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凡尘境在线阅读 - 第五章 凡仙塔(二)

第五章 凡仙塔(二)

    凡尘大地疆土辽阔,物产丰富。就只拿经过好几代人艰苦探索过的地域来说,要修道之人且还是境界不凡的修士日夜兼程御气飞行而进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完一圈。若是普通人的话,非若是三生三世不停前进的话估计还是有点盼头的,而且这个所谓的“盼头”还只是千万分之一二的几率而已。所以窥一斑而知全豹,未经过探索的疆域如何便可想而知了。

    传闻有言,未知疆域更为浩瀚,物产极奇且精而又多产。被未知之人掌握着绝大部分,虽说是如此,却依旧挡不住敢于冒险的人奋不顾身地投入到下海淘金者的行列。直至今日探索浪潮也不减,反而是近几年愈发火热起来。

    也有人老老实实地呆在已知区域,寻一处地方安居下来,平静的为了生计做着平淡的生活,庸碌平安的过一辈子的人还是较之冒险求富的人要多出几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变迁。世俗中的道德伦理庙堂上的礼仪法度也完善起来。每个人生活中的小小关系网联系起来组成一张大大地社会关系网。世俗界便如此形成。

    传闻终归是传闻,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信不信全在于自己。一般来说,每个人的社交范围实在是太过小了点,偌大的凡尘境探索过的区域也够生活的了,并且还是绰绰有余的那种。

    有人的地方便会有分歧,有了分歧自然会有争斗。为了避免这种争斗导致民不聊生,血流成河的惨剧再次发生。古圣先贤自称地理学家的贾千里贾圣人发了宏愿,亲自走过凡尘大地的每个地方。在飞升之前的一个时辰内为万物重新命名。把凡尘境分为五大版块,以中州为中心,平兽山脉东段往东三万万里外为东越地界;西段往西三万万里外为西芦地界;南段往南三万万里为南照地界;平兽山往北四万万里外为北冥地界。兴许是看到了日后光景才会有此先见之明吧。

    日后的今日,五大区域东越以剑池为首,西芦以五浊山为首,南照以剑庐为首还有北冥以乐府为首,以及中州都呈现出一种巅峰的姿态。尤其是中州的沐府更是天下共尊。这一点就连东越的剑池、西芦的五浊山珈蓝寺、南照的剑庐;以及北冥的乐府这些个傲然处世的超然门派都是难得的俯首称臣。

    谈及中州沐府,崛起时日非常之短,却是数百年来最为迅速的一家了。沐府当代家主沐郁的亲生父亲沐策在此之前寂寂无闻,不为人所知。只此一件事:带领沐家众人从灭门之险中生生扳回一局,并最终成为大满贯赢家,重建沐府。便可享誉万年。

    如若不是沐郁后来展现的天资太过逆天,遭到所谓正派的联合扼杀。沐府还能更加强大。虽说今时今日的沐府已然强大到成为一个巨无霸的存在。

    沐郁自行兵解那时便有言道:“待我归来日,诸君待戮时。”

    而如今,沐郁又再次回来了,诸逆贼该当何如?

    凡仙塔内,沐郁停了施展宝术。双手合十,又复而结印,来回变幻不定。嘴中念念有词,一会儿对着空中轻喝一声:“大无上,玄蕴咒。”紧接着虚空中慢慢浮现出一道人影,成型之后,原来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蓄着短小密集的胡子,眼眸深邃。像是被酒色给抽干了身体似的。面色枯槁。

    男子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只感觉到不可思议。刚要开口询问些什么,便听到了面前的人冷冷地道:“单达歉,本少爷不需要你表达什么歉意,估计你还是想杀了我吧,不过你怎么想又碍着我什么鸟事了?没功夫跟你废话了。去把这个人给我截下来,他正要去往你儿子的酒楼。快去吧。哦,忘了告诉你,你儿子与他之间还是有点恩怨情仇的,单一九能不能遇到他,还要看你的速度快不快了,对了,此人你应该不认识,蓝照剑庐花子孽,估计此人有九品遁灵境的实力,不知道七品遁灵的你是不是打得过呢。”说完沐郁袖袍一挥,顿时花子孽的图像显现在虚空之中,过了片刻,虚空尽散虚无。

    做完这些事,沐郁双目紧闭起来,双腿盘坐,悬浮在空中。以心御气,瞬间直到凡仙塔塔顶。迅速地把玄黄气灌输进塔顶的一处太极圆内。

    “一定要在单达歉败北之前完成才行。”沐郁心下一横,又加持输出玄黄气,物极必反,沐郁登时血撒天地。险些晕厥了过去,关键时刻,小猫皇小霸陡然出现。运起猫掌,依附在沐郁身后,浩然之气一时边传进沐郁体内。沐郁废话不说,又接着动作起来,一时间整个塔内霞光四溢,持续偌久。

    ……

    正是清凉午后,炎日刚才落下,柔柔的斜风如麦浪般吹拂着,轻轻地吻过行人商旅的奔波脸颊自由飘去远方。安乐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商旅们可不就是像是那轻柔的风,或者是骨子里隐藏着风吧,自四面八方而来又往四面八方而去。安乐街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病殃殃的老人傻呵呵地注视着孩子一般,年轻的时候也是来来往往不停的奔波劳碌,忽略了至亲至爱之人。到自己变老的那一天才幡然醒悟:稳稳的幸福一直在身后,只是自己不曾回头才离别了许久。

    谁的青春不疯狂?安乐街在几代人的疯狂青春悄然流失下也逐渐地长大,直至如今的规模。

    花子孽在安乐街醉眼看着行人而无动于衷也无法无动有衷的情况下独自逆着人流撑着油纸伞而行,在将要走进黄鹤楼的几步路上被迎面走来的一位书生打扮的英俊小哥拦了下来。