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灰烬天堂 第十二节 究极之光
究极之光 序诗 唤回原来的回忆， 穿越窗外的昏黄， 月儿这般的凄凉。 手中鲜花已憔悴。 黯淡梦里光辉。 在那冷寞的幽谷， 在那清幽的住处， 在那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找寻你的目光。 在那荒街里惆怅， 在那花园里张望， 在那萧瑟的秋日的黄昏， 飘零一缕残香。 盈盈秋月， 将爱高悬在天边， 破碎水晶成云烟 穿越窗外的昏黄， 我的叮咛， 你已遗忘， 月儿这般的凄凉。 轻波依洄， 我的迷醉， 手中鲜花已憔悴。 一片枫叶， 秋的丝垂， 黯淡梦里光辉。 --暗夜公爵 “老爷，哦，不，大人，这样真的好么，这可是少爷的订婚仪式啊。”青年男子。 “夜幕枭，你在怀疑夜泽么？”夜潇白。 “不，小人我怎敢怀疑少爷呢，我夜幕枭只是担心那些家伙会扫了少爷的兴致。”夜幕枭。 “不，正好相反，我要让客人们，那些族里说三道四的人好好看看泽真正的力量，我有预感，他的第一双生血契里，属于光芒的那一个，要觉醒了。”夜潇白。 …… …… “夜泽，我穿这件好看么？”斩华灵正在换衣服，她看上了一件暗中带红的礼服，领口开得很低，灵很自信自己的身材，她在问夜泽时，心中已经决定了吧。 “很好，很有气质，你穿上它，绝对没错。”夜泽很赞同。 “那戴这条项链呢？”斩华灵随手从夜泽的母亲的梳妆台的盒子里取出一个翡翠的项链。 夜泽一把夺了过来，“不，不要，这个不行。”泽突然很激动。灵很奇怪的看着泽，小声说，“知道了，其实我只是问问。” 泽依旧注视着那条链子，璀璨的绿花里闪烁着什么。 …… …… “大人，按原计划放那群虫子进来了。”夜幕枭。 “办得好，”夜潇白打通了泽的电话，“夜泽啊，爷爷和夏夕若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嗯，你放心，绝对不会迟到。” …… …… “嘭”巨大的爆炸声从后门传来，把夜泽从回忆中强行拽回了，月暝破门而入，喊道：“是针对宅邸的攻击，请随我先去天台避难，之后的战斗就由我来，”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泽打断了，“不，是我们，总之，先去地下室，真可恶，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爷爷不在，斩华灵，带上你要准备的衣物，其他的不要了，月暝，带斩华灵去防御设施，保护好她，我先去后门了，”夜泽也反过来被月打断了，“可是，不是说要一起么。”“这是命令，可以的话，保护好她就是与我在一起战斗，明白了么。”夜泽不置可否地说。月暝没说什么就拉着灵走了，斩华灵死死看着夜泽的方向，好像在说，我等你。 夜泽将刚刚灵为他挑好的订制的杜思特礼服脱下，又把领带松了松，直接撞破窗户，接着一个侧翻，起身，快步移动到了掩体后面，果然有人侵入，是那天袭击他们的那个不明势力，好多黑影出现在后门方向，后门的结界似乎支撑不住了。 夜泽不再闪躲，站了出来，大声质问道：“你们这群无礼的家伙，就算是从后门进来，也是要先敲门的吧，”他把领带完全解下，“这样做，主人家会很生气的，尤其是这个时候来打扰我。”夜泽冲了上去，但与上次不同，速度，力度，强度，预判，都强了很多，甚至说完全不同了，他一拳掀翻了一个黑衣人，然后单手撑地，劈腿一扫带倒了另外两人。 突然，黑雾乍起，甚至于夜泽的衬衣上也沾到了黑迹。 这次，轮到夜泽的右眼出现那暗红的六芒星阵，也是飞速旋转然后破裂，但出现的是出现神圣血之十字。 “我最讨厌别人，”他整个右眼的光芒具象化了，像羽毛一线随风飘散起来的光束照亮了一切黑暗，“弄脏我的衬衣。”话音刚落，绝世的光辉在他的背后结晶成了八对水晶一样的翅膀，然后他就这样冲了上去。 片刻之间，敌人全部倒下，但没有一人死去，夜泽手下留情了，他慢慢收回翅膀，但右眼的光芒却更加盛大了。之后泽又一一查看他们的伤势，然后向前走去。 “小心啊，”随之而来的是一支毒箭，不过却被月发出的碎月弯刀击飞了。“吾王，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那个冷酷到底的夜泽哪里去了。”月暝。 “就算是对我抱有最大敌意和最深恨意的敌人，他们在出生之日都是被深深的爱包裹着，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我，不能轻易决定他们的死亡之期。”夜泽，不，现在的夜泽被一片圣光笼罩，犹如天神一般。 “这样啊，这就是你的那一面啊，我所真正了解的，希望看到的，温柔的王。”月暝开心地笑了。 两人慢慢接近，在月暝的指示下现场被快速肃清了，在场的绝对不止袭击者一方，甚至于整个虚界的眼线都注意着这里。月暝看着夜泽，夜泽收起了血契，双眼恢复了往常的平淡与冷漠。 月暝又哭了，她抱着泽，说：“泽，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就这一次，好么，谢谢你，是你让我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一切，我看到了你的喜怒哀乐，看到了你的苦恼不堪，看到了你的痛苦挣扎，看到了你的欣喜若狂，看到了你的害羞犹豫，我很庆幸自己曾经不只看到了，我也与你共同体验到了，但我知道，你终究不属于我，但我永远都是你的，我是你独一无二的骑士，月之骑士，月暝，所以，我不希望自己的主君去战斗，但我想我又错了，我觉得，自己不再被你需要了，我不再是你的唯一了，我总是爱幻想，我总是寻找一切借口去接近你，我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怎样去爱一个人，但我一直不敢向你告白，但一切早已不重要了，你懂么，阿泽，你懂么，我爱你，这与你我的关系无关，与你我的身份无关，与这个世界无关，我爱你，尽管你不要我了，你抛弃我了，我也爱着你，我喜欢被你利用，”她哭得更伤心了。 “我知道这只是自己无所谓的挣扎，但我爱你啊，虽然你不曾了解我的心意，但我还是爱你啊，泽，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那个不甘心的表情，那个不屈服的决心，还有那冷漠到底的美丽的英武的脸庞，我就对自己说，月，你不能，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泽，我爱你啊，不论怎样我都爱着你，所以，就算被你丢在一边，我一样不会有一丝怨言，我愿意为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一切，你只要记住，你的背后，一直有我炙热的目光，只要你开口，我就会，我就会为你献出一切，阿泽，再次谢谢你，听我说完，我想我，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意义上的人类，作为人类的少女了吧。”月笑着哭着看着泽。 “月，我一直都知道的，”夜泽也哭了起来，“所以，我从没有要丢下你，要抛下你，要把你弃之不顾啊，只是请你，饶恕我，我实在不能接受啊，我在和风山谷里，快要死去的时候也是，只有你在那时找到了我啊！”夜泽很痛苦的喊了出来。 “我的心里，早已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啊，虽然，即将守护终生的那个人，只是与她长得很像罢了，但就算这样我已无法自拔，所以，对不起啊，我不能接受你啊，月，作为道歉的谢礼。” 夜泽搂着她轻轻地吻了下去，这之前他还悄悄地回答了月，“这样的你，才算是真正的，一个人类的少女了。” 遥远的五楼的天台上的灵看着他们二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自己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觉得此时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孤单的岁月里。 因为夜泽看着斩华灵的眼神里，从来没有看着月时的那种温柔，有的只是，理所当然的欲望。 …… …… “嗯，是的，是一种很奇怪的血契，嗯，似乎是“耀光”和“碎晶”融合起来产生的一种血契，对，没有错，战斗过程全程记录已经发过去了，嗯，是的，善后工作交给我吧，那么，回来再议，好，再见。”夜幕枭。 “竟然不是“烛日”，而且还充满了善意的光辉，难道说，泽这个小子的血契变异了么，真要好好查查了。”夜潇白。 …… …… “不，红，你错了，绝不是“耀光”，或是“碎晶”，你说是“烛日”倒还靠点谱，就我看来，这是“绝世之光”，不，不是血契，我只这么叫，它在血契研究领域的名字还没有确定，但暂且被称作“虚空”。”白面。 “白，或许你总是对的，但我觉得，他的血契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嗯，具体事宜以后再议，再见。”红面。 …… …… 那究极之光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