二个人说你问的东西他有，但是在家，为什么也能通过面试？”阿文需要更多的客体进行参考比较。 “如果说第一个人是胆大，那么第二个人就是聪明。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机会，但他知道回答就是最好的机会。”阿乐目光如炬的说道。 “那之后为什么不再有类似的测试题，而是直接进入正常流程？” “呵呵，你的问题还真多，后面之所以不再有这样的测试题，是因为其他人会模仿，你就不会知道他们是胆大还是聪明了，所以要换另一种方法。” “那你是怎么知道胆大和聪明的？”阿文似乎在纠结什么东西，问起来没完没了。 “感觉啊！”阿乐不想多费口舌，实际上也的确就是感觉。 “感觉是什么？是一种特殊的信息或数据吗？”阿文一个问题没完，又引出了其他的问题。 “你自己先想着，我饿了，吃饭去了……”阿乐落荒而逃。 ∞∞∞∞∞∞∞∞∞∞一句话∞∞∞∞∞∞∞∞∞∞ 实际上我也饿了，赶紧米西两口，今晚零点前完更。 原本以为早上八点开始砸墙钻洞，谁知无声无息。 估计土建结束，开始粗装，预留预埋。 于是我已35个小时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